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夜青转身握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她如今不仅要依靠潼涳的药维持毒发,还要他帮自己救出炼狱宫的人,就算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能冲动到坏了大事,她看着画楼疑惑的眼神,平静道:“你尽全力帮我医好她便是。”
说完转身就出了药楼,她怕再多待一秒画楼的眼神就会将她看穿,就连她和潼涳的那些勾当也会随之浮出水面。
为了救出众仙,还是能隐瞒则隐瞒吧。
潼涳并没有誓言,他已经想办法打通了炼狱宫里看守众仙的魔卒,就等待着云陵的令牌到手,然后以魔尊名义避过炼狱宫结界,将众仙一个个带出来。
至于令牌,云陵看守的紧,她根本无从下手,只能在等等。
不过这么多年未见众仙,奴夜青不知道炼狱宫中的他们是否还活着,她想要去看看。
商议之后奴夜青让紫莲办成自己的模样,提着下了重量麒麟毒的桃花酒去地阙宫与云陵把酒言欢,直到麒麟毒药性发作,云陵欲.火焚身,紫莲用*迷惑住了他,两人欢好,不分你我。
看着云陵挥汗如雨,醉生梦死,奴夜青却有了一丝的愧疚,她恨他杀害了自己所有亲近的人,可他又何尝不是自己曾经最亲近的人呢?甚至于她已经将自己托付给了他。
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而她呢?为什么会恨到把他做当玩偶,想玩弄就玩弄,想要他和谁欢好就和谁欢好,口口声声说恨他,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刮,可为什么一次次的下不了手,一次次将救人的计划往后推迟,难道真的是他太聪明,自己算计不过他吗?还是自己真的曾经爱过。
奴夜青站在地阙宫外,看着满天星辰的夜空,心情却灰暗的厉害。
来到炼狱宫门口,浓烈的血腥味不再如第一次来时那般反胃呕吐,经历了太多她早就习惯了。
刚往前迈了两步,好多禁卫提着冷兵器挡住了她的道:“魔界重地,何人来此?”
奴夜青褪去黑色斗篷,露出面容,满头银发随风轻轻摇晃。
众禁卫连忙跪地施礼:“参见魔妃。”
“我奉魔尊之命前来问伊川上仙一些问题。”奴夜青面无表情,冷冰冰道。
“可是没有魔族令牌不得进入--”一个禁卫声音有些胆怯。
“我与魔尊是夫妻,见我就如同面见魔尊,还需要令牌吗?难道在你们眼里就从没有过我魔妃的地位?”奴夜青语气有些重,吓得众禁卫连忙伏地求饶:“手下不敢--”
奴夜青并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走进了炼狱宫,众禁卫只能面面相窥,为首的禁卫太过古板固执,转身就派人前往地阙宫禀报。
却被随后而到的潼涳拦了下来,然后施了忘千决,让他们瞬间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