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谦之道:“听了老道我一番讲说,道友还对张鲁那小子有信心吗?”
马凡问道:“什么意思?”
寇谦之道:“我是问道友还打算替张鲁组建五斗米教内门,对抗西川和蜀山派吗?”
“你偷听我们谈话?”马凡双目顿时冒出了寒光,死死盯着寇谦之,冷冷的道着,并且默运法力,就要拼命。
寇谦之笑着道:“道友勿惊!其实张家跟截教的关系老道早就已经知道了,如果老道不是绝对放心的人,张家如何敢让我担任这个大祭酒?
所以我们可以说是自己人,道友不必这么惊慌。
先坐下再说,我这法器虽然能够防止他人偷听,却不防突然偷看,道友动作太大还是会惹人怀疑的。”
马凡忍着怒火坐下,但是却还是暗中运气,随时都能够出手。
寇谦之见马凡的样子笑着道:“其实贫道也不是真的想偷听你们的谈话的,主要是当初我师兄张衡不放心张修,所以秘密将张鲁那小子托付给我。
当初张修也是化神期修为,手下高手不少,如果不是老夫在暗中关照着,张鲁那小子如何能够这般轻易的将他给除去?
最近张鲁那小子修为又出了些问题,我如何能够放心他单独跟一个元婴期修士单独在一起?”
马凡冷笑道:“所以你便偷听了?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寇谦之笑着道:“呵呵呵!当然你也可以当成是监控!
老道我身为五斗米教的大祭酒,凡事自然是为五斗米教打算,一切有利于五斗米教延续壮大的事情老道都义不容辞,一切会损害五斗米教利益的事情,老道自然都是反对的。
当初刘焉扶持我五斗米教来统治汉中,虽然我五斗米教要听命于他,但是却能够有全川的信众,比现在来,那时的五斗米教发展更好。
谁能够想到一个不留神张鲁那小子便擅作主张自立了,弄得现在五斗米教反倒不如当年甚多,所以这些年老夫对张鲁那小子都不放心,时刻监控他,许多出格的事情老夫都会暗中帮他掐断!
而且实话告诉道友,张鲁那小子到现在恐怕都还不知道他使用的那可以隔绝查探的法器是老道亲手炼制的,那法器能够隔绝他人,却是不能阻挡老道的查探。
就算老道我一时间没时间探听,那法器也会自动将谈话情形清晰的记录下来,传到老夫这里,所以这些年张鲁许多自认为很隐秘的事情在我这都不是秘密。”
马凡道:“好高明的手段,不过不知道大祭酒如今是否还跟张鲁一心,还是已经自立一派?还有今日特意找上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寇谦之笑道:“没有什么,只不过老夫是想再向道友确认一下,知道情况如此不利,道友是否还真的还要帮助张鲁那小子跟西川和蜀山派斗下去?”
马凡冷笑道:“是又如何?听你的意思,你是不希望当初五斗米教跟刘璋决裂,是否已经生出了投靠刘璋之心,所以要除去我?”
寇谦之笑道:“呵呵,是便好!
说实在的,老道当然是不希望张鲁那小子自立,也不希望五斗米教跟刘璋决裂的,不过事已如此,老道再不愿意也没有用了。
蜀山派和我五斗米教同在益州发展,自然难免会产生冲突,原本刘焉想靠着我五斗米教统治益州,自然大力扶持我五斗米教,有了他们父子扶持,我五斗米教自然可以慢慢打压蜀山派,最终战胜蜀山派。
但是如今却是不行了,除开门派发展的冲突外,这几年的战争也让蜀山派和我五斗米教已经有了极大的仇怨了,我们两教已经只能将对方往死里打压了。
现在蜀山派跟刘璋自然更亲近些,我五斗米教如果投靠西川的话,肯定会很快灭亡的,所以老夫这几年从来便没有想过投靠西川刘璋。如果老夫真的有这个心,以老夫对五斗米教的掌控力,汉中早就已经是刘璋的了。”
马凡道:“哦!这么说你现在还是支持张鲁的了,那为何跟蜀山派的争斗你不出手?”
寇谦之道:“哪里不出手?如果老道和老道属下那些人不出手的话,你以为蜀山派那些元婴期和化神期弟子会这般容易退去?
只不过老夫至今对张鲁那小子当年的行为还有些不满,所以出手了却不让他知道罢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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