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琼玉的样子很失落,很心痛,史易砣很意外,很不安,史大郎也不愿相信事实真是如此,史大郎气愤地说道:“你胡说八道,我妹妹好好的,只是气愤,离家出走了而已,怎么可能被人害了?”
“离家出走?”
叶琼玉不齿的笑了一下,看向史家大郎,
“难道,难道不是吗?”
史大郎的话有些气馁,他们都知道,史佳宁的失踪很不简单,都在揣测,是史佳宁自己离开祠堂,还是杜家有了什么歹念,或者是去找了叶琼玉,叶琼玉要娶蓝翎儿为妻,史家人心里明白,史佳宁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现在何处?”
史易砣看向了叶琼玉,眼神非常坚定,虽然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心里已然信了,她的女儿不会平白无故的失踪不见的。
“是杜一恒!”
“杜一恒?”
听到这三个字,史易砣很意外,接着,又不肯相信,说道:“不,不,不会是杜一恒的,佳宁和杜一恒的婚事虽然是一波三折,但杜家绝不会是一个伤天害理的人家,佳宁不会被他们害了的,即便佳宁失了妇德,他们没有理由杀了宁儿的性命!”
“杜一恒有理由,而且非常充足!”
叶琼玉信誓旦旦,话声非常的坚定,
“不会的,不会的,……”。
“史叔叔,……”。
史易砣始终不愿相信叶琼玉的话,叶琼玉正色说道:“我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到这里的,若不是佳宁含冤莫白,我是不会插手到这件事的,佳宁毕竟和我有过一段恩情,我是实在不忍心让她就这样含冤而死,……”。
“女儿呀!”
听说史佳宁已死,史易砣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叶琼玉继续说道:“佳宁发现了杜一恒的秘密,才遭杜一恒杀害,证据在这里,……”。
“证据?”
叶琼玉说着,将手从斗篷里露了出来,原来,他的手中一直拿着一份书札,
史易砣问道:“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叶琼玉说道:“佳宁临死前,逃出过杜府,将证据交由一名更夫,想是佳宁还记得我与她有过一段恩情,才将如此之重的托付命人送到我的手中,史叔叔要不要为佳宁报仇,就看你们敢不敢状告杜一恒了!”
叶琼玉说着,将书札放在了桌子上,并向史易砣微微躬身,
“晚辈告辞!”
留下了书札,
叶琼玉一刻也不愿呆在这里,他极其反感史易砣那猥琐的样子,
叶琼玉起步跨出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叶琼玉没有回头,又道:“如果史叔叔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晚辈,琼玉一定竭尽全力,为佳宁讨回一个公道!”
再次提到史佳宁,史易砣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
真是一个噩耗,
那么辛苦养大的一个女儿,怎么说没就没了?而且死的稀里糊涂,连尸首都找不到,“孩子你在哪里?你告诉爸爸,你是否安好?”
叶琼玉走了,史易砣倍受打击,险些蹲坐在地上,
史大郎搀扶着父亲坐下,史易砣捶心痛哭。
“父亲,难道妹妹真被他们杜家人害死了吗?”
“对了,那个书札拿过来,拿过来!”
叶琼玉说他的女儿死了,史易砣不敢不信,人命关天的大事,叶琼玉不会开玩笑的,也开不起这个玩笑,史大郎把叶琼玉留下的书信送到史易砣的手中,史易砣将书信打开,里面还夹着一张变成蜡黄的纸张,时间已久的原因,上面有些蚀痕。
这是一张死亡证明,死者的名字叫杜长焕,
看到这个名字,看到逝去的年龄,史易砣惊讶在当地,
“父亲,怎么了?”
史易砣一时的变化,史大郎看在眼里,
史易砣发愣了一瞬间,之后,顿时嚎啕大哭,哭着说道:“女儿啊女儿,你死的好冤啊,死的好冤呀,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害了你……”。
看到叶琼玉所送来的书信,史易砣完全相信了叶琼玉的话。
叶琼玉的证据千真万确,上面的官印,和纸张的颜色,根本造不了假,这是一份如假包换的官府文书。
知道自己的女儿死了,史易砣悲痛欲绝,顿足捶胸,
“父亲,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备车,备车,我要到南宫府,我要状告杜一恒,我要为我的女儿报仇!”
……
在大行山中,没有设立州府衙门,这是历史悠久的民风,
在很久很久以前,南宫燕丈夫的祖先,也是柳煦山的祖先,他们同宗,曾是闻名一时的义士,以身救过他的主人和无数的大行山百姓,后来,他的主人做了大王,感念柳家的恩情,于是,把大行山赐予柳家作为封地,世袭罔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