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刀奴已经跪倒在杜一恒的脚下了,
两边被人控制着,依然不老实,不但用词轻蔑,更对杜一恒显得极端的无视,阿严气愤,一脚将刀奴踹了个仰面朝天,
“哈哈,哈哈,……”。
刀奴不惧反笑,阿严更为气愤,说道:“将他的肩胛骨给我锁起来,押回县府,关入大牢!”
“是!”
刀奴的武功非常高强,不用非常手段是控制不住他的,刀奴被两名玄袍卫士架走,刀奴依然大笑着说道:“你锁得住我的身体,你们锁不住我的心,刀奴永远效忠于我的主人,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什么,你们永远是痴心妄想,哈哈,哈哈!”
刀奴含笑赴刑,杜一恒皱了皱眉头,
“少主有何心事?”
“跑了一个,……”。
“您是说懂法术的那个?”
“对!”
“他会是谁呢?”
“……”。
阿严摇了摇头,阿严不知道。也猜不出来,不过,阿严依然很兴奋,说道:“无关紧要了,我们抓到了刀奴,他的主子是谁,已经不言而喻。叶琼玉这次休想逃脱。一定要用叶琼玉这条线,抓住真正陷害少主的人,……”。
“恐怕没那么容易。……”。
杜一恒仰首望天,心里说不出的感慨和失意,
顿了一下,杜一恒又道:“接下来。抓捕叶琼玉的事,你我不便出面。这些事,让舅舅去做吧!”
“是!”
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抓到了一个最有力的证人,眼看着自己的冤屈快要洗刷了。杜一恒一点喜悦感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杜一恒的心中。竟然有一丝丝不想找到凶手的心里,不管怎么样。响箭已经发出去了,它奔向目标的过程,无论谁也阻止不了了。
抓到了刀奴,在每个人的心中,抓到叶琼玉治他们的罪,是必然的结果,
然而,是杜一恒想象不到的,是廉相想象不到的,是阿严想象不到的,在去抓捕叶琼玉的现场,却是一个意外的场景。
即便如此,廉相依然把叶琼玉逮进了大狱。
……
一个解不开的更大疑团,在杜一恒的心中萦绕,刀奴的主人到底是谁?
到了夜晚,杜一恒命人准备了一食盒的佳肴,带上两壶好酒,进入城南大牢,牢门口的狴犴呲牙咧嘴,被昏暗的门灯照射,更多了一层阴森的恐怖感,杜一恒带着阿严来到这里,守门的禁子没有拦他们,因为他们有左相大人的令牌。
禁子把叶琼玉安排在一间比较宽敞和干净的牢房,
既然是牢房,再干净能有多干净?空气中依然漂浮着腐臭味,特别是夜深人静后,还会嗅到腐尸味,唯一舒适的地方是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一台土炕,叶琼玉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面前有一盏油灯,杜一恒坐在了他的面前,阿严把食盒中的酒菜拿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过了好大一会儿,
杜一恒和叶琼玉依然沉默着,尤其是叶琼玉,面色非常的平静,即便在这个恶劣的地方弄脏了他的衣服,他的心情依然平静。
“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最终,还是杜一恒打破了沉默,
“说什么?”
“你是冤枉的,你不是冤枉的,或者,你是受人指使,……”。
“有这个必要吗?”
“……”。
叶琼玉出语就是惊人,
叶琼玉的忠仆刀奴没抓了,刀奴牵累了叶琼玉,叶琼玉被抓了,在牢中足足一天,叶琼玉竟然一句冤枉的话,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说,这会儿,轮到杜一恒没有话说了,杜一恒不得不在心里佩服叶琼玉这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修为。
杜一恒没有说话,
叶琼玉抬眼看了看杜一恒,继续说道:“我说我是冤枉的,我说我是被人陷害,会有人相信吗?……”。
杜一恒没有说话,叶琼玉非常失望,又是惋惜,又是痛惜,非常消极的说道:“刀奴已经被抓了,他是我最忠诚的奴仆,为我出死入生,看待我的生命比自己的都重要,我要如何解释?不论如何解释,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我想知道,你被抓的时候,你为什么身陷困境?”
这便是杜一恒和廉相感到难办的地方,
今天去抓捕叶琼玉,在广袤府中,发生了混乱的一幕,
真是意外的一幕,叶琼玉和大掌柜们被困在斗室,大掌柜们作证,叶琼玉从来不曾离开过,这才有了叶琼玉没有离开过广袤府的证据,然而,叶琼玉和大掌柜们为什么会被困在广袤府的地下斗室?
这个谜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