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没再说话,关上灯,进浴室洗刷一下,回床上感觉惠美已经睡着了,刚洗完澡身上凉凉的,想去拽过棉毯来给自己盖上点,却被惠美压的死死的。
躺好闭上眼后,没一会就感觉棉毯盖到身上来,朦胧间睁眼到惠美拿手给我整理了下边角,而后半搂住我,头靠在我肩膀处,轻声嘟囔道,“不准有太亲密的接触。”
“嗯。”
“不准睡一张床。”
“当然不会。”
“不准待的太久。”
“就待两三天。”
“你一个人去么?”
“还有纪香可能跟我一起。”
“好吧,晚安。”惠美说完后那牙齿轻咬了我肩膀一口。
“晚安。”我忍痛抱住她说道。
想着在去美国前是不是先把凌云会这件事先弄妥当,搂着怀里的惠美,一边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怔怔的着昏暗的卧室和床幔。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办公室,刚坐下就给爷爷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我把昨晚的事情简要说了下,想听听他的意见,
“这种事情嘛…爷爷也说不好啊,毕竟你的那群朋友我也不认识,可牧舟你要知道,势利之交,难以经远。要是把这个势利之交变成士交就好了。”
“士交?”
“士之相知,温不增华,寒不改叶,贯四时而不衰,历坦险而益固。这种长青树的交情难得的很呐,你说的那个马志晨样子很聪明,脾性也不错,如果能结交下,很有裨益嘛。但我听你说的这个事情,很明显的一个‘树上开花’。”
“树上开花?”
“借局布势,力小势人。就是此树本没有花,但树可以有花,把别处的花粘上去,敌人要是没有察觉,花和树交相辉映,就成了一个玲珑全局也,敌人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但是这招术是假大于真。”
“爷爷的意思是说,他们只是想拿我当挡箭牌?那我是不是要脱掉?”
“不用,这对你也是有好处的嘛。这也不是挡箭牌的事,你现在也势力弱小,这样一联合,你不也占便宜么?这种事情呢,首先不要操之过急,再就是权衡利弊,如果你对自己有把握,觉得不需要他们,那你可以婉拒掉,并用自己的实力帮助一下他们,大家都是国人嘛,对不对?如果你觉得没有绝对实力去帮助他们,就只能慎思下,做个小会长也不错啊,把假转换成真的话,起码可以对上次欺负你的那个人形成点制衡关系啊,哈哈。”
“可是,我担心这事,三叔和川叶会长知道后会处罚我。”
“那就要你的本事了,咱们可以先去说服下。”爷爷说。
“好吧,我再好好想想。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吧?最近在忙什么啊?”
“我身体好的很,不用担心,没病没灾的,一会去跟村里一帮票友听戏去,哈哈,啊”爷爷在电话那头哼了几句。
“好的,那爷爷您多注意身体,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日本玩啊。”
“嗯,牧舟啊,这年轻人呢,还是要多历练的,有点挫折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是自己心窝子那块地,放踏实平稳咯,把心也放宽点,不要装一些杂七杂八的脏污,反省很重要,就像一个脏杯子装再多好喝的也不会有人去喝。自身干净豁达不留坏心眼,别人才会愿意跟你,把身家性命交托与你,你明白么?成,那就这样吧,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啊,换衣裳去。”爷爷最后说道。
“哦,好,那爷爷再见。”
“嗯,再见。”
合上电话开始仔细回忆下爷爷的话,脑子却也乱的很,既然爷爷说不要操之过急,那我就先暂且一放,等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再说。机票纪香已经准备好,给我打电话说后天的飞机。
两天内,我把公司事务交给柴田他们帮我打理,惠美也没有想去美国的意思,只让我帮她问候下浅田,自己留下来店。三叔那边交待了一下,但是关于凌云会的事情,因为一直没有碰面的机会,电话里担心说不清便只好作罢。
本来想先不去美国,只是之前已经跟浅田约好,去年暑假也没有去她,再变卦的话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森川,明天你帮忙开车把我和纪香送到羽田机场吧?”
“好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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