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听到我进来,放下手里的毛笔,着我,说,“怎么了?什么事?”
爸爸是受爷爷影响,酷爱书画艺术,年轻时本想做个书法家的,后来却阴差阳错的做起了生意,但是即使做起生意,空闲下来时,也是笔耕不缀,写写画画。我为此也一直纳闷,别的经商的,晚上大多都是花天酒地,我爸爸却应酬完就回家,让我一度怀疑…嗯,有问题。
着爸爸在那站着盯着我,等我说事,我却不知道怎么起这个头,在想到底该如何说起?
我说着便忐忑不安的走到离他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转了下沙发面对着他说道,“就是,我想长期留在日本。”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爸爸拿着那紫檀木镇纸(用来压纸长方形木头)平了平书桌上的宣纸,神态悠然的笑了笑又说道,“怎么?喜欢上日本了么?我说你回来这几天,心事重重还以为什么事情呢,留在日本啊。日本比我们发达,如果能有个好前途,在哪都是一样,想留就留吧。”说着继续在那写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略带紧张的说道。
“呵呵,你现在就有什么想法了么?”爸爸边写字边说道。
我是有想法,可是到底要不要说?我心里顿时乱了起来,着爸爸一副悠哉写字的样子,我到底该不该跟他提起这件事?想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但想到没几天就要走了,再也没有比现在跟好的时机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说道,“嗯,我想…我想入日本的黑社会,像三叔那样。”说完便紧张低下了头。
好一会没听到爸爸回话,抬头一,爸爸身子已经像强压怒火般,手拿镇纸保持着平纸的姿势在那兀自站着不动,手里的镇纸却止不住的颤动。
“什么?日本黑社会?”爸爸气息急促的说道,刚说完就拾起手里的檀木死力的往书桌上砸去,大声怒道,“你敢!!!”那镇纸“嘭”一下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我起身把它捡起,走到父亲书桌前,把它放在桌子,微低着头,不言不语。
抬头到爸爸在对面怒目狰容的着我,嘴唇周围肌肉已经气的不受控制般颤动着,到我把镇纸放到桌子上,又一把抄起来,拿着那镇纸指向我,说道,“好!你……黑社会…!当年是你三叔,现在又是你…来我们家真是世世代代出‘人才’啊!我!!”作势便要拿那镇纸打向我,却突然转向,猛力扔到对面墙画上,没有说完,便“哄”一声带上了门出去了。
我站在那着那被击打而出现缺损的墙画,发了好一会楞,才出去回自己卧室,刚出去,就从爸妈卧室传出了爸爸打电话的声音,“好你个张建洲!!m老子瞎了眼,居然把我儿子交给你,你tm知道他回来跟我说什么么!黑社会?黑社会是他能加的么!!”不停的乱骂,我听着心慌便赶紧跑向屋里。
躺在床上,茫然的发着呆,感叹着,人生啊,人生啊,帮我一把吧。。
都已经2天没说话了,妈妈总是偶尔茫然知的着我跟我父亲,问,“你们爷俩怎么了?”我跟爸爸谈事的时候,妈妈恰好又出去,到我们小区活动心跟她那些朋友跳舞去了,并知道我们的事,我爸爸也一直没有提起。
爸爸了我,说道,“下去去给你爷爷那边送点过元旦的东西,顺便去你爷爷奶奶。”说完便起身走开了。
我妈也附和道,“是该去了,你回来都几天了,也不知道去瞧一瞧。”
我就赶紧答应下来,下午带着一些瓜果跟牛奶奔向我们市的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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