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殷涂山,当年盘王强收伯邑考时,就已经在伯邑考身上下了降头。此法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功效,只是为了关键时刻能联系伯邑考罢了,置于如今为何为控制伯邑考,无非是盘王因为伯邑考主动让出西伯侯爵位而心中怨恨。
此时看到伯邑考到来,盘王先是将法术撤去,接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责问。伯邑考也没想到自己一阵恍惚之后,睁眼变看到自己这位让人难以接受,或者说是心中有些惧怕的老师。只是听到盘王一阵质问,伯邑考真是有苦难言啊,心想你什么时候说过让我去取父皇的爵位。只是此话他可不敢说,只是忍受着盘王不断地数落和埋怨。
盘王骂了一阵之后也似乎是累了,慢慢地也心平气和了,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道:“既然你不忍心兄弟相残,那为师代你出手。“盘王降蛊毒之术冠绝洪荒,要杀一凡人简直易如反掌,如今激发还未正式成为人皇,若是等到他正式登基,那就算是盘王蛊毒之术能杀人于无形,那也不敢对人皇出手,否则这滔天的因果可不是他能承担的。人皇之命,乃是代表了洪荒人族,并非一般人能比,可是聚人族气运在身,能破万法诸邪。
“老师,不可,王弟与徒儿一母同胞,徒儿怎能伤他性命,还请老师饶他性命。“伯邑考生性谦和,也不喜政道,当年他曾有机会成为西岐之主,但却是他主动放弃,这些年他一心醉心于丝竹之音,一身悠然,虽不成仙,却如闲云野鹤。加上当年盘王在他身上留下的法术,虽不是什么珍品,但好歹也是准圣所出之法,岂是等闲,如今更是有成仙了道之象。
“混账,你有人皇之命,如今却因为自己私欲而不顾天下苍生,将这千金重担都交给你兄弟,你身为西伯侯长子却整日舞曲弄墨,你就没有一丝惭愧么?“盘王这一招厉害,以伯邑考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的,只是盘王居然这么一说,伯邑考却一时陷入了沉思,却是不知道这盘王何时懂了那么多的大道理了,口才变得那么好了,真是让人费解。
“是啊,我怎么能那么不负责任,我身为长子,不为父亲治理西岐,而将这等重任交给了姬发,这事情真是太不像话了,如今姬发正在东征殷商,而自己却整日清闲。“伯邑考被盘王一阵数落后,心中一想,却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
盘王在边上看着伯邑考不断变换的表情,心中暗喜,因为从伯邑考的表情中他已经知道伯邑考的想法了,只要自己再稍加引导,那个温文尔雅,眼里只有音律的伯邑考便已经不见了,如今只有西伯侯的长子,西岐大公子伯邑考。
伯邑考内心深处的野心被盘王召唤了出来,整个伯邑考顿时就像变了一个人。第二日伯邑考便召开朝议大会,参加的大臣不少,除了在前线作战的将领和督军,其他就是一些家族之内的长者,或者是西岐朝内的重臣,而这些人却无一例外都被盘王事先控制了。就这样不到半个月,整个西岐就已经被伯邑考所控制了。而此时还在界牌关的姬发可不知道自家后院此时已经着火了,因为消息没有那么快就能传到的,只是姬发这两日一直觉得心中有事,但什么事却也说不好。姜子牙本以为他是身体不适,但当他把脉之后,却发现那姬发根本没什么毛病。
既然没有毛病,那姜子牙觉得此事怕是不会简单,赶忙掐指一算,奈何这天机涣散,他也算不出什么,看姬发的神情也不像是中了什么神魂之术。不过此时姜子牙却隐隐觉得会不会是西岐出什么事情了,毕竟不是这边出什么事情了,那就是西岐了。姜子牙只得先派人回去看看西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派去的人乃是武王姬发的弟弟周公旦,此人乃是王子,素有机智,行事也方便,若是西岐真有什么变故,有他去,也可以有所帮助。
周公旦走后三日,却音讯全无,而姬发的病情却是越发严重了,此时姬发只有那最后一丝神智都是很艰难地坚持着,这可急坏了姜子牙,本来姜子牙还以为又是殷商有人使什么招魂法术,就像当年落魂阵内姚宾将姜子牙的两魂六魄勾去一般,或许姬发也是中了此道。姜子牙道法、修为皆是一般,自然是看不出姬发到底是怎么了,便赶忙找来广成子等人求助,至于巫族等人却是没有惊动,这几位爷姜子牙可不敢多去招惹。
广成子等人一来,看到姬发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被人勾走了三魂七魄,但深入一看却又发现姬发的神魂还好好地在体内了,此时好像只是昏迷而已。当然,盘王何等身份,他也是当年在鸿钧道祖门前听过道的,此时不过小试牛刀,只是就这么轻轻一动,却已经让整个西岐忙翻了贴天,从军营到西岐王宫之内,哪里不是急的团团转。。
“大师兄,如何?大王可有大碍?“姜子牙见广成子等人收起法力,便焦急地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