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之所以尴尬,是不想说的太明,不想让眼前的这些人知道的太细,可是,谁又能阻止得了人的嘴呢?顿时间,这些秀士不吟诗作对了,变得比街头的三八更厉害,其中一人说道:“说来也玄,……”。
更有人相应,
“那宁夫人放着在杜家不享受荣华富贵,无缘无故的离家出走,确实有些蹊跷,……”。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听说,是杜少和宁夫人感情不和,……”。
“第三者插足,就是那个蓝翎儿,……”。
“你们的嘴巴有点把门的好不好?如今的蓝翎儿,是叶公子的妻子,如此胡说八道,要置叶公子的颜面何存?”
“叔母恕罪!”
“城主恕罪!”
秀士开始向南宫城主低头道歉,
一番议论,句句一语中的,根本不给任何人留一点颜面,南宫燕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呵斥一句,叶琼玉倒显得安之若素,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南宫城主,各位公子也是口快心直,有口无心,清者自清,相信今后,我与蓝儿的恩爱会证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谣言,只不过……”。
叶琼玉顿时说到了‘只不过’,然后看向了南宫燕,说道:“这史家老爷子,城主是见还是不见?”
在这一瞬间,南宫燕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一样,看向了叶琼玉,叶琼玉眉目俊朗,脸色平和,一点心机外露的现象都没有。如此的顺理成章,就这样把史易砣送到了他的跟前,南宫燕真恨自己大意了,叶琼玉是一个肯善罢甘休的人吗?
“要见,……”。
一名年轻秀士十分肯定的说道,
“南宫叔母,非见不可。这可是关乎杜家和史家两家的事。史家小姐失踪,按说叔母应该责无旁贷的,……”。
又一名秀士说道:
南宫燕看看叶琼玉。看看在坐的秀士,不得不在心里佩服,好厉害的叶琼玉,就这样巧妙地。不知不觉的让她见了史易砣,南宫燕真的很可惜。若她早些离府,遇不到叶琼玉,说不定今天就不用见到史易砣,
沉默了很久。南宫燕没有理由拒绝不见史易砣,因为他是城主,大行山之内所有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
“请他进来吧!”
南宫燕一身吩咐。然后站起身又道:
“失陪一下,本座去去就来!”
“南宫叔母留步!”
南宫燕想离开此地。
史易砣来了,所谈及的事,一定跟杜家有关,南宫燕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她会见史易砣必须要单独见面,这样的话,不管他们说了什么,今天的话题都是秘密,南宫燕想秘密起来,可有人不想,
这个口口声声叫南宫燕叔母的人,是柳煦山的堂弟,
今日,他和叶琼玉是同来南宫府造访的客人。
“何事?”
南宫燕一脸的娴静,看向柳小侄儿。
这位小侄儿,名叫柳煦悌,柳煦悌说道:“叔母何故单独见那史老爷子?此地甚好,我们都在场,可以凑个热闹,也可以为叔母一起讨论,……”。
“这毕竟是公事,怕扫了大家的雅兴,……”。
“叔母错了,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对于杜家和叶家的事,我也好奇的很呀”。
柳煦悌说着,不免露出了笑容,
看其外表,知其人品,知书达理的柳家,已经是上一辈子了,特别是到‘煦’字辈这一代,像是秋后的葫芦,一个不如一个,南宫燕忍不住叹息,这柳煦悌的样子,非要看热闹的行为,恐怕是要看杜家的笑话的。
南宫燕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叶琼玉,这个人她必须要提防一下,
“好吧,让史家老爷子来花园叙话!”
“是!”
南宫燕轻轻的坐下,吩咐一声,侍女遵命去办,南宫燕在心里想道:闹吧,可得劲儿的让他们闹,要不然他们一定怀疑心中有鬼,的确,南宫燕心里确实有鬼,她心里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关于杜一恒的,故此,南宫燕不喜欢杜一恒会有很多麻烦。
南宫燕重新回坐到原位,柳煦悌举起酒杯,相让一下,又喝了几盅,不多时,南宫府的下人领着史易砣和史大郎出现在花园,在很远的地方,史易砣便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在杜府很嚣张,因是旧相识,有资本,在南宫府就不敢造次了。
“城主大人,请为小老儿做主!”
来到花厅,史易砣当即给南宫燕跪倒叩首,南宫燕抬抬手臂,十二分的威严尽显于脸上,南宫燕说道:“史家老爷子不必多礼,请起!”
史易砣慢慢站起身,突然发现叶琼玉也在,又忍不住向叶琼玉做了个揖,说道:“原来叶公子也在,真是好巧,……”。
“史叔叔不必多礼!”
叶琼玉对史易砣依然彬彬有礼,客气万分,
此时的史易砣,可是叶琼玉的开门钥匙,史易砣都不知道自己有如此之大的作用,如果没有他这把钥匙,叶琼玉的第二计划根本不能进行,甚至,史易砣根本不知道,今天的场面是叶琼玉一手安排的,包括他入城时,城官没有阻拦的原因。
“史老爷子,今日前来求见本座,不知所为何事?”
“南宫城主,请为小老儿做主!”
史易砣说着,又一次朝南宫燕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