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看着她，也笑了，说：“我也是。”

贺薇薇想，要是我说出来撒尿，估计你也说我也是。

程智接过她手里的灯笼，放到巷子口，说：“要不一起走走。”

贺薇薇说：“那灯笼......”

“不用带，很容易被人发现。”

贺薇薇只好作罢，说：“好吧。”

两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转着，古代的夜晚不似现代那么灯火辉煌，相反静谧的像是一座被施了魔法的死城，要不是程智带着她熟门熟路的避开那些巡夜的士兵，她差点以为这天地间就他们俩活物。

程智突然出声问：“你喜不喜欢这里的夜晚？”

贺薇薇心不在焉的说：“还行，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我很喜欢这样的夜晚。”程智说：“仿佛这天地间就剩下了自己，虽然很孤独，但至少不用再伪装。”

贺薇薇不知道怎么搭话这么略显文艺的感受，但程智显然并没有想要她搭话的意思，他接着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贺薇薇心里一咯噔，坏了，成君没有找她串通过这一段啊。抬眼看着身边程智的眼神，她故作镇定的一笑，并不说话。

程智也笑了，说：“你一定觉得当时的我很蠢吧！明明是替公主作画，却偏偏画了你的身影。”

“所以故事里冒出的公主又是什么梗？”贺薇薇对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子里的成君发问。

成君喝了口水说：“我还以为你先会上来指责我为什么这次消失的时间这么长？”

“对啊，你这次为什么都三个月零五天了才出现？”贺薇薇又问道。

“你倒是把时间算的很准。”成君说。

“这个你别管，先回答我的问题。”

成君放下了茶杯，理所应当的撒谎：“因为我被芳主临时派出做其他事了。”

“什么事啊？”

“这个你别管。”

贺薇薇一时语塞，她也不是真的感兴趣，反正跟她回家的事没有关系她都不太有兴趣，她问成君：“那公主的事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