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7
这个中年妇人身材矮胖,满脸横肉,在嘴里塞的毛巾被去掉后,对着厅内的众人立刻咆哮开来,言语之污秽让几位长老都颇感丢人。
袁卫弟坐在那里,仇恨的目光如同炙热的火焰般烧灼在这悍妇身上,当年母亲被乱棍活活打死一幕如同昨日发生的一般,重现在他的眼前。
可怜的母亲从被袁功寿收为妾侍开始,就始终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对这悍妇也始终毕恭毕敬,可就因为生下了自己这个长子,便被这悍妇所妒,以致被活活当众打死,
按照惯例程序,应该由那名年龄最大的长老宣布张氏罪行后,再执行家法,可这张氏实在是彪悍无匹,骂得那名长老根本就无法开口,只好求助似的看着袁卫弟。
“行家法—乱棍之刑!”袁卫弟索性也不多说,直接猛喝一声,大厅外两名蒙面护卫持棍快步跑了上来。
此时大厅里面仍然只有林轻、袁卫弟以及六位长老这几个人,张氏则是被倒剪双臂捆着,如同一个肉口袋般倒在地上。
作为袁氏家族最严厉家法的乱棍之刑,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杀人手段,所用的棍子有七尺长,比鸡卵稍细一些,而且施刑的只能有两人,在施刑之时还不能击打头部,为的就是避免施刑人一棍子将人打死,失去了乱棍之刑的意义。
这样的话,受刑之人往往全身骨头都被敲断打碎,却还在哀嚎惨呼咽气不得,直到最后活活的疼死,也不知道这袁氏祖先为何给后辈留下如此恐怖的刑罚方式。
地上的躺着的张氏此时仍怡然不惧,只是将咒骂的对象换成了袁卫弟,对于如此愚蠢的妇人,林轻心中也是暗自感叹,在这种情况下不想想对策,向长老们求求情,要求见下丈夫之类,竟然还在撒泼放刁,简直是自取死路,也不知道袁功寿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随着两名蒙面护卫的棍子抡起,张氏的咒骂夹杂进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几名长老都露出了不忍之态,他们之间毕竟还有一层亲属关系,又在一起生活了多年,难免还有些同情之心。
袁卫弟却是冷笑连连,他也不理会张氏的那些恶毒话语,只是仔细的观察着张氏每一个痛苦的表情,母亲的冤屈、多年来的仇恨都随着惨叫咒骂声一点点被释放出来。
一名长老被惨叫声弄得有些于心不忍,站起来对袁卫弟说道:
“代族长,要不让施刑护卫下个重手,帮她了解算了,毕竟她也算是你的大母。”
一句话说的袁卫弟如饥饿的猛狮般蹿了出来,他伸着脖子,双眼血红的盯着这名长老,咬着牙根说道:
“这个泼妇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母亲,这才打了几棍,你们就都受不了了,当年我母亲受这乱棍之刑时,你们都在场,咋没有一个人出来求情啊?我母亲哭着、爬着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有一个人帮助说句话了吗?我母亲全身骨头都被打断,吐着血求你们把我带出去,别让我再看下去时,你们谁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