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奴家说错了?”
“难道你们忘了吗?还有杜少,……”。
“杜少害死陈掌柜,虽说已是死无对证,但民怨已起,就算廉相能赦免他死罪,这广袤府东家的位置,恐怕也会旁落他人了,……”。
“不对,不对,不对,……”。
贫小道醉醺醺的样子,说到这里只摇头,
“奴家哪儿说的不对了?”
“这便是我给叶少的消息,可惜叶少不听,……”。
“什么消息?”
“这可是机密!”
“小道爷,您就说嘛,怎么把好奇心给我们勾起来了,您偏偏又不说了,您真坏。小道爷,宠宠奴家,告诉奴家……”。
“是啊,是啊,小道爷!”
“……”。
四五个大美女对贫小道推推晃晃的,贫小道有些飘飘然了,贫小道又非常谨慎的说道:“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放心吧,奴家不说,……”。
“一定不说!”
“……”。
“陈掌柜。不是杜少派人杀的,……”。
贫小道压低了声音,非常谨慎的说道:
“哦?”
“哇?”
……
四五个美女,一阵嗟叹。都非常的意外,
贫小道接着说道:“我听人说。昨夜,有人刺杀陈掌柜一家老小,是廉相派人把他们搭救了,陈柳氏感念廉相大人的大恩。说出了一个线索,非常神秘,又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是陈掌柜生前藏起来的,……”。
“是什么?”
如柳等五人静静的听着。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断了贫小道,
“遗书!”
“遗书?”
“对!”
“小道爷是怎么知道的呢?”
“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贫小道突然呜呜的哭泣起来,弄得这几位如花似玉的大馒头不知所措,如柳说道:“小道爷,您怎么哭了?”
“其实,其实,我太对不起严长随了,……”。
“此话怎讲?”
“都是这*害的,严长随待我像亲兄弟一样,我却要出卖他,都是这*害的,都是这*害的,……”。
贫小道说着,忍不住拍起了桌案,悲痛欲绝着,痛不欲生着,
“小道爷,小道爷,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苦日子过的实在太苦了,我也想当大爷,我也想过有钱的日子,可是,可是就是没钱,我打算用这个机会捞点油水,谁想到,叶少仁义呀,仁义!”
贫小道的话,越说越感情投入,大声呼喊,慷慨激昂,夸赞起叶琼玉。
“这么说,是小道爷把消息卖给了叶少,才有了这许多的银子?”
“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也就不内疚了,可偏偏不是这样,……”。
贫小道越说越内疚,越说越追悔莫及,越说越感激涕零,那两双眼泪,哇哇的流了下来,无比的真切,无比的动情。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说我家穷,需要银子贴补,卖给叶少一个消息,岂知,叶少直接给我一百两银子,却不要消息,这不是仁义是什么?这不是仁义是什么?”
贫小道拍案惊奇着,问了如柳问春桃,问了春桃问桂香,
“仁义,仁义,……”。
“的确仁义!”
……
众美女们随声附和着贫小道的话,顿了一下,如柳又道:“那陈掌柜的遗书里到底写什么?怎么又扯到叶少的身上了?”
“如柳姐,犯忌讳了!”
客人喝酒,寻乐,不过问客人是非,这是行里的规矩,
如柳一直用话套贫小道的话,是受了花白凤的指示,然而,那其她四名美女不知道,秋月早看得不过眼了,因为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开口插了一句话,如柳顿时气急败坏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不碍的,不碍的!”
馒头们之间的瞪眼贫小道没注意到,贫小道只想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贫小道接着说道:“就凭叶少这份仁义,这份侠肝义胆,就不能让叶少诸事不顺,我要说,我一定要说,说出原因,让叶少知道,让叶少预防小人,……”。
贫小道大声吆喝着,举着手,醉醺醺的样子,真有举手表态的架势,贫小道继续说道:“陈掌柜死前留遗书了,就藏在巫山禁地采撷青蛇花的地方,听说那里隐蔽,和巫山灵谷衔接的那座山,就在那山……”。
贫小道大声吆喝着,说到这里,突然两眼一番,醉的直接晕了过去,
“小道爷,小道爷,您的话还没说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