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你不是要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么?耶律洪基,你不是要雪耻么?”吴骥率军从后追来,大声吼叫:“你莫跑啊,我们大战三百回合!我保证不用别人插手,就我们两个象个男人那样进行大战!”
这吼声如同利剑一般,刺在耶律洪基的心口上,让他的心撕裂般疼痛,差一点又吐血了。
吴骥气死人不尝命!
耶律洪基口口声声要雪耻,要与吴骥大战三百回合,事到临头却不得不逃跑,还有比这更让他不爽的么?
“吴骥,你休要张狂!朕是大辽的皇帝,九五之尊,你不配!”耶律洪基根本就没胆与吴骥大战三百回合,不得不找了一个籍口。
“你胆小,你不敢大战,你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籍口!”吴骥心思玲珑之人,哪有不明白耶律洪基想法的道理,直指本心。
两人就这般,不住的打起了嘴仗,吴骥咄咄逼人,耶律洪基不得找着各种各样的籍口。一追一逃,耶律洪基甩不掉吴骥,吴骥跟牛皮糖似的,死死的粘着耶律洪基。可是,吴骥却也追不上耶律洪基。
不是追不上,而是皮室军数次阻挡宋军,延缓了吴骥的追杀。当然,以皮室军此时的战力,根本就不挡不住宋军,可是,阻挡片时还是可以的。
只要有这片时功夫,耶律洪基就能逃得更远。尽管如此,吴骥仍是死死的追击,一副不把耶律洪基活捉绝不罢休的样儿。
xxxxxx冰天雪地里,有一个小镇。此时的小镇上正有不少燕云百姓,他们聚在一起,正在议论纷纷,说的是正在进行的宋辽大战。
“你们说,这场大战,是大宋胜,还是辽狗赢?”
“大宋虽然打了不少胜仗,占尽了便宜,可是,辽狗毕竟压着大宋打了上百年,不见得能输。这一仗,估摸着,没有三五个月,甚至一年半载,是不可能分出胜负。”
“你也太长辽狗的志气了,大宋如今与往昔大不同了。你们要知晓,有吴都指挥在,辽狗安能讨得了好去?”
“吴都指挥是条好汉!我们对他是佩服无已,他硬是把辽狗搅得坐卧不宁,听说,辽狗的皇帝气得不行,恨不得把吴都指挥生吞活剥了。”
“就凭他,可能么?吴都指挥是天上神仙下凡,只需要动动手指头,掐指一算,就能把辽狗皇帝算得死死的。”
“莫扯那些虚的,还是说说眼下的大战。依我之见,辽狗与大宋这是势均力敌,一时难以分出胜负。我们要做好准备,一旦辽狗失败,我们就要响应大宋,迎接王师!”
“对!我们一定要迎接王师!想当年,周世宗北伐,震动燕云,我们的先辈响应他,燕云之地收复在即。然而,天不佑华夏,周世宗竟然病死了,错失了收复燕云的良机,我们也就失去了回归华夏的最好机会。这次,我们无论如何不能错过了。”
周世宗收复燕云之地在即,却突然病死,让无数人为之扼腕,让无数后人为之叹息!燕云百姓的痛惜之情远非笔墨所能形容,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盼着重回华夏的怀抱,却是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宋辽大战即将分出胜负,他们回归之心更加迫切了。
“耶律洪基,我吴骥在此,你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就在一众百姓议论之际,只听一个打雷似的声音传来。
他们寻声望去,只见一队辽军盔歪甲斜,惊恐万状,匆匆逃命。
而在辽军身后,一队宋军如狼似虎般的追来。
“这是怎生了?辽狗怎生成这样了?”
“那好象是辽狗的皇帝,耶律贼子!”
“没错!就是他!是耶律贼子!我见过的!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识得。他那次出巡,皮室军还打过我呢。”
百姓中竟然有人见过耶律洪基,他一给认出来,那还了得,让百姓震惊无已。
“耶律贼子怎生如此狼狈?好象是打了败仗!”
“不是好象!是一定!你们瞧,那是王师!那员宋将,怎生和传闻中的吴都指挥那么相象呢?”
“不是象,就是吴都指挥。你没听说吴都指挥自通姓名么?”
“天啊,大宋已经打败辽狗了!我们还等甚么?赶快的,把消息传出去,迎接王师吧!”
百姓你一言我语,终于得出了结论,宋朝竟然打胜了。要是宋朝没有打胜,吴骥怎会出现在这里?怎会追得耶律洪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