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个蒙面人,不吃他这一套,
“再不如实讲来,我立刻掐断你的脖子”。
“别,别……”。
阿严手上顿时加些力气,那瘦一点的禁子,吓得全身冒起了寒气。
“大侠,大侠,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那青蛇花,王县官是如何处置的?”
“大侠,和你商量个事儿,……”。
“少废话!”
“我若说了,你千万不能到王大人面前告发我,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讲到这里,瘦一点的禁子,脖子十分的强项,瘦一点的禁子三缄其口,阿严心想,只是一个牢兵,在背后谈论顶头上司的坏话,确实大不敬,阿严理解他的心情,况且,阿严想听到的实话,并不是为了告发这两个禁子所用的,
于是,阿严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个始末,你放心,今晚你对我说的话绝对不会传到王县官的耳朵里,……”。
眼前的蒙面人回答的真诚,瘦一点的禁子微微的放心了许多。
“说起这事儿,真是天理不容,……”。
阿严静静的听着,瘦一点的禁子想到如今的王县官,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禁子继续说道:“王大人真是丧尽天良,净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
“广袤府的新任当家杜一恒你可知道?”
“略有耳闻!”
“前两日王大人到九山城抓来了杜一恒,并且找到了可以医治瘟疫的青蛇花,本来应该是值得庆贺的事,谁想到这王大人贪念已起,私吞了青蛇花,只拿出了一小部分医治得瘟疫的百姓,……”。
“什么?”
听此一言,阿严格外的震惊,
“九山城得瘟疫的人太多了,杜一恒找来的青蛇花远远不够的,况且又被王大人私吞,如今的九山城又成了死城,……”。
“怎么会这样?”
阿严真的无法相信,是多么的寒心,王县官竟然连禽兽都不如,让阿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场瘟疫根本没有过去。
“如今的县官老爷,可谓是日进斗金,每日到府上拜求青蛇花的贵族不计其数,如今的青蛇花从最初的一两黄金一朵,变成了二十两黄金一朵,大侠,说出不敬的话,如果您是除暴安良的人物,你今夜就去杀了这只巨鲸,为民除害,……”。
“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瘦一点禁子恨王县官克扣他循例钱,阿严比禁子更痛恨王县官。
瘦一点的禁子眼珠子咕噜噜转动几下,
阿严心里虽然气愤,却可以让自己冷静,他来大牢,不是为了王县官而来,而是为了杜一恒,须臾的功夫,阿严又心平气和下来。
“我再问你,从九山城抓来的杜一恒,王县官把他关在哪里?”
“从这儿往北走,过了东面的门朝西拐,第三间牢房,……”。
“王县官可曾虐待他?”
“王大人收钱都收的手软了,哪里还有功夫来见一个囚犯,只……”。
“得罪了!”
瘦一点的禁子话犹未了,阿严蓦然出手,打在他的脑后,瘦一点的禁子连点反抗先觉都没有,直接晕倒了过去。阿严左右看看四周,门口上昏暗的油灯影影绰绰,静悄悄,依然没有一丝的异常。
阿严看看脚下的两个人,蹲下身,将他们拖到了黑暗的小角落里,这才回到刚才的门口,心里有些不安,
‘王县官收钱收的乐此不疲,没工夫来审杜一恒?’
阿严心里有些怀疑,他的主人真是安全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阿严的心里突然觉得不安起来,甚至是胡思乱想,想迫切的找到杜一恒,
“少主呆在这里,千真万确的委屈了,希望那禁子没有骗我!”
阿严回到了刚才制服那两个禁子的门口,再次回顾一下四周,找对了方向,一路向北,小心谨慎,避人耳目,躲过了一行巡逻的官兵,慢慢的来到西监房,这里很黑暗,很潮湿,一股子难闻的腐臭味,即便是冬季,竟然也是如此的呛鼻。
“少主?”
阿严在第三监房看到了一个人,斜身半躺在地上,一身污浊的囚衣,发髻蓬乱,似乎已然不省人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