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严无语在当地,他真的小气了,
杜一恒又道:“放心吧,叶琼玉不会无罪释放的!”
走到今时今日,不管叶琼玉做的多么天衣无缝,伪装的多么楚楚可怜,杜一恒是不会放过他的,从叶琼玉来到九山城以来,叶琼玉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天大的阴谋,这个阴谋,是杜一恒的底线,外人触碰不得。
“怎么会这样?”
杜一恒又来到关押刀奴的牢房,
刀奴没有叶琼玉的待遇,
刀奴被穿了肩胛骨,更是饱受酷刑,严刑逼供,让犯人尝尽人间炼狱般的感觉,而又死不了,廉相的手下最在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刀奴死了,心跳气息皆无,直条条的被吊在刑架上。
走进刑室,是杜一恒发现了异常,当阿严上前查看后,确定刀奴已经死了,
“真是可惜!”
阿严气得击掌叹息,
“是刑吏做的吗?”
“小的冤枉,……!”
一旁的刑吏,听说犯人死了,已经吓得发抖,杜一恒提到了他们,他们吓得更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刑吏说道:“公子明查,相爷特别吩咐,此乃重犯,不可用刑过度,如有差池,小的们是要拿命来抵的,小的们哪里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是有人暗杀,……”。
杜一恒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刑吏,阿严看向了刀奴的尸体,在刑架上转了一圈儿,血淋淋,僵硬的尸体,在脑后发现一枚钢针,阿严看向发射钢针的方位,原来,在刀奴背后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气窗。
“这针,有异样吗?”
“很普通,……”。
阿严取出了钢针,只是一枚普通模样的钉子状。
看看死去的刀奴,看看这枚钢针,杜一恒怅怅的吸了口气,忍不住好笑了一下,
“刀奴?”
刀奴死了,被人暗杀了,杜一恒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阿严则喃喃自语,变得奇怪起来,看着刀奴的尸体,阿严的心中一直有一股不对劲儿的感觉,阿严想到了蓝翎儿在刀奴房中发现的人皮面具,阿严伸出手来,在刀奴的脸上撕扯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
阿严奇怪起来,杜一恒问道,
“刀奴的样子不是伪装,是真有其人,……”。
“长随,这个人不曾易容,现在的面目,便是真正的面孔,……”。跪在地上的刑吏开口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
阿严喃喃自语着,说不出的怪异,阿严突然觉得,这些事为什么如此的扑朔迷离?
……
刀奴死了,死无对证,他的手下,更是死士,一夜之间,全部咬破牙缝中的毒囊,一个不剩的,全部一命呜呼,阿严苦笑了,左相苦笑了,杜一恒苦笑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陈掌柜的遗书,
所谓遗书,全是阿严想出来的点子,
如今的现状,即便没有遗书,也要当作有遗书来办理了。
在廉相密切调查,筹备,寻找人证,十几天后,在县府大堂,再次升堂,
青蛇花一案,玄妙至极,
毕竟不是人间凡品,偶有消失,也属正常,但,王仁星得到青蛇花后,便大肆的在疫区兜售,谋取暴利,确实有人证物证的,
王仁星当众砍头,财产充公,
第二,所谓杜一恒掏空广袤府资产,满足私欲,修建豪宅一事,陈掌柜的‘遗书’中已经说了,是受人威胁,那人是谁,陈掌柜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出现时只是蒙着面,至于城东的豪宅,它有他真正的主人,那便是柳煦山。
柳煦山供认不讳,那是他私下修得豪宅,没人知道,不知道是怎么的,竟被一个神秘人知道了,要挟着,把豪宅地契改在杜一恒的名下;受人威胁,贪生怕死,也是情有可原,但隐瞒事实,是要担当惩罚的,廉相没收了柳煦山的私下豪宅,
柳煦山忍痛答应了,
至于叶琼玉?
廉相拿起了惊堂木,开始犹豫不定了,廉相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判才能让人心服口服,因为,凶手死了,如果说叶琼玉是幕后主使,又没有证据,在廉相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治叶琼玉的罪时,堂下突然有人高呼,
“左相大人,冤枉,草民斗胆请命!”
顿时间,满堂听审,包括廉相在内,一下看向了大堂门口,只见有二十来人,为首的是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手拿名册,一起跪倒在大堂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