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咤向金咤打了个眼色,仰天一笑道:“原来道友跟花果山无瓜葛,如此却是我们多心了,你且放了我们的人吧!”
避尘儿虽然害怕木咤使诈,但想想就算他使诈,最多自己再祭次法宝将他们给抓起来便是。于是将青葫芦摇了摇,按了个法诀,放了数百天兵天将。
那金咤见状,嘿嘿一笑,怒喝一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缚!”说着取出一物,往空中丢起,竟是先天法宝遁龙桩。顿时风生四野,云雾迷空,波涛喧天。避尘儿大吃一惊,刚准备再次祭起青葫芦,就感觉头昏沉沉,下一刻颈项上套一个金圈,两只脚两个金圈,靠着黄澄澄金柱子凌空站着,丝毫动弹不得。
避尘儿怒吼一声道:“竖子卑鄙!”
“哈哈!”金咤仰天得意一笑,手一挥收了遁龙桩,将避尘儿提在手中,猛地煽了避尘儿一巴掌,道:“孽畜还不现了原形,与本座骑坐!”
避尘儿吃痛,却仍然摇了摇头,咬着牙关道:“你若放了贫道的两位伙伴,贫道便现了原形!”
“孽畜在本座面前却由不得你放肆!”金咤见避尘儿不肯乖乖现形,大怒,取了一符纸,在上面刻画了些护符,然后狠狠贴在避尘儿的头上,避尘儿感觉浑身一紧,便现了原形。
“掌教老爷,弟子有辱托付!”避尘儿斗大的眼睛落下晶莹的泪滴。
柳霏霏和张海天见避尘儿现了原形,心中撕心裂肺,悲愤异常,各自举了法宝向金咤攻击而去。
木咤冷笑一声,道:“米粒之光,也敢在本座面前动武!”说着就大咧咧地伸出手掌,幻化成一参天大掌,铺天盖地向他们两人抓去。
张海天和柳霏霏虽然还未晋级金仙,但一身尽得张湖畔真传,就算金仙也不妨多让。只是木咤比他们厉害得太多了,那手掌一现空中,两人就感觉浑身被压迫的几乎动弹不得。无奈爆喝一声,运转全身玄功,使了个武道变化才逃脱了木咤之手。
“咦!”木咤发出惊讶的声音,双目闪过一丝诧异,要知道不要说是天仙,就算是金仙也难逃木咤这一抓。
“哈哈,二弟,你怎生越修炼越回去了,要不要为兄助你一臂之力。”金咤骑在避尘儿所现的通天避水犀上,玩弄着手中的青葫芦,见木咤无功而返,取笑道。
木咤闻言,脸色微红,恼羞成怒,怒视着张海天和柳霏霏道:“这次本座看你怎么逃脱!”
说着又幻化出参天大掌,闪着金光,缓缓向张海天和柳霏霏威压而去。木咤的脸上露着狰狞的笑容,目中尽是戏虐的目光。刚才木咤只是随意出手,如今却是含怒出手,而且还纯粹想折磨张海天两人一番,威力自然大不一样。张海天和柳霏霏两眼流露出惊恐的眼神,身子在这威压下感觉几乎要被压成碎末,嘴角流出了鲜血。
“贼子,大胆!”遥远的空中响起愤怒的声音,接着空中亮起极刺眼的赤红色,似乎整个天边都被燃烧了起来。一道碧光闪电般从那赤红色中发了出来,直逼木咤的手掌。
“爸爸!”
“师父!”
柳霏霏和张海天惊喜失声道,猛地一振,全身爆发出无法想象的力量,再一次脱离了正在诧异的木咤的手掌。
木咤双目寒光一闪,无视那道碧光,再次翻掌向柳霏霏和张海天压去。
砰!碧光狠狠的击在木咤的手掌上,然后化为点点碧光,消失在空中。
“啊!”木咤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锐利,重如万斤的利器给狠狠击中,手掌剧痛无比,不禁发出一声惨叫,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金咤这回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刚才他取笑木咤,无非是兄弟间打闹而已,但木咤的实力他是一清二楚,整个仙界能这么远距离将木咤打得叫痛,屈指可数。
木咤刚刚收回手掌,现回本体的张湖畔已经出现在柳霏霏和张海天的身边。看到自己的爱女和爱徒脸色苍白,嘴角流血,又见武当派的护派神兽竟然被人拿来当坐骑,顿时瞋目切齿,怒发冲冠,脸色阴森得恐怖到了极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