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德拉科忽然提高了八度的声音,和那副似乎要扑过来吃了她的表情,压抑许久的烦闷的情绪瞬间得到了释放。薇罗妮卡学着他的样子,优雅的靠在了椅背上,然后抱着肩膀,慢悠悠的回答:“当然,总是要物归原主的。何况,里面还刻着让人恶心的话,我想马尔福先生的脑袋总不会蠢到已经忘记了我们分手的事实吧?”
“哦,不,布雷斯。妮奇居然用对了完成时。”贝丝小姐绝望的腔调就好像是有人浪费了一块小羊排。
“什么?”
“难道你还不明白嘛?她用对了她总也用不对的时态,这说明了什么?”
“妮奇……的……英语,嗯,进步了?”
“不!这说明,这句话是她早就酝酿好的了。从侧面反映出这是一个早就计划好了的阴谋。薇罗妮卡·安德森她居然没有按照星座书上的指引与她的旧爱复合!”
“天呐,贝丝,你不是认真的对吧?你居然相信那玩意,那只不过是几颗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石头罢了。”
“当然不是,它们不是石头,你知道嘛,布雷斯,预测星座的运势是占星的一种,这是一门古老而又深奥的学问。对了,书上说,你这个月会遇到一位让你心仪的理想对象。”
“哦,你知道的,贝丝,我忽然有点儿相信星座了。”
“当然,安德森小姐,不过,可笑的是,你不会脸皮厚的认为这枚戒指是送给你的,对吧?”
“什么?”薇罗妮卡忽然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憋得她的脸红红的。
“谢谢你捡到了它,并且还给我,我真是感动极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阿斯托利亚交代了。”
“天啊,教授先生,布雷斯的鼻子磕到了桌子。”贝丝一边扶着布雷斯朝着医疗室走去,一边听着他喋喋不休的抱怨:“说真的,贝丝,这个时候我真不愿意承认这个方法是我教给德拉科,让他用来挽回薇罗妮卡的芳心的。我真的没有想到……或许,在情感上的迟钝和愚蠢是马尔福家族的遗传。就好像红头发的韦斯莱,情商低的马尔福。”
“在这一点上我必须赞同你,布雷斯。曾经我发誓永远都不会让德拉科那个混球靠近薇罗妮卡一步,可是后来我发现,想要在霍格沃兹找到一个能够从家室和长相上击败马尔福的男人实在是不多,尤其是他们一个进了圣芒戈整日昏睡不醒,另一个全年和姑娘们泡在一起而且黑的像是长了毛的咖啡豆。所以,看来我还是可以期待一下德拉科痛哭流涕的跪在妮奇脚边求她原谅的场景。”
布雷斯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望向贝丝:“梅林啊,这简直是我听过的最真挚的赞美。所以,你真的认为我比德拉科帅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