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莫云凌双眼对上了风祁，她莞尔，“王爷对我似乎很有敌意？你恨华云皇室，恨我，对吗？”那天她问过碧清了，碧清那个时候年岁也比较小，只是知道众位皇子公主对沧遥国质子经常是拳打脚踢，肆意侮辱。那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候吧，他会不恨吗？

一听华云皇室，风祁眼底不由闪过一丝仇恨，看着莫云凌那清澈的目光，风祁收回心绪看着灵位，冷笑，“本王倒是佩服你的勇气，既然知道，还敢嫁给本王？”

莫云凌哂笑，“左右不过是人质，我哪里有的选，只是，王爷错了，我并不知道。”

一听这话，风祁神色一变，惊疑的看着莫云凌，似乎不相信她的话。

经历过那般的痛苦，这个男人变成这样也是正常，只是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跟着他的脚步在走了，莫云凌心内苦笑。

好半天，莫云凌回过神来，她看着沈贵妃的灵位，低声道：“你如此殷切的祭奠，说明你母妃是一个好母亲，而我曾经也是有这样一个母亲的。”

风祁微愣，神色有些触动，看向了莫云凌。

“华云国长公主，尊贵无比，可是不是有一个谣言吗？我的母亲不是皇后，而是山野村妇。”莫云凌看着风祁，眼底哀伤浸染。

风祁瞳孔一紧，惊疑看她，沉默片刻，随即淡漠说道：“你说这些是希望本王放过你吗？哼，不可能。回府！”说着他率先离开。

无奈一笑，莫云凌偏头看着风祁的背影，孤高，倔强， 随即她转身看着沈贵妃灵位，拜了三拜，离开。

回到王府，风祁立即找来暗卫查证，看着手中的情报，风祁不由握紧纸条，五年前，她回宫？难怪他没有见过她，莫云凌，到底你还有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