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现在走的公路,都不知道是哪跟哪,赶忙给自己套上安全带,紧扣着车门,耍赖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让我下哪里去?”
“东京这么大点的地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你说咱俩没关系,那就下车啊,赖我车上干嘛啊。【】”
“这…别发火啊你,你说你们这女人一发起火来还真六亲不认了是不是?”
“谁丫跟你六亲了,顶多也就亲了亲,碰了碰!我说你下不下去!?”
“不下!打死也不下!”
“不下?那你做不做?”
“什么做不做?”
“做不做情人!?”
“我说你这丫头有病么不是?情人还要争着抢着做啊?”
“我就是有病,怎么着?我哥没跟你说么?我就是特喜欢作别人情人。你做不做?”蒋盼一副刁钻的样子,着我说道。
喜欢作别人情人?难不成这就是蒋成林说的心理疾病?可我也完全法接受一个喜欢作别人情人的女人再做自己情人,就像一双被别人都穿过的鞋,那怕再好,也指不定带着‘脚气’啥的,让人望而生怯,想着便道,“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自私,不喜欢跟别人共享一些东西,尤其是女人。”说完便自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下了车,我就走到路阶旁,一屁股坐下,掏出根烟点上,心想,这都弄了些什么事。这蒋盼性子怎么说变就变。到蒋盼的车还在停着,也没开动的样子,我便就走过去想探探究竟,打开车门到蒋盼趴在方向盘上,身子止不住一抖一抖的啜泣着。
我赶忙进去道,小心问道,“蒋盼,你怎么了?”
“呜呜…别管我,你给我滚!”蒋盼趴在方向盘上哭着说。
“不是,你这…咱先别哭成么?”
“滚……!”蒋盼拉着长音叫道。
我瞬间产生一种崩溃的感觉,这女人完全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着她在那径自哭个不停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女人的哭也好,闹也好,都是没有来由的,她们那些哭闹的作用完全就是发泄心的不满,目的就是保证自己心情的舒爽,就像是精神的防腐剂一般,完全为了让自己心情的不满发泄后再继续保持愉悦,却从来不会顾忌是否给他人带来精神上的摧残。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别哭了好么?”我委曲求全道。
蒋盼听到后,慢慢抬起头来,泪水拖着那眼影在脸上留下一道两道黑黑的泪痕,像沟壑一般,着我说道,“真的么?”
我不耐烦道,“真的,跟你做情人。我说你真那么喜欢我啊?”
“废话,不然怎么可能带你去那种bt的旅馆,不然我大早上起来化妆给谁啊!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说着又要哭的样子。
“别哭了,那先说好啊,只做情人,我有浅田真子了啊。还有,你以后给我克制一点,别乱找情人,被我发现后,咱俩直接玩完。”
“你……”
“怎么?还不开车。”我说道。
“走就走。”蒋盼说完便又把车启动起来。
“你一会在齐藤医院那停下,我走回家就好。”我着进了世田谷区界说道。
“哦。”蒋盼兴许也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应该出现在公众视野。
“你哥跟丁帅什么关系?”我想起昨天饭局便问道。
“我爸跟丁帅爸爸是好朋友,丁帅爸爸来日本比较早,就把丁帅先扔我家养活,所以他小时候都跟我们在北京一起长大的,丁帅初就来日本了,后来我爸也来日本发展,我哥和我就都跟过来了,不过我们是高过来的。”
“你们现在都在一个学校么?”
“嗯,都在青山学院,你问这些干嘛?”
“就问下,关心下情人的过去,也好畅想下我们的未来嘛。还有…你不会真的喜欢作别人情人吧?真的有这种心理疾病么?”
“神经病啊你,我就那么喜欢糟践自己么?我以前得过精神分裂症,不过现在我们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