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爆发了杀性之后，手中的月帝就随着可可的挥动实力呈几何倍数增长，让小白愈来愈无法轻松闪过，终于，在剑气的八方包围下，小白被逼到一个死角，争取了一个稍稍安全一点的方向，断尾求生！

九尾天狐的后代夜岚，也是有着九条尾巴的，当第九条尾巴断掉的时候，也像九尾天狐一般，彻底失去了修为。小白的九尾，在过去的数万年之中还从来没有人能有人斩去它任何一尾，可今日，却被可可斩去了一尾。他赤红的双眼变得更加狂躁，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地上的断尾看了几眼，随后发狂一般将那断尾狠狠咬碎，用强光彻底毁灭殆尽。

做完这疯狂的一些事情之后，它转过头，眼中的决绝和残暴让可可不会怀疑这家伙现在就是想要狠狠撕碎自己，连渣都不想剩！

“嗷！”这是可可第一次听到小白的叫声，也是第一次被小白所吓住，她呆在了原地，手中的月帝掉在了地上，失去了光芒，而她，也就那样呆呆地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飒！”一道墨色的剑气从可可上方不足一米处袭向小白，刚好把一跃而起扑向可可的小白再次打落在地，同时还将它的第八尾给削去了！

“它只是个凶兽。”墨凡的身影出现在可可身边，僵住的可可终于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了墨凡。

“它背叛了你，你就杀了它，七岁的时候我曾说过，心软只会让这种下层废物骑到你的头上，只要它反抗。就杀了它！”墨凡的语气很激动，刚才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这只该死的夜岚就已经扑到可可的动脉上，把她撕碎了！尤其是当他看到可可肩膀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之时，戾气就止不住地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不，它让我自己来处理……”可可看到墨凡的这一刻心中就警铃大作，眼中的杀气也迅速褪去。她刚才的确是很生气。甚至想杀了小白泄愤。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即便真的把剑架在了小白的脖子上，她也只是会逼它臣服自己。不会真的杀它。可是墨凡不一样，他，言出，必行！

“凤可可。你要记得，无论对任何人。顺你者，活，逆你者，生不如死！”墨凡的声音。像是来自修罗深处的恶魔一般，让跌落在地的小白心中惧意无限，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离这里。

百里清扬和端木玄在一致的敌人面前，敌对的关系立马改变。两人成了盟友，集体对上墨凡，想要为小白争取一丝逃跑的时间。可清笙没有让他们如意，他眼带冷意地闪到了墨凡背后，使得二人的营救计划破产。

清笙眼中眸子变深，脸上的冷意沉沉，那只叛主的夜岚，早就该处理一下了。既然今天太初墨凡忍不住了，那自己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墨凡！”可可想拦住墨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墨凡的出招，比她想象地快要快疾，还要猛烈。厉皇在他的手上比之月帝在自己的手上，威力强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小白在墨凡的手上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墨凡逼到死角，并连砍四尾。

“夜岚九尾一心，九尾皆断修为全毁，一心碎裂肉身全灭。看来这家伙就算是最难死的夜岚一族，今天也难逃一死了。”端木玄已经撤离了战场，留百里清扬一人和清笙对战。

他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闪到可可身边，对可可说着小白的情形。

“它会死么？”可可自认不是什么圣母的人，可这种十年情谊的朋友，若是能那么轻易杀了，她还有什么冷酷的事情做不了？

她和清笙墨凡不同，清笙墨凡和小白的接触并不是特别多，至少没有像可可那样对小白知无不言，权当它是个宠物罢了。而可可，则是把小白当做自己这十年成长路上的一个最好的倾听者，一个陪伴者，一个最信任的人。清笙他们虽好，却始终无法让她放心地把秘密说给他们听。潇潇虽然有时候自己会和她讲一些少女心思，可像自己来自其他星球那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告诉潇潇？

“照杨墨凡这个出手的力度，估计不出一刻钟，那只夜岚就得死的渣都不剩了。”端木玄很意外，他本来以为可可看到自己出现在她身边会很惊讶，至少也该防备一下的，可她这么淡定倒是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可可听到这个回答心里刹那间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前去阻拦。墨凡说的没错，无论出于哪一点，自己都该杀了它，这个修真界，仁慈，要不得……

可可眼睁睁看着小白被墨凡的厉皇刺得体无完肤全身是血，许久没有反应，愣愣地站在那里。端木玄也淡定地站在那里，观看着清笙和百里清扬的战斗，这两个家伙，怎么看怎么怪……

为什么这个仙裔族少族长的武器和自己的山河扇看起来这么相似？只是自己的扇子是银丝刺绣蓝宝石扇骨，而他的是淡紫色扇面紫玉扇骨，这两种看似不同，款式造型甚至扇坠所设置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的扇面上的图案隐隐约约是一只朝左方的面具人脸，那人脸被面具挡住了下面的而自己的扇面上则是一幅朝向右方的面具人脸，眼睛的形状是如此相似而充满古老的气息，让端木玄不得不多心。

“墨凡！别！”终于，可可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在墨凡断其最后一尾之前，叫住了墨凡。

“……”墨凡听到了可可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可可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那眼神，让可可心里非常压抑无比。

墨凡转过身，帮助清笙去收拾百里清扬。端木玄此时也不能再偷闲了，只好加入了战斗。

小白的悲惨酷刑终于结束，它颤抖着爬起来，只回头看了一眼可可，便带着一身的伤迅速离开了此地。那一眼，既不感激，也不憎恨。平静如水而又让人揪心。

可可低下头。心里同样十分不好受。然而清笙墨凡那边已经打得极为激烈了，百里清扬和端木玄的双扇攻击让他们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可可，端木玄也是仙裔族么？”墨凡和清笙退守可可身边。看向阶梯顶端的穷奇荒殿，那结界已经破了，他们要抓紧时间了。清笙知道可可曾经被端木玄抓到过，以可可的多话程度。说不定套出过端木玄的身份。

“不知道，我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界天才。”可可同样很好奇。不仅端木玄自己注意到了他和百里清扬出手方式还有武器的相似性，可可他们同样注意到了。

百里家族所独有的千扇法诀，端木玄这个人界修士怎么会？可可虽没有看过百里清扬出手，可三界之庠里百里家族的人还是有几个的。所以当端木玄使出他的千扇法诀的时候，这里的三人，还有百里清扬。都是震惊的。

“……”端木玄显然也听到了清笙的话，同样的不解弥漫在他的心中。他和百里清扬有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