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娱乐版被Athena一家三口强势霸屏之际,社会版也因一则恐怖袭击成为舆论焦点。
夜辜星粗略扫过,便见——
“昨日,斯德哥尔摩当地时间,上午九点五十八分,地铁T10线路,开往阿兰达机场方向,遭遇十二名外来持枪者截停,共五十二名人质被挟……”
“……据查,持枪恐怖分子,系MT组织成员……”
目光一顿,夜辜星陷入沉思。
脑海里开始迅速搜寻有关这个组织的一切有用信息。
MT,又称伊斯兰国组织,成员大多是伊拉克反政府武装和叙利亚反对派军事力量,将“捍卫伊斯兰国彻底自由”视为至高信念。
一切死亡,都是为了真主安拉,为了伊斯兰国的绝对自由。
这个世上什么人最可怕?
不要命的人。
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残忍嗜杀的怪胎,夜辜星不敢想象,如果她没能脱身……
“……麻麻?!”
“嗯?”猛然回神,这个时候,她才真正觉得后怕。
小姑娘把皮筋递到她面前,笑得讨巧卖乖,两个小梨涡涡若隐若现。
“宝宝要梳辫辫……”
“臭美!”
“宝宝不臭,宝宝美!”
“是是是……你最美。”
“谁最美?”沉凛的嗓音,略带戏谑。
夜辜星抬头,便见男人一身居家套装,斜倚在卧室门框边,身长玉立,冷峻逼人。
“粑粑!好看吗?”
小家伙转了个圈,满眼期待。
“嗯。”
把女儿留在客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这是什么?”指向报纸某处,男人的手骨节分明。
眉心一动,夜辜星装傻:“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尾音上挑,眸色暗沉。
“不知道。”
“再说一遍?!”
女人目光微闪,“你是不是指错地方了?拿恐怖分子袭击的事问我?”
男人冷笑,将报纸扯过来,递到她面前。
“自、己、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图片截取自监控录像,正是车身耸动,歹徒破门而入的一刻。
视线一扫,在边角某处顿住,夜辜星下意识咬唇,却被男人一只大掌钳住下颌。
双眼危险一眯,冷冷开口:“你还有什么好说?”
“一个背影而已,证明不了什么……”
“还想狡辩?”
“不是我。”夜辜星坚持,画面这么模糊,她抵死不认,安隽煌也没办法。
可惜,她错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地位,也间接小看了他的愤怒。
低身,把人往肩上一扛,直接扔床上。
夜辜星惊呼,挣扎,全都无济于事。
况且,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有种粗犷的野蛮,像被激发出体内所有的愤怒,急需宣泄。
一头栽在柔软的棉被上,夜辜星也怒了,翻身坐起,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安隽煌,你是不是疯了?!”
回应她的,是一连几个巴掌,全都落在臀上。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切意识到女人和男人在体力上的差异。
两口子不是没闹过,通常都当情趣,可这次,夜辜星明显察觉,安隽煌是真的动怒了。
手臂被抓得生疼,偏偏男人蛮横地按压着腰部,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干嘛?!住手——”
“说谎?你可真能耐……”
头一侧,夜辜星这才觉察,男人面色发寒,眼里席卷起一层黑色风暴。
她缩了缩脖颈,全身发凉。
“煌,你……先放开……我们好好谈……”她放柔嗓音,企图安抚这头狂躁的狮子。
“说实话。”
夜辜星咬牙,不是她矫情,反正事情都过了,又不是专门针对她,只是倒霉撞上而已。
如果被安隽煌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潜意识里,她不想安家和MT这样的恐怖组织搅在一起。
不仅牵涉到当下国际政治,还有可能面临对方无休止的报复。
倾身压上,每一个字都带着狠——“我、要、听、实、话。”
“煌,你何必……”夜辜星无奈。
“还是不肯说?”
“……”
“我就看你倔到什么时候!”冷冷言罢,开始动手扯她的衣服。
夜辜星又惊又怒,手忙脚乱。
大半个浑圆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一片滑腻白皙,春色难挡。
男人霎时红了眼,呼吸粗重。
“煌……老公……我手疼……”
略带娇嗲的嗓音,几分委屈,几分柔婉,竟让他心弦轻颤,再难自抑。
半晌,安隽煌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在她腰上狠狠摸了把,才翻身而下,仰躺在床,胸膛却剧烈起伏。
显然,情难自持。
“你都猜到了,还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夜辜星抓住领口,语气幽怨。
“谁让你说谎?”
夜辜星握了他的手,“意外罢了……我不想你去招惹那群疯狗。”
男人心下一暖,沉沉叹息,“你怎么就不为自己想想?”
受了欺负,忍气吞声,却还一味替他考虑。
夜辜星挽住他的臂膀,头一偏,枕在肩上,似叹非叹,“我惦记你,当然要为你想……”
“你说什么?”安隽煌一把捉了她手腕,动作又急又快。
夜辜星一愣,讷讷重复:“当然要为你……”
“前一句。”男人眼里好似陷落无限星光。
她笑得恬淡写意,字字清晰——
“我惦记你……”
一番争执,和解告终。
夫妻之间,各有棱角,却总能找到契合的方式。
“煌,我肩膀酸,老反着筋,你替我揉揉……”夜辜星伸脚踢他,男人两腿一并,将那白玉小脚夹在腿缝之间,轻柔摩挲,大掌也顺势而上,在腿根处徘徊打旋。
“老实点!”她伸手揪他右耳。
男人不为所动,我行我素。
“老公,真的很疼……”
安隽煌无奈,只好爬起来,坐好,又将她翻了个身,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