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刚才您为何不让徒儿闹他玉柱洞一闹,也好让他们知道我五昧神火的厉害之处?”红孩儿嚷嚷道。
“你以为云中子是徒有虚名啊?就算为师都不敢保证真跟他相斗起来,是否能从终南山安然无恙地走脱,更别说你了!”慈航道人恼怒地说道。
红孩儿闻言,心中虽然仍然怒火连天,但想起云中子随手启动的一个阵法便困住了自己,知道慈航道人所言非虚,便恼怒地四处乱瞄。刚巧看到远处飞来一男子,正不知好歹地向自己这边看来。
那红孩儿平生就在慈航道人手中栽了跟头,就连他的父亲牛魔王也拿他没辙,没想到今曰却在云中子手中再次栽跟头,心中本就怒火冲天,看到张湖畔向他们望来,便想找他发泄一下怒火。
这红孩儿自己本就是占山为王的厉害人物,背后有牛魔王、铁扇公主,如今又拜了慈航道人为师,就算玉帝之子他也无需忌惮,更何况一位素为谋面,看起来稍微有点道行的普通仙人。既然想找张湖畔发泄一下晦气怒火,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张湖畔就是张开嘴巴,嘴巴便喷出火来,却是他想看看张湖畔被他先天之火焚烧的惨状。
火势卷浓烟,铺天盖地,四面八方向张湖畔席卷而去,那浓烟烈火中,又夹杂无数的霹雳如连珠般的炸裂开来,使得火星四处飞溅。
这红孩儿乃跟芭将军同一级别的高手,张湖畔虽然功力大涨,似乎能跟天蓬斗上一斗,但不凭占法宝,真要较劲起来,张湖畔却要逊天蓬和芭将军一两筹。如今以红孩儿的身手猛然喷出先天之火,张湖畔又未堤防,仍然全速前进,发现有异后,虽全力躲避,仍然沾上了些火星。
那火不是凡火,一触张湖畔的青衣,顿时哗啦一火响,将张湖畔的衣服烧了个精光,连个灰渣都不剩。那火烧完了张湖畔的衣服,仍不罢休,反倒越加旺盛,似乎要将张湖畔整个人给烧掉。其余大火也乘机席卷了过去,将张湖畔整个人湮没在浓烟烈火之中。
红孩儿在远处看得连连抚掌称快,骂咧道:“让你这不长眼睛的死东西乱瞄!”
张湖畔无缘无故被红孩儿五昧神火攻击,烧了衣服,甚至连眉毛头发冷不丁也被烧了个精光,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脸色寒霜如冰,两眼杀机闪闪。那五昧神火虽然能烧得天下任何五行之物,但张湖畔全身具是上古巫祖、大巫血脉,几近大巫不死之身,不在五行之列,那火虽然烧得他的衣服体毛,却烧不得他的身子,只是让他有些灼痛。
张湖畔何曾如此狼狈过,回神过来,大喝一声,连连变化手诀,嘴里念着火神祝融的上古咒语,使了个神通,两手往周身的火焰一抓。那火焰便如实体般入了张湖畔的手掌,张湖畔一转一转,那烈火便如两条巨大的火龙被张湖畔抓在手中玩耍。
火神祝融有神奇的控火之术,艹纵洪荒诸火,任是先天后天,全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红孩儿的五昧神火虽是厉害,艹纵之术也甚是神奇,但又如何比得过上古巫祖火神。一旦张湖畔回过神来,那五昧神火自然算不得什么。
那红孩儿本在抚掌称快,以为张湖畔必然葬身火海,却没想到他竟然夺了自己烈火的控制权,顿时大吃一惊,吓得魂飞魄散。
这红孩儿之所以比普通大罗金仙厉害,可堪比芭将军,主要靠的就是这五昧神火。这五昧神火可以说就是他最厉害的先天法宝,保命绝招,就连慈航道人也不敢让这火沾染半点。要不是慈航道人法力通天,手中清静杨柳枝甘露似水非水,竟然跳出了五行之水,可灭他的五昧神火,红孩儿才不怕她慈航道人。这也是他面对云中子仍然肆无忌惮的缘故,没想到云中子以阵法克他神火,害得他有力无处使,落了败。如今张湖畔却是凭本事夺了他的控火权,却是比慈航道人、云中子凭外力击败他更来得恐怖。
大惊过后,红孩儿眼中杀机闪烁,暗道:“此人天生克我,不除此人,曰后终会成为心腹大患!”
“小贼,本尊与你无冤无仇,竟下此毒手,本尊今曰就开下杀戒!”张湖畔怒喝道,也不管那道姑有多厉害,真要逼急了自己,就唤出十二分身,虎魄神刀拼上一拼。张湖畔毕竟法力有限,见识浅短,不识那道姑乃上古十二真仙之一的慈航道人,更无法详知慈航道人乃亚圣级高手,只知此人厉害,否则以张湖畔的谨慎姓格,会暂时避下风头,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