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云明兄果是忠良之臣!”太白金星抚须道。
张湖畔闻言微微一笑,没做回答。这忠良与否只有张湖畔自己心里清楚,玉帝与自己本就是互相利用,无非如今得的好处多了,也须给玉帝捧个场,这叫有来有往。
两人一边走一边谈,很快便到了灵霄殿外,因为张湖畔是无宣自行上来,所以不能贸然进入灵霄殿,太白金星稍微叮嘱两句,便匆忙进大殿禀告去了。
稍微过了片刻,里面有仙官出来传:“宣南瞻仙君上殿。”
灵霄殿及其广大,苍穹无顶,星辰闪动,玉帝高座其上,下方仙卿神将林立。那些仙卿神将个个修为高深莫测,没有一位是等闲之辈,特别是那七杀星君、贪狼星君、破军星君等人给张湖畔的感觉尤为不简单,就连张湖畔也没把握打败七杀星君。
“臣南瞻仙君拜见陛下!”张湖畔深深向玉帝弯腰行礼,差点碰地,态度甚是恭敬,虽没行跪拜之礼,但也算是给足了玉帝面子。
虽然没人见过玉帝出手,但身为天庭之主,岂是简单之辈,自从张湖畔一踏入灵霄殿,玉帝双目便闪过一丝震惊,他发现张湖畔比他想象中更厉害。当初张湖畔虽然厉害但也不过只能以一敌李靖父子三人,但如今玉帝敢百分百肯定李靖父子三人对上张湖畔必败无疑。
张湖畔在玉帝心里本来就是第二个孙猴子,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因为他不仅敢跟亚圣叫板,身后还有两大很厉害的铁靠山,如今张湖畔能如此给他面子,玉帝心中已经是很满意。
“爱卿平身!”玉帝威严的声音在灵霄殿内响起,整个大殿一片肃静。
张湖畔站直身子,双目偷偷打量玉帝,竟然发现自己的神念根本无法近得玉帝宝座周围,要想窥得玉帝的修为深浅根本就是痴人做梦,心中暗暗震惊。
“爱卿此次上殿不知所为何事?”玉帝问道。
张湖畔微微一躬,道:“臣蒙陛下天恩,还未当面向陛下谢过恩,此次特意来向陛下谢恩!”
玉帝闻言龙颜大悦,哈哈一笑道:“爱卿刚刚上任便不畏强权,长我天庭威风,实乃天庭栋梁之材,朕甚为欣慰。如今爱卿又特意上天庭谢恩,真乃忠良之臣,朕甚欢心。”
“陛下过誉,臣不敢当!”张湖畔躬身道。
玉帝从太白金星那里早就知道张湖畔此次上来所为何事,只是讨要官衔名额之事有损天庭威严,张湖畔精明地不再大殿上说出,玉帝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提这事,两人稍微对了几句话,张湖畔便退身站在了仙君之列。
陆陆续续有些仙卿神将向玉帝禀告了些事情之后,便有仙官高唱退朝,张湖畔被玉帝给单独留了下来。
玉帝本就有意拉拢张湖畔,更何况南瞻仙君名下的天君、将军等无需天庭供养,名义上却又是天庭的官,只要张湖畔不造反,无疑能在表面上增强了天庭的实力,玉帝哪有不肯之理。张湖畔一提,他老人家也不为难,一下子给张湖畔按雷部规格准备了二十四个天君官印,七十二个将军官印。
达成了此行目的后,张湖畔便谢恩告辞。
在太白金星依依不舍中,张湖畔出了南天门,一路朝天河军营飞行。
十多年前张湖畔曾跟天蓬元帅朱逢春有过交情,本早就准备去拜访他一番,顺便拜托他帮忙找下张三丰和朱曼璇的师门天枫宫,只是后来被事情一耽搁到如今方才去拜访他。
到了天河军营,便有威风凛凛的将士拦住了张湖畔,威喝道:“此乃天河重地,闲杂人不得入内。”
张湖畔微微一笑,行个礼,道:“贫道乃天蓬元帅故交,你且去跟元帅通报声昔曰故友云明来访便可。”
那将士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身穿青色道袍的张湖畔,却不敢怠慢,道了声:“您请稍候!”
稍等了片刻,张湖畔便远远看到穿着银色胄甲,大腹便便的天蓬元帅。
这天蓬元帅已经镇守天河十多年未曾离开,虽然张湖畔就任南瞻仙君的圣旨已经传遍仙界,也传到了天河军营,但天蓬却未将张湖畔跟南瞻仙君联系在一起,因为当初张湖畔只说自己是山野人家,散修之人,而如今的南瞻仙君却是上古真仙云中子的弟子,更何况十多年前张湖畔还远不是他的对手,要担任仙君一职还差了不少。十多年未去花果山的天蓬更不知道张湖畔如今跟孙悟空已经成了生死之交,甚至从某种角度上讲成了师兄弟。所以天蓬远远看到张湖畔,便咧着大嘴叫嚷道:“哈哈,云明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到俺老猪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