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鸾功行不足,闲得无聊,便向四下张望,却被她发现不远处另一山头有一位美丽的女子,邵延等人早就发现,邵延甚至知道对方应该是天狐一族,衣着朴素却自然媚惑天成,那座山上有几间茅屋,看得出她是居住在那里,离鸾见到了她,拉着龙慕仙便过去,离鸾也是一种赤子之心,见一位美丽仙子在此,好像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便想过去玩玩,龙慕仙也随她意。随着离鸾而去,邵延见此,便招呼了龙慕天一声,两人便也过去,无咎一见,也带着众门人飞身而起,落了下去。
刚才在远处尚不觉得,一到近前,才发现此女之美丽,实已非是用语言所能描述,特别是其天然一种媚惑,更是让众人目瞪口呆,邵延心中已无破绽,多少诱惑,在那八十一年都一一经历,只是淡然地看着此女,而其他人则表现不同,离鸾已不自觉被迷住,她功行不足,而此女风情,竟然是男女通杀。龙慕仙也是一呆,不过一会,身上似有灯光一闪,邵延知道那是希望之灯,她自清醒过来;而龙慕天眼光之中先是一迷,接着周身寒彻,一股杀意冒了出来,龙慕天斩仙飞刀聚天地杀气,发现自己居然差点迷失,本能地冒出一丝杀意,那个女子有些诧异,也有些敌意望了龙慕天一眼;仙霞派的七人,除了无咎婆婆和西翎雪,其他几人都迷失了,就连何若然也不例外。
邵延见离鸾被迷住,淡淡地咳了一声,却如一声惊雷在离鸾和仙霞派几人意识中滚过,几人立刻清醒过来,看向那女子的眼神立刻不对了,不觉间带上一丝恐惧,那女子倒是很惊讶看了邵延一眼,她知道自己的媚惑之力。
邵延一拱手:“仙子,请问芳名,可是天狐一族?”
“我是天狐一族,名叫妲己。”妲己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使人沉迷其中的感觉,此话一出,仙霞派的众人脸色立变,反而龙氏兄妹和离鸾倒没有什么感觉,他们不知妲己的大名,一代妖后大名,传说商纣因之亡国。
“妖女,你还活在世上!”步馨彤手抬住一道光华射出,邵延哼了一声,光华自然消失,步馨彤叫到:“和兆子,你被这位妖女迷住了,为何阻止我出手!”
“妲己是不是妖女不是你说了算,而且历史过去了那么久,当年是非,有谁说得清,再说纣王亡国,自有原因,如推到一个女子身上,不是太儿戏,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出手,怎能算是明理!”邵延话却不客气。
“馨彤,你姓子太傲,眼中揉不下沙子,和兆子道友说得对,你这样做是不分青红皂白,还不退下!”无咎喝到,步馨彤一脸不服气地退下,狠狠地望了邵延一眼,邵延心中叹了一口气,步馨彤也是神仙功行,这点却看不清。
“妲己姐姐,你好漂亮,为什么她们叫你妖女?”离鸾不了解那一段历史,却是不解地问。妲己笑了,这一笑,如世间百花绽放,众人不由一呆,连无咎都是一呆,唯邵延微微而笑,却未出现任何异常。
“我当年爱上一位大英雄,他叫帝辛,后人如恶谥称他为纣王,他也爱我,娶我作后,他不忘大商,数载东征,平东夷,开疆拓土,有人说他残暴,我却说他太仁慈,征东夷,得数十万奴隶,大王不想奴隶任人宰杀,下令废除随意杀害奴隶行为,贵族反对,特别是王室之中比干等人,大王无人可用,简拔外来逃臣中的飞廉、恶来为将,牢牢掌握军队。此二人亦不负大王重望,飞廉为伐东夷统帅,商亡后仍坚持战斗,直至战死。而恶来更是战死于牧野。至于内政,用费仲以对抗诸方势力。以战功稳局势,树威望,凝人心。大王即位元年即命九侯、虞侯,邗侯以镇四方,四年,在西边举行军事演习以震慑西部诸侯,尤其是周人。二十二年,为解除西边威胁,杀掉了西伯昌,并不是后来周人说因诸侯声援而惧而释之。在解决了西部威胁后,大王掉头东征、南伐,对时常侵袭至王畿的东夷进行讨伐,倾全国之力以期灭掉百年来的肘腋之大患。然内忧外患,东夷之战是一场漫长的、消耗极大的苦战,经数十年方决出胜负。而此时商王朝所有的精华已消耗殆尽,虽然是战胜者,俘虏、财货无数,但帝国已成空架子。故而,以大王之英明强势,只能将周人在西部征伐视若不见,而是极力地消化战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抚平战争的创伤。终被大夫帝甲、内史向挚、微子等贵族向周人出卖了大王极力隐盖的帝国真相,引导周人乘虚而入,煌煌大商顷刻间轰然倒塌,大王[***]于摘星楼,我本欲随大王而去,却被天狐一族长老强行带回此处。”妲己说出这段历史完全不同众人所理解的历史,邵延知道,这也不一定是真实历史,但绝对是妲己心中真实的历史。
“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实,而不是骗人?”说话的却是西翎雪。
“我需要证明吗?这场战争诸仙也加入,却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封神,恶人可能为神?大王死后,一灵入榜,被封为天喜星,飞廉、恶来和费仲等均被封神,便是对大王的褒奖,大王死后,其子武庚被周封于殷地以祀殷后,留在殷墟管理商朝遗民,为什么不封微子等,因为大王在商人心中地位无人能代!其他人没有资格!”妲己幽幽地说出这一番话,众人却是无话可说。
邵延也想到前世一些观点,确有不少人为纣王翻案,纣王许多恶事,实际上并未做过,如肉林酒池,那是夏桀所为,最后加到纣王头上,历史本是胜利者书写。
邵延叹了一口气,说:“历史本是胜利者书写,一个人并不需要别人评价,只要他能对得起自己,能活在关心自己人的心中,一切就足够了,其余已不是我们所能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