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西酒吧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时间差不多,便准备离开。【】李浩三人出来,便叫他们等我一会,过去跟纪香说,“纪香,你一会载浅田回去,我跟李浩再骑会车。”又过去抱了下浅田,嘱咐她跟纪香早点回去。纪香便载着浅田先行回家了。
李浩三人也已经骑上车在那发起车子等着我,我发起车子来,窜到他们跟前。
李浩问,“怎么不跟纪香他们一起回去?”
“走,一起骑会车,散散心。”说完我便一下子出去了,他们也跟了上来。
四个人在也马路上你追我敢,忽快忽慢,大声吆喝着。我到前面有座桥,便把车停了下来,招呼他们停车往河边走去坐下。待四人坐下,掏出烟来,一人一根点上。
我着手里的烟蒂,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格外醒目,深吸一口,朝着夜色吐了出去。
李浩兴许出我有心事,说道,“怎么,叫我们跟着你出来,又跑又闹又喊的,现在又领我们来这,有什么事的话直接说出来,兄弟们别遮遮掩掩的。”
我呵呵笑了笑,拾起身边块小石头,往河里扔进去,“扑通”一身。
刘琦也说道,“就是,我你就憋了一肚子事,怎么还记挂着我踹你的那一脚的,有事就说么。”
听他们这么讲,我便在想我到底要不要说,或者我该怎么说,是的,我要直接跟他们说我准备跟浅田分手么?我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说,他们会不会因此不起我?我如果说因为我要入川叶会所以要跟浅田分手?还是要说,浅田身体不好,偶尔会晕倒,或流鼻血。我甚至想到以后假如跟浅田真子结婚会不会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如果这么说他们会不会更加不起我?我不敢想下去。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准备…跟浅田真子分手。”
只听他们三人同声叫道,“什么!?分手?”
着李浩拿着石子准备向河里扔去的手停格在半空,我“嗯”了一声,就听到河里也跟着“扑通”一声。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尽管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兄弟,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是很明显他们都露出了不太愉快的表情。
李浩问道,“为什么?总有个原因吧。”
我了夜空,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来跟李浩说,老觉得浅田的身影在那夜空若隐若现,我竟说不出口,我是因为找不到恰当的理由而说不出口?与其说‘理由’倒不如说‘借口’来的恰当,是的,因为我要进川叶会,我要做个让别人瞧得起,让别人不敢随意欺负,让别人愿意像今晚马志晨那样拿起酒杯来给你赔不是,我对于那种地位的渴望,对于可以由此而获得的虚荣感法自拔,对于权势的渴望,像一个吸食鸦片的患者一样法自拔。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自私自利?
抽了口烟,缓缓说道,“三叔说,如果想加入川叶会,必须要跟浅田分手。”
李浩问道,“这是……?”
刘琦恍然道,“哦…”捣了李浩一拳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浅田家是什么人?国会议员级别的,白的晃人眼的白道,牧舟家川叶会是什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道。唉怎么说呢,白天不懂夜的黑,就那样,黑白只能在傍晚的时候接触下,你不能让白天跟黑夜结合吧?那样不就是暗天日了?昏昏沉沉的。”说着有捣了下志新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