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失神中醒过來,发现里面的三个人,已经开始走了,看他们走的背影,让我更加的疑惑,瞬间就推翻了我刚才的假设。
因为那三个人移动的姿势,很是怪异。
他们的腿,是直的,这一句不是废话,之所以说是直的,是因为他们走路的时候,膝盖不会弯曲,反而是用一个很怪异的角度來移动双腿走路。
还好,不是如同林正英僵尸片里的那样,蹦着走。
更怪异的还在后面,他们三个,在走的时候,是排成一排,这样以我这边的角度,就看到三个背影,但是其中一个人的双手,是被在后面的。
当我看到他的手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我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沒错,还是一样,不敢抽自己耳光,怕响声惊动他们,只能咬破自己的舌尖,口腔里一阵阵的血腥味提醒我自己,我不是在做梦,也沒有看错。
那个人的手背在后面,其中一只手,做了一个手势。
是ok的手势。
这下我就不是恐怖,而是目瞪口呆的惊讶,这是个巧合,,是那个人刚好,有那么一个毛病,手指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这么一个ok的手势,可是如若不然,我实在是想不通,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还是在这个山洞里面,这个人竟然他娘的会打手势。
好吧,这不奇怪,打手势谁都会,可是,他大爷的,他竟然会英语,。
我在吃惊的时候,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非常忽然的,快速的,转了一下头,对他身后,很诡异的笑了一下。
我差点失声叫了出來,被发现了。
因为看那个角度,那个表情,那个笑脸,很明显是对着在石壁外偷窥的人发出來的,这就对了,他早就发现了我们,而且,那个手势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为之。
这还真的是一个会英语的人,虽然是简单的一个ok。
我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英语,过了六级沒有。
可是他在快速的回头了之后,又转身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那种怪异的姿势,伴着另外两个,走了。
直到看不清楚他们的身影,我长舒一口气,偷窥这可真是门技术活,何况是在偷窥几个长的像死人一样的人,更何况,这死人还有文化。
死人不可怕,就怕死人有文化。
我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不知不觉之间,我竟然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白瑾走过來,拿出手帕帮我擦了擦额头,笑道:吓到了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俩,其实认识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给我擦汗的这个动作,做的很是自然,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而我更是自然的捏住她的脸蛋,假装冷着脸,道:你笑个屁,敢嘲笑我,我看你是欠揍了,对了,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长这幅德行,其中一个好像他娘的还会英语。
白瑾收起手帕,把额前的头发笼到耳后,叹口气道:其实这里面的,全是死人。
什么,,死人,,还真的是死人,,我被她这句话整的差点跳起來,惊讶道: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死人诈尸哥们儿可以相信,死人做出什么事儿我都可以相信,但是死人可以交谈,可以吵架,可以做手势,可是知道英文ok,。
我ok你一脸狗屎。
白瑾轻声的道:你别紧张,说他们是死人,其实不恰当,我也沒办法跟你说,反正你知道他们不是活人就行了,他们,只是这个山洞里面类似寄生虫一般的存在。
我也沒力气跟她争辩,而且,知道的沒个女人多也让哥们儿很沒面子,我就道:行,我信他们是死人,可是最后那个死人回头的那一笑,很明显是冲我们來的吧,我们跟他有那份交情,更何况,他还会打ok的手势。
说到这里,我还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手势给她看,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沒看到,或者说我看错了,我告诉你,哥们儿的舌头现在还疼呢。
白瑾一下又笑了,道:你傻,难道你沒看出來,那个人跟另外两个人不一样么。
不一样,我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沒什么不同,都是死人脸,都是怪异的走路,或许唯一的不一样,就是他在临走的时候的那诡异一笑,还有那个让我蛋疼纠结的手势。
白瑾提示道:你沒仔细的看他的脸,虽然也是白色的脸,加红色的嘴唇,但是总归是不一样的。
说完,她做了一个手指轻轻的拂过嘴唇,这个动作,像是在擦唇膏。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那个人,是化妆來的。
我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我在最后时刻看到他的那张诡异笑脸,然后,在脑海中抹去他的唇膏,恢复他正常的脸色,再加上他那诡异而略带猥琐的笑。
草。
我这下再也不能淡定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不可思议的对白瑾道:你说,那个人,其实是我大哥,,,他乔装打扮,跟一群死人混在一起,他其实是一个无间道的死尸,。
白瑾笑着点了点头。
我更不能淡定了,大哥,我这才发现,我原來已经离开他们好久好久了,久到我甚至都忘记了大哥二哥一直在我们的前面。
重逢的喜悦充斥在心房,我一把抓住白瑾的肩膀,摇晃着道:大哥在,二哥肯定也在,他们是不是都在里面做间谍,,我们要不要进去找他们,。
白瑾摇头道:再等等,他们还沒有走多远,都到现在了,也不用着急了,你忘记了刚才你大哥的手势,他已经差不多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