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真心爱她的话,就不会让她这般痛苦。
而我,显然做不到。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哭得撕心裂肺。
她不要。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开始嘲笑自己。
把那疲软了一半的“大树苗”拔离了洞穴,提起裤子后,我又帮雨露提起了裤子。
雨露侧趟着,头埋在草坪上,任凭这些长得硬尖的草扎在她的肌肤上。
“啪!”
“啪!”
“啪!”
“……”
这次,我真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用尽了全力,在每一次掌心与脸蛋的触碰,我都能感受到一种皮肤裂开般地感觉,那样疼痛的感觉,由内而外,渗透进心灵。
雨露这次没有阻止我,她还在啜泣着。
我不知道这次甩了自己多少个耳光,只知道,脸上已疼得没了别的知觉,疼得我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经过脸颊的时候,都默默生疼。
我碰了碰雨露的头发,她就猛地甩来我的手。
她生气了,我不敢再碰她。
可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我只好躺在她身旁,在她耳朵旁惭愧地说:“雨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忍住。”
她忽然坐起来,擦了擦哭红的双眼,没看我,也没说一句话。
我跟着坐起来,她就站起身来,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朝着公园门口,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我不敢追上前去,躺回到草坪上,仰望星空。
在同一个公园,我伤害了两个女孩,两个喜欢着我的女孩。
我怎么就这么无耻呢?!
回家吃过晚饭,我就回到房间里,在床上,我用被子捂着头,开始忏悔着。
可是,在事情发生了以后的忏悔,会有作用吗?
周日,我没联系雨露,雨露也没联系我,小媛也没找我,林梦梦倒是出乎我意料地敲了我电话,亲切地问我要不要出去玩,我心情很不好,就强作笑容道:“梦梦,下次吧,今天我姨妈来了。”
下午的时候,小莉和可儿又出去兼职去了。
牛蹲则是在家休息,毕竟,昨天晚上,他工作累了,我也不想打扰他。
结果,我下午就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干啥。
浑浑噩噩的,一天就过去了,很可悲,但也很无奈。
第二天,我带着沉重的心情上学,可没想到的是,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了:早读课的时候,苍老师通知我们,早上要体检,我一开始也不以为然,直到小媛一幅担忧的表情拉我出去谈心的时候,我才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问我:“小日,你打算怎么办?就要体检了。”
我知道,她还在生我的气,可她为什么还对我说这些呢?奇怪。
我说:“体检,没关系吧?”
小媛焦急道:“你是男生呀!”
“体检又不检查性别,该不会让我脱掉裤子吧?”我觉得心情有些太沉重了,决定先和她开个玩笑,结果,小媛没有笑,脸色更加的凝重,她说:“要!女生的体检和男生的不一样,一般来说,要脱掉内衣,检查身体发育情况的。”
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当体检专家,专给女生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