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虽然已经是六月天了,但是思过崖的峰顶依然如三月天一般。
此时风清扬站在思过崖顶,嘴里不住喃喃的道:“我明白了。”
“过去我一直以为独孤前辈,所说的草木皆可为剑,天下万物莫不可为剑。这只是前辈的内功高深,却没想到这是剑道境界的高深。”
“张玉小子,你的剑法到底是谁教授的。岳不群可没这么高深的境界。”风清扬道。
“如果我说是天授,太师叔信不信?”张玉道。
“我信,岳不群他没有这样的本事。”
“既然如此,我们这就下山如何?”张玉道。
“好,这就下山。”
此时正气堂内,灯火通明,人声喧哗。
岳不群看着咄咄逼人的成不忧三人,面上紫气横生。
“成师弟,今日是你师侄大婚的日子。在加上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天说如何?”岳不群笑道。
“确实如此,虽然我们上一辈恩怨深厚,但是今日却也是我华山派弟子大婚的日子,不可做的太过。”成不忧心里暗道。
“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今万暂且不论,明日在说。”成不忧道。
“还算不错,总没丢我剑宗的脸面。”忽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接着就从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灰袍,腰悬长剑的老人,老人身边跟着一个青衣少年。不是风清扬与张玉却是谁。
“师叔、、、师叔、、、、、、”成不忧三人回头一看,就见风清扬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一时间竟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们三人不认得师叔了?”风清扬这一开口,就打消了成不忧三人的疑惑。
三人疾步走到风清扬的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泣声道:“师叔,师叔、、、、、、”
“好好,快起来。”风清扬亦是哽咽着声音道。
此时大厅上的岳不群心情很是复杂,其实早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从张玉和令狐冲的剑法就知道,必然是有华山前辈在指点俩人。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见面又是一回事。
宁中则却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虽然她不待见成不忧三人,但是对于风清扬她还是颇为敬重的。
“师叔,许久不见。可安好?”宁中则道。
“原来是小宁儿,真是长大了。”
“见过师叔,师叔安好?”岳不群心情就是在复杂,也还是上前问道。
“还好,我还没死。”对岳不群风清扬却是阴阳怪气的道。
“太师叔,来的正好今日是弟子大婚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令狐冲又对张玉道:“还是你有办法,一请太师叔就来了。”
看着一身红袍的令狐冲,风清扬道:“今日是冲儿你大婚的日子,太师叔也没给你准备什么贺礼,这把佩剑虽然不是什么好剑,但是它也陪了我几十年,今日就当作贺礼了。”
边说边解下腰间长剑递给令狐冲
“太师叔,这太贵重,再说这又是你的佩剑。”令狐冲道。
“送给你,你就拿着。”
“那弟子就谢谢太师叔了。”令狐冲喜道。
不说华山派诸人在这里叙旧,一边的江湖好汉却是心思各异。
其中最复杂不是汤英鹗,也不是莫大先生,更不是定逸师太。
而是武当派的冲虚道长,三十年前冲虚和风清扬因为意气之争,互相较剑。
也是在那一战,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完败冲虚的太极剑法,在冲虚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些年来,冲虚不断精修太极剑法,终于修成太极圆融之境。
他自问在遇到风清扬一定可以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