“呵!那么痛我都忍过来了,没理由这一次忍不住。”
“好,子弹取出来了但是有可能会发炎,你现在一定要听我的,吃了药,就这样躺着,三天后,才可以动弹,知道吗?”
“我也是医生,虽然是半路出家,也学得不精,可我知道,怎么保养自己。”
“那好,我给你止血,这次比上次会更疼,你一定要坚持住。”匡不匀完,便给柯文迪解开包扎的纱布,他不曾想,柯文迪这一痛完全是因为雪儿的一次任性。
“徐妈,我是不是很坏?今天我好像又做错事了?我让柯文迪的伤口又流血了。”一边煎药,雪儿还是想到刚才柯文迪伤口渗血的那一幕,要不是自己或许柯文迪的伤口不会这样,她明明看到包扎那块刚刚还很好的。
“雪儿!”拉过雪儿的手,看着她很是歉疚的表情徐妈劝道:“知道我们少爷最胜的优是什么吗?”
雪儿不惑,看着很是诡异的徐妈:“他还会有优?更胜的优?在我眼里,他除了冷漠,面瘫表情之外,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他哪里有什么优?”
“呵呵呵呵,傻瓜,那就是他的优啊!男人不色,却很用心,偶尔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并不伤大雅?但是我们少爷稳而不乱,温而不燥,凡事很是的热忱疯狂,他有一定的克制能力,绝不会超界的失了他的身份,这样的男人其实才是女孩子喜欢的对象呢?”
雪儿一瞬微张着嘴,很是怪异的笑容看着徐妈好一会。半晌想不通徐妈所谓的女孩子喜欢的对象,却是柯文迪这种类型的?如果是柯文迪,那天下还真的要大乱了,一个对女人极度排斥的男人,冷漠如冰,面瘫绝症的男人竟是女孩子喜欢的对象?这还有天理吗?就看那张脸,没有机会治愈的可能性绝对是百分百,他一张目无表情的脸能有那么吸引人吗?
柳睿晟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照屁股半天了,昨晚一夜的劳累,加上几天都没曾睡好,这一觉他们睡得很实。醒来的时候,柳睿晟早就肚子饿的打架了,于是,他便看了下四周的地形,一处绝壁之处,只有后退才能找到出路。
那匹可恶的马,真的让人堵心,明明一路跟来,怎么就被它给甩了呢?打了些野物,他们先填饱肚子再。柳睿晟怎么都想不通这里会是一处绝壁悬崖,那匹马怎么离开自己的视线呢?显然柯文迪伤势不是一般的严重,他始终没有和他们有任何的周旋,很是快绝的将他们引到这里,便消失不见,那此时他会躲在哪里?而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迷失了方向,在这样的一处密林深处,想要轻易的走出去,并不容易。
方炯峙没有和吕师长他们再开战,现在躲避起来伺机突围,双方都在等待时机,而武旅长也的确得不到柯文迪的消息,着实很是忧心,整顿下军营,也是后续得胜的关键,想要牵制住吕师长他们不要内讧,也只能找到柯文迪再做最后定夺,所以双方便处以休整状态。
柯文迪第二天中午醒来,感觉身子轻松很多,于是他便起床想要活动下筋骨,这样躺了好几天真的很难受。这几日有雪儿照顾喝药,本虚弱的柯文迪感觉心情很好,伤口似乎也好的快许多,居然还能下地走动,伤口也不是怎么的疼了,匡不匀配制的中药的确很是管用,怪不得雪儿被他调养的很快就可以走路了,一般是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这匡不匀还真的是医术不凡。
没有人知道自己醒来了,他们都好像在静湖边捉鱼,雪儿卷着高高的袖子和裤腿,在静湖边正很是认真的看着游过来的那条鱼。柯文迪是捉鱼能手,而且不费吹飞之力就可以用一根竹子削来当利剑一般的,将鱼活活插来烤着吃,可是自己怎么用心,都没用,到是匡叔叔和徐妈一起捉来几条鱼了,她却一直无有收获,焦躁之时,刚好有条鱼游过自己的脚边,于是她高高举起竹签,准备用力插上去。
“眼睛要集聚力量的看着鱼儿游动,在它不动的时候猛然用力插下去,”柯文迪教自己怎么插鱼,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