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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未免太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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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熙有些错愕,难得纠结了眉目。

常笑这才想起,古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宜轻易损害。头发一般是不剪的,古代更有一种刑罚,削光头发,以示罪责。但是,看他纠结在一起的头发,日后也不好打理,难受的还是他,常笑想想,还是说道:“玉熙,我只是想帮剪去被烧焦的头发,这样,打理起来比较方便,也更容易长出来!”

闻言,柳玉熙释然,温温一笑道:“你剪吧!”

若是寻常,他必然不会剪发,但是头发受损,不得不剪,他也不会顽固不化。

常笑眉头一动,反问道:“你不怕我剪坏么?”

这话说出来却有几许打趣,柳玉熙自也听出来了,道:“反正已经烧成这样,你剪得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这话也有些玩笑意味,他的嘴角勾起一缕浅淡的微笑,分外赏心悦目,常笑险些迷失在他漂亮的微笑里。

柳玉熙以前很少笑,她就一直希望他能多笑。后来他笑了,大多时候笑的很无奈,带着一种她看不透的复杂,常笑只觉得那笑容很苦,简直能苦到人的心里去。再后来,他笑的多了,也真了,她便觉得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就犹如此刻,完美的唇形勾起浅淡的一缕,眉目微弯,流露的却是绝代的风华,眼睛里的光亮,直暖到人心里去。

只有他这么笑的时候,常笑才能感受到这个人是真真切切地活在她身边的,喜怒哀乐,齐全而真实,这才是一个人该有的情绪。常笑会觉得很心安,一种浅淡的,莫名的满足。

常笑第一次发现,长得这么美丽的人也可以笑得这么没有距离感,只让她感觉到亲切,所以,要说常笑最喜欢他哪种表情,无疑就是笑了,虽然他忧郁起来,也很美。但你若是真的在意一个人,就会希望他开心,不管这件事对他有没有利,你只想让他开心。

常笑有些迷茫,什么时候,她也开始在意柳玉熙了?

很快又释然,她从见柳玉熙的第一眼,便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剪不断,理不清,便只有搁着。她以为,人对于美丽的生物在潜意识里都有一种向往乃至于守护的情绪,姑且当做人之常情。接下来,两人的相处模式虽然简单,却很和谐。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没有过激的举动,言谈举止,淡得出水。偏生你却能真切地感受他在你身边,就如你每日呼吸的空气,你平时几乎不会想到它,但是他却对你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且你已经习惯,才成自然,还有种依赖。

常笑每日见他,只是简单地招呼,聊聊药草和心得,或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在前院看病,他在后院弹琴,她听进去了,觉得很舒心,却没有跟谭雅伦在一起时,时起时落的情绪。柳玉熙就像一杯茶,不温不火,从未让她感到有任何不自在的地方。

这正是她觉得诡异又想不通的地方,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很久以前认识一个人,时隔多年,你们再遇,你却想不起,但又觉得很熟悉。这样一来,前面奇怪的感觉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但是又有一个致命的不合理,她如何认识柳玉熙?原主没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柳玉熙也没有丝毫表示,终究是,她想多了吧!

柳玉熙见她呆在原地,不免问道:“怎么了?”

常笑回神,莫名有些脸热,很快收拾起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怎么给你剪发,免得剪坏了,你真怪我!”

柳玉熙笑,“就算你真的剪坏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有的事,是我自己选择的,也当得起!”

这番话,说得有几许深意,常笑也没往心里去,只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我们待会儿去院子里剪!”

柳玉熙低声应了,眼里满是温润之光。

常笑找来了工具,扶着柳玉熙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便让阿保一起帮忙将柳玉熙抬到院子里。

常笑将一块干净的旧布围在柳玉熙的脖子上,先用梳子将他的头发理顺了,而后用手指挑起烧焦的头发,用剪刀一点点剪去。

柳玉熙看不见她的动作,只见到烧焦的发尾随着剪刀的咔嚓声一点点往下落,落在围住他的粗布上,再滑落到脚下的泥土里。

柳玉熙望着不断下落的碎发,忽然开口道:“笑笑,你明明去见谭雅伦了,怎么会困在柴房里?且屋子的门被人无故上了锁,四周又倒了油,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想要置你于死地!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她绝口不提此事,可能是顾及谭雅伦,自己却不能不管。已经危及生命,若是放任下去,总有一天会酿成大患,乃至于真的丧命!

常笑微微蹙眉,语气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我到十里亭的时候,他还没有来,后来便来了个中年男人!上次我去十里亭的时候,也见过他,他还提醒我早些回家,所以,我也没当他是恶人。谁知道他趁我不备,居然用迷药迷晕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便被人绑在屋子里了,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柳玉熙眉头一凝,却敏感地抓住关键点,“从出事到现在,谭雅伦没来找过你?”

常笑微微摇头,语气有些无奈,更带着一丝无所谓,“没有,不过,也不重要了!”

谭雅伦,她次次给他机会,可他次次让她失望,她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人要害她。但是,每当她伤心难过乃至于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就是这种需要而不得的感觉,让她感觉很无力。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在跟他交往的过程中,她越来越觉得这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在遭受困境的时候,她得不到他的帮助,感受不到他的用心。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才上门来解释,再好听的话语,听在她耳里也会觉得苍白。

爱情,很多时候,不是靠嘴说,而是要靠行动,谭雅伦或许有太多身不由己,但是这种置身之外的情况,太多了,也会让另一方身心俱疲。就在昨晚上,她还在想,他什么时候会来跟她解释。睡了一觉,她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他若不能来,她想不想,他还是来不了,又何必去想。

至于害她的人,上次便有人要杀她,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放了她,也保不准再杀她一次。那股邪恶力量,她捉摸不透,却隐隐觉得后面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越是深究,越是无法见底。上次,祈旭遭此横祸,必要去查的,以他的关系和人脉网到如今也没什么风声,可见这件事情的隐秘和复杂性,却非她一个老百姓能介入的。

柳玉熙道:“笑笑,你将上次去十里亭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

常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将上次约见谭雅伦的事情说给他听了!

柳玉熙低眉沉思,良久,才道:“笑笑,你有没有想过,这封信可能是伪造的?不然,何以一切都能这样巧合?谭雅伦恰巧失约,害你的人又恰巧知道,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你拖去柴房,还能浇油放火。你不觉得,这就像一场有计划地杀人么?”

常笑一惊,“可是,那封信明明是雅伦的笔迹,而且,信里的内容跟我上次写给谭雅伦的十分相似,怎么可能是伪造的?”

柳玉熙不急不缓道:“笔迹可以伪造,若是那个迷晕你的人只出现一次,我还不能肯定,但是,你上次去十里亭也遇见他。通过这条线索,就证明这两件事是有联系的。你那封信,很可能在上次便泄出去了,对方也用此做了手脚。这一次,为了避免你怀疑,对方更是故意用相似的内容来约你,此举,未免有欲盖弥彰之嫌。”

闻言,常笑也凝重了脸色,想了想,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其实,那次我和祈旭出门采药,遇了山贼,对方本来要杀我,后来又放了我们。虽然他们要了我们的财物,但我觉得,他们的本意是杀我,你看,那件事和这件事有关系么?”

柳玉熙摇摇头道:“不见得,按你所说的,那伙人是想知你于死地,却在关键时刻放了你。如果是同一伙人,就算对你有所行动,也应该是对你不利。但是上一次你在十里亭,根本没出什么事儿!那个中年男子,明明找上你了,却只跟你说了一句话就走。期间,又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可见他本来的目的便是提醒你,或者说,让你离开十里亭,好转移你的注意力,而非事到一半,便转道不杀。

所以,两次十里亭事件应是与上次无关的,真正有关系的,是两次去十里亭。那个中年男人显然是受人驱使,这一次你没有扑捉到蛛丝马迹,可以从上一次去寻。害你的人,必然是想对你不利,你想想有哪些不寻常的地方,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又让什么人得了利!”

常笑便道:“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回来的时候,看见雅伦和项月在一起,我心里很难过,以至于和雅伦生了一段时间的闷气,险些分了手!”

至此,柳玉熙才微微一笑,“这不就得了!”

闻言,常笑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两件事都跟项月有关?”

要说自己和谭雅伦分手,最得益的是项月,自己和谭雅伦终究没有分手,自己若是死了,她能一劳永逸,从而顺利地嫁给谭雅伦!

虽然柳玉熙说项月人不好,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又是生在大家,能有这么深沉的心思,乃至于用出如此狠毒的手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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