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仔细瞅了瞅,才知道这是下人的房子,顿时皱起了眉,她不是……被皇帝救了么?
“妙莺,你醒啦、”青荷端来一碗汤药,递给她,“太医说了,你只是受了风寒,养几日便没事了。唉,那如妃也真够狠心的,竟让人掌掴你……”
妙莺睇了眼碗里的汤,抿了下唇,抬眼问道,“陛下……他呢?”
“陛下派了姜高丽将你送到玉妃娘娘这来,好像是去玉明宫了……咦,妙莺你不是如妃宫里的吗,怎么又让陛下亲自给你安排了,真是有面子。|”青荷禁不住羡煞道。
而妙莺则暗暗咬紧了牙,皇帝竟然让姜高丽送她回来,该死!
见妙莺杵在床头边不说话,青荷突然想起些什么,道:“对了,御药房里还有你的一帖药,我先去给你拿来吧。”
妙莺连忙拉住她,咕噜咕噜灌下了一整碗苦涩的汤药后,掀开被褥起来,“不用了青荷姐姐,你去忙便好,我可以自己去拿。”
“这……”青荷迟疑地看了看她,“你真的没事了?”
妙莺频频点了点头,|“没事,只是受了点风寒,现在头也不疼了。”
“那好吧,你有什么再喊我,我先去侍候玉妃娘娘了。”
瞧着青荷出去了,妙莺才悄悄披了件斗篷,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出去。
既然皇帝这样都不对她提起兴趣,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
城南的领头是负责宫内外运的,很多宫女太监都会将自己得来的赃物、或者主子赏赐的东西交给领头,再由他运出宫去变卖,交给各自的家人;还有一种是,想托领头到宫外买自己所需用物,只要贿银足够,想买多少都没问题。
这日妙莺鬼鬼祟祟地藏于城门下,领头一见是她,面色微变,随即将她带到隐蔽的地方。
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起来,“美人儿……真教我想你……”
妙莺出身青楼,自是对这些男人的心思了如指掌,她娇嗔的呻吟一声,取开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高大哥……这次妙莺想要分量加重的媚香,比前几次拿的都要猛烈的那种……”
领头皱了皱眉,“婉仪娘娘还想要加重分量的?但是那媚香用多了……可是对陛下的龙体有损……”
妙莺媚眼一眨,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脸,“陛下舒服就行了,我们管那么多干嘛……”
领头被妙莺这样一勾,顿时心花怒放,“是……是是是……你放心,我明日便给你送去……”
手又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动起来,羞得妙莺又挣开他的手,“讨厌……别在这里嘛……”
……
这一夜,皇帝依旧留宿在玉明宫。
闻着寝殿里熏起的靡靡之香,引得榻上的男人愈加动情卖力,而身下的女子同样是声声低吟。
玉臂缠绕在他身上,细细娇喘,“喔……陛下……好舒服……”
皇帝只是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心底却总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她与自己缠绵时,似乎从未像身下的这个女人这样yin/荡,她永远那么娇羞可人,那么柔软芳香……
然愠怒起,却只是粗暴地发泄在婉仪的身上,手亦用力地掐着她的肌肤,有些地方甚至被他刮起了几道血红,那时情迷意乱的婉仪才感觉到阵阵酸痛,于是开始埋怨地推开他,“陛下……轻点嘛……好疼……”
他低吼一声,眼底略过一丝暴戾,沉下身更加的挺进、将自己心底的怨恨通通发泄出来,他恨她,恨她无情的离开!
一走了之,而自己却无法将她忘怀……
那是什么,是爱?
若是爱,为何自己夜夜要与婉仪ooxx?
他眉目紧拧,只是尽情蹂躏身下的她、夜深了,皇帝也终于从婉仪身上退出来,平躺在床榻上粗喘。
婉仪也累得柔软地趴在皇帝身上,媚眼如丝:“陛下,你刚才好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