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提到了长焕,又提到了杜一恒,不说明,叶琼玉也知道了,杜长卿的弟弟叫杜长焕,只是,叶琼玉奇怪的是,老族长为什么对他说这些?
“一恒来到九山城后,长卿这一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人匪夷所思,让人不敢相信,……”。
老族长回忆着说着,这些事像是他心中的疑惑一样,一个他永远都解不开的迷,
“到底是什么?”
“长卿家的资产,小叶儿呀,你父亲在朝为官,奉银是多少?即便祖上留下产业,也是可以看到的,然而,长卿口口声声说建立广袤府的资金是他的奉银,我却认为,他是找到了金山,那座金山便是一恒的真正来历,……”。
老族长细细的说着,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看向老族长,叶琼玉顿时开始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追究一下杜一恒的前身?老族长继续说道:“大行山有了出路,九山城富裕起来了,这功劳在长卿一家,……”。
老族长的话很叹息,老族长的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老祖宗,不知您为何要对晚辈说这些?”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和一恒再做对了,你是斗不过他的,……”。
“那也未必!”
“你来九山城时间尚短,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一恒有贵人相助!”
“贵人相助?”
“对,贵人相助,你有吗?”
老族长好笑了一下,问向叶琼玉,不是老族长看不起叶琼玉,是叶琼玉的运气,和杜一恒没得比,就拿这次刀奴的事来说,叶琼玉是受刀奴的牵连,在外人看来,叶琼玉明明是无罪的,却要来这儿受罚扫地,
而那杜一恒,天天惹是生非,都是死罪,都是犯了众怒的,却总能逢凶化吉,
就像擅入巫山禁地的事,就像吞没青蛇花的事,小到县官城主,大到当朝宰相都惊动了,叶琼玉怎么比得起?
叶琼玉愣在当地,心里有些不甘,
“好自为之吧!”
老族长叹息了一声,
老族长只是想劝劝叶琼玉,不要再与杜一恒为难,叶琼玉听不听就是他的事了,老族长真的是欣赏这两个后辈,不希望看着他们互相算计,反目成仇,有时候老族长还在想,他们要是兄弟俩该有多好,这样就不会为利益争斗了。
“不是杜家的人?”
老族长走了,叶琼玉沉吟在当地,喃喃自语,
“如果杜一恒不是杜家的人,那他便没有资格继承杜长卿的产业,若杜一恒被逐出了杜家,那么广袤府便会归到杜重的名下,杜重庸庸碌碌,比杜一恒好对付多了,……”。
叶琼玉越想,心中越是惬意,
在百草神庙受罚,真是没有白来,这老族长竟然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这个秘密在九山城不算秘密,但对叶琼玉来说,叶琼玉感觉,这是他的机会,一举扳倒杜一恒,扳倒杜家的机会,
“什么人?”
叶琼玉凤目一移,极其的锋利,看向了身后,
“爷,是小的!”
在很远的地方,叶琼玉发现了异常,
在百草神庙,有一个规矩,不逢初一、十五,百草神庙是不准百姓上香的,因此,除了这两天,百草神庙是冷清的,除非九山城有重大的事件,会在这里商议,确实有一个人偷偷的潜入了百草神庙,
“刀奴!”
“小的水鱼,不是刀奴,……”。
那人现身在叶琼玉的跟前,低着身,毕恭毕敬,
叶琼玉站起身,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没事就好,现在你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是主人料事如神,才救了小的一命!”
“伤好些了吗?”
叶琼玉提到了伤,刀奴的眼神中露出了腾腾的杀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水鱼说道:“这钩穿肩胛骨的痛楚,水鱼永远都不会忘,主人,这几日可安好,我们绝不能忘记今日的耻辱,……”。
“不会忘,永远不会忘,刀奴,不,水鱼,……”。
叶琼玉再次叫了刀奴,一时之间,叶琼玉真的改不了口,他叫刀奴已经很多年了,突然换个名字,真的不习惯,在这里看到又叫刀奴,又叫水鱼的人,叶琼玉显得有些不放心,叶琼玉说道:“没有重要的事,你最好不要常来百草神庙,……”。
“属下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
“主人请看!”
水鱼说着,伸手入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