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有些木楞,说:“这野味说的就是阿蛮姑娘你了。”
谢阿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为人大度,也不计较些什么:“你这人说我干嘛呀。”
李隆基不禁又是了杨玉环,低头说:“可还有一种美却是不可言说,不可形容,非要说的话,就只好说。”说到这里,李隆基不禁又是了杨玉环,花痴状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挡在李隆基前面的谢阿蛮着李隆基这花痴状,不禁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用一种鄙视着李隆基的眼神说:“还真是的,这一说呀就俗。”
李隆基似乎对谢阿蛮的这个观点非常同意,点了点头说:“对,还真是不能说,不能说。”随即又是顾盼杨玉环花痴道:“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这如何说得。”
谢阿蛮又是鄙视着李隆基说:“你懂得真不少啊。”
李隆基见谢阿蛮这样说,也是赶紧解释道:“是,梨园佳丽三千是我调教他们乐舞,得多些罢了。”
谢阿蛮狠狠的鄙视了李隆基一眼说:“那是皇帝的福气你是只能不能摸。”
杨玉环才不管这些李隆基对自己的评论呢,着铜镜里面的自己,虽然很漂亮,但是身上的舞装并不是自己最擅长的胡旋舞的胡服,要是能有两声胡服的话,自己到时候表演的肯定非常好的。
想到这里杨玉环不禁也是转过身来跟李隆基说:“李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花痴的李隆基见杨玉环都发话了,急忙忙的说:“请说。”他这着急的样子,似乎是前线十万大军尽数溃败了。
杨玉环说:“到寿王府为皇上贺寿献艺,我,我想跳胡旋舞。”
李隆基有些吃惊,问:“你会跳胡旋舞?”李隆基最喜欢胡旋舞,但是奈整个长安都找不到一个胡旋舞高手,而且李隆基曾派人去胡人地带找会跳胡旋舞的人过来,人是找到的,但是就是长的寒颤了一点,这李隆基那里能的下去,所以就让那胡人叫梨园里面的歌姬跳胡旋舞,但是没有一个歌姬能够学的跟那个胡人一般,所以这胡旋舞一直就是李隆基心的一个疙瘩,现在听到杨玉环说会跳胡旋舞,那里能不惊奇。
谢阿蛮见李隆基质疑,凑上前去说:“别的不好说,这胡旋舞我儿姐天下第一,我谢阿蛮天下第二。”
李隆基自然知道这跳胡旋舞就要穿胡服,转身就问李持盈道:“可有胡服?”
李持盈白了李隆基一眼,说:“你喜欢的我这儿全都有。”玉真道观里面的这些道姑都是梨园退下来的歌姬,在道观里清修没事儿干,又不能出去,自然需要自娱自乐的,所以这舞服什么的全都有。
李隆基听到这句,有些顾盼神里,说:“太可惜了,我不能去。”
谢阿蛮是个直肠子,当即就说:“你也去嘛。”杨玉环也是点了点头,同意谢阿蛮说的,这李隆基是引他们进寿王府的,自己哪里会不能去呢。
可是她们哪里知道,这李隆基是皇帝,要是能去寿王府,李隆基今晚又何必在大街上溜达,不过这种事儿李隆基也不能跟杨玉环说,只好编了个瞎话说:“虽说我认识寿王,可是王府大门我一个乐师却是进不得,两位姑娘是去贺寿献艺那就不同了。”
杨玉环听到李隆基这样说,也是微微笑了笑说:“那择日我跟阿蛮专为李大人跳。”
李隆基听到杨玉环这样说,当即很是兴奋,忙说:“儿姑娘,说话算话。”
杨玉环掩嘴笑了一下说:“寿王是谁?当今陛下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李大人是知音。”
李隆基不禁也是脸上有些发烫,害臊的说:“我真的期待有那一天,你跳舞我吹玉笛伴奏。”
李持盈见李隆基遮掩说,不禁也是有些佩服自己的这个哥哥,白了李隆基一眼,玩味的说:“这就叫琴瑟之合了。”
杨玉环虽然聪明,但是也她认为这李隆基就是个三郎乐师而已,所以并没有听出来这话里面的韵味,不过却是从乐理方面说:“可是跳胡旋舞要配胡乐呀,要不然就是琴瑟难合啦。”
李隆基见杨玉环这样说,不禁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对对对,我真是太高兴了,连乐理都忘了。”
李持盈是个心细的女人,同样也是个美丽的女人,而且李持盈在这玉真道观里面度道可是真事,并不是外界传闻在这里游龙玩耍,她是真的虔诚度道,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私心,那就是等待自己的真命天子,到李隆基对杨玉环这般怜爱,李持盈不禁想起曾有个‘玄奘法师’给过自己两个玉镯,说是将来母仪天下者佩戴。
自古以来佛道不容,这李持盈听‘玄奘法师’说的这么玄乎,自然也是不信,于是许多妃嫔都来李持盈这里求香拜佛之时都被李持盈试过,不是太小就是太大,没有一个戴上去刚刚好的。
想到这里,李持盈不禁让人去取过来玉镯,拿了一支,过去拉过杨玉环的手,顺势就拿出玉镯往杨玉环的手上戴,玉镯很精致,一半是精英的白色,一半是明亮的翠绿色,而且玉镯的质量里面是一点杂色都没有,一就非凡品。
杨玉环了手上的玉镯,忙说:“这个我不能要。”杨玉环虽然不识货,但是她也是知道这玉真道长肯定不是凡人,送的东西自然也都不是凡品,而且她着玉镯也是晶莹剔透,带上去也没有其他镯子那般咯手,反而是一种温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