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我知道了。”城户纱织点了点头,“那么到时候,星矢和紫龙就直接去教皇厅吧,不过要注意途中的一些小困难啊。”
双鱼宫。
“这一届的双鱼座圣斗士并没有毒血,如果瞬愿意……或许是可以赢的。”城户纱织站在双鱼宫不远处,看着被阿布罗狄的容貌惊呆的三人,侧过头对凌烟水说着。
凌烟水有些好奇:“你希望所有人都发现冥王肉身已经进入圣域了吗?”
“哈迪斯能不能觉醒、会在什么时候觉醒不是我说了算的啊。”城户纱织摊了摊手,“以瞬的单纯……”
城户纱织顿了顿,原是想说以瞬的单纯或许没办法压制哈迪斯的意识,但是却忽然想起在没有发现冥王力量时同样极为单纯的亚伦……
“哈,这种事还真是很难说呢。”将这个问题含糊了过去,城户纱织不免感叹了一句,“虽然说纯净的灵魂最不容易干扰神的意识,但是或许也正因为太过纯净才能足够坚定而难以被动摇,从而让一些意外发生呢。”
“听上去,你似乎并不介意哈迪斯占据人类身体的样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城户纱织有些无奈,“我虽然确实不怎么乐意看到这种事发生,但是哈迪斯每次参加圣战的肉身都是由冥府定做的,毕竟要从茫茫人海里找一个天生就最纯净的灵魂实在太过困难,耗费的资源也足够他们鼓捣点什么出来了。既然是冥府做来玩的人偶,那我自然也没立场去说什么。”
定做?定做?!
凌烟水被这个词给吓到了,半晌才悠悠地开了口:“你好像忘记了,他现在是你的圣斗士?”
“……”城户纱织一噎,只好无语望天,“我也不知道最近几届圣战是怎么回事,冥王肉身总是出问题。难道说……”
“什么?”对于城户纱织卖关子的行为,凌烟水表示抗议。
“我就是忽然想到,冥府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城户纱织皱了皱眉不确定地猜测着,“还是说他们终于找到了让圣域元气大伤的方法?”
“怎么说?”
“毕竟,和始终不认真参加圣战的哈迪斯比起来,亚伦看上去好像对圣战的态度认真多了,对圣域的破坏程度也是历届之最。”说着,城户纱织有些忧虑地看了看不远处的瞬,“你说,瞬该不会变成第二个亚伦吧?”
凌烟水默默看了看似乎极其严肃的城户纱织,默默摇了摇头:“脑补太多是病。”
城户纱织沉默片刻后转移了话题:“史昂对阿布罗狄倒真是很不错。”
“嗯?看在雅柏菲卡的面子上吗?”
“放弃了毒血的培养和深红荆棘,史昂的想法显而易见。”终究是觉得那个孩子太过孤单,因此才会宁愿失了传承也不让阿布罗狄去练习吧。
“你觉得这样很好?”凌烟水提出了质疑。
“从教皇和战士的角度来说,他大概是有些失职,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城户纱织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多一点私心,培养出来的圣斗士才不会因为没有了女神就失去了意义,他们或许能在圣战结束后过得更好也说不定。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这确确实实是最后一届圣战了呢?”
“你倒真是宽宏大量。”凌烟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不定,也就是因为史昂的放羊式教育才会让你的圣域变得一团乱。”
“乱?”城户纱织笑着摇了摇头,“既然我已经在这里,那又怎么会放任它继续乱下去?更何况……”
“第一届圣战的时候,大多数的圣斗士对我也都没什么敬意,不过只要目标一致,其他分歧倒是可以压下不谈;如今的圣域倒是隐隐让我有了回忆过去的感觉。”
凌烟水耸了耸肩,对城户纱织的话不置可否:“反正就我看来,阿布罗狄本人是对史昂的关切不怎么领情。”
城户纱织闻言,将视线转向了双鱼宫中的两人,神情慢慢变得严肃了起来:“确实,即便是忠于教皇,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有硬碰硬的必要了,但是他好像……”
“抱歉,我有不能输的理由,恐怕是不能让你们离开双鱼宫了。”破坏了瞬的锁链,阿布罗狄眼神所对的却是城户纱织的方向。
凌烟水心下一凛,与城户纱织对视一眼,便确认了心中的想法,展云睿出事了。
“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帕拉斯。”
凌烟水也不多话,径自穿过双鱼宫往教皇厅走去。
阿布罗狄没有阻止,自始自终他的目标也只有城户纱织一个而已。至于离开双鱼宫的三人,若是没有死在魔宫玫瑰中,大概也能阻止一下撒加吧?
“不准你伤害纱织小姐!”眼看阿布罗狄越过自己走向城户纱织,瞬顿时重新燃起了斗志,“你的对手是我!”
城户纱织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唇,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瞬使用冥王小宇宙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