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放风的时候,四个区域的犯人才会全部集中起來,
也只有这时候,刘俊才能找到赖振云他们几个,不知道在监/狱里这几天,还安全吗,
刘俊深吸一口气,自己进來监/狱,才知道这里是怎样的危险和黑暗,
刚站起來,刘俊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朝着左边看去,果然,狂牛三人正坐在桌子旁,吓得脸色苍白,不敢说话,
“自己过來,”刘俊哼了一声,
狂牛斑狗杨海涛一下子就跪在地上,
“我错了,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狂牛害怕的道,就差磕头了,
刘俊深吸一口气,也懒得和他计较,三个废物,
“以后你们3个给我老实一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掌握好,”刘俊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人,
刘俊率先走出餐厅,身旁则是跟着冷魂杨焕宁,在他们身后还有西南区域的一大批人,
此时此刻,这些犯人一个个都是敬畏惊恐的看着刘俊的背影,
一个昨天才进监/狱的新人,仅仅一天,就闹了这么大的声势,实在是太牛了,
“西南区域要风云突变了,整个青山监/狱也要随着这小子的到來热闹了,”
很多人都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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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在操场上的一个角落里,围着很多人,
而赖振云四人赫然被包围在其中,
“操/你娘的,还想去找人,你以为青檀会管你的事,呵呵……也不怕告诉你,在南域,我鳄鱼想搞死谁,还真沒有谁能反抗得了,”
站在赖振云的眼前,是一个差不多有9公分上下的汉子,汉子很胖,但几乎都是肌肉,那身高身材,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公斤级别玩拳击的,
“鳄鱼,有什么冲着老子來,他们三人都是无辜的,”赖振云大声吼道,
“冲你來,”鳄鱼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猛地弯腰,然后一只手直接朝着赖振云的脸上抽去,
鳄鱼是什么实力,而且又这么近,赖振云哪里能躲过,
碰,
一巴掌把赖振云的脑袋都发懵,眼前一阵金星,一大口鲜血伴随着一颗牙齿就吐了出來,
“操/你娘的,振云哥,拼了,”小五怒了,他疯狂的朝着鳄鱼扑來,可惜的是,他还沒到眼前,就被鳄鱼一脚踹在地上,
小五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疼得惨叫,鳄鱼这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命,
三毛和牛头两人赶紧上前扶住小五,着急关心的道:“小五,你怎么样,怎么样,”
“小子,我问你,昨天是你在背后我说我坏话的吧,”鳄鱼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整个南域,谁敢说我坏话,就算想说也得憋在心里,知道为什么,”
赖振云不说话,只是仇恨的望着鳄鱼,
“因为,你在南域说什么我都会知道,”鳄鱼得意的笑了,
而赖振云则是仇恨的看了一眼站在鳄鱼身后不远处的一个看起來有点心虚的男人,
就是他将这些东西都透露给鳄鱼的,,,
昨天被发现后,还嚣张的联合牢里的其他几人排挤他们,简直是可恨之极,
“古月,你个孙子,如果老子这一次挺过來,一定杀了你,我发誓,”赖振云冲着那男人怒吼道,
古月好像有点害怕,但紧接着看到鳄鱼,又得意了起來,虽然出卖了赖振云,但同样得到了一些好处啊,而且这几个傻小子怎么可能在鳄鱼的手里活下來,
古月得意的笑了起來,甚至还给赖振云眨了眨眼,,
“操/你/妈,我要杀了你,”赖振云被刺激的头脑发热,猛地怒吼道,冲着古月就要冲去,
轰,
却被鳄鱼狠狠地一拳砸在胸口,
赖振云感觉自己被卡车撞了,一下子半跪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來了,
“在我面前还敢这么放肆,”鳄鱼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微微转头,对着身旁的三人道:“电鱼箭鱼章鱼,你们把这小子按住,我先用这钉子把这小子阉割了,我这钉子还沒开锋呢,”
鳄鱼的笑容十分的残忍,很多围观的人头皮都发麻,同情的看着赖振云,
赖振云可能不理解鳄鱼的话,但他们这些老人知道啊,
鳄鱼有个爱好,那就是草男人,而每一次草之前,还喜欢把这男人阉割了,
这是怎样的残忍,
沒有任何的麻醉剂,就是这么直接阉割,有时候经常出现,疼痛昏死失血过去等等情况,甚至还有人当场就死了,
但是鳄鱼好像是越來越喜欢这个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