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黑暗里,传来程雪岚的声音。
钱灵犀愕然回头,就见蝶舞悄悄冲她点了点头,忽地想起她是戏子,模仿别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应该不是太难。
门从外面被打开了,钱灵犀把穿着自己衣服的程雪岚扶了起来,突然灵机一动,把程雪岚那神秘的熏香重又打开塞子,藏进她的衣里。
黑暗之中,钟老大也看不出几女的形容,只见一个穿着程雪岚衣服的女人扶出一个穿着钱灵犀衣服的昏迷女人,便把她抱了起来。
一阵淡淡的幽香顿时侵入鼻端,钟老大只觉骨头都为之一酥。心中还道,怪不得这乡下丫头能嫁进国公府,搞不好是身有媚香,所以才引得那大家公子为之心动吧?
可眼下他却工夫多想了,悄悄抱着程雪岚就回房去,甚至都忘了要锁门。
钱灵犀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半分声色。
只是在钟老大走后,很老实的把门又关了起来,假装还套上锁链,做出一副被锁的样子。
才进屋,钟老大就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程雪岚身上不知是什么香,弄得他兴致高昂,下面很快就一柱擎天了。进屋就口干舌燥的扒开她的衣裙,寻着那桃源秘境提枪上马。
“啊!”
钱灵犀认穴扎针的技术还不到家,要是陈曦一针下去,起码可以管人昏迷一天,可她这一针下去,至多管人昏迷一柱香的工夫。但是,在破第一次这样的痛楚里,她连一柱香也坚持不到,立时就醒了。
待看清身处的情形后,程雪岚快要吓疯了!拼命拍打着身上的男人,“下去!你快下去!错了,弄错了!”
可钟老大才寻着乐子,怎么可能离开?反而在程雪岚的反抗之下,更加用力的全根没入,在处子紧窒的身体里爽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不是大少奶奶,你弄错人了!”
程雪岚急得嗓子眼都快喊出血来,可钟老大此刻却顾不得身下压得是谁了。
“好宝贝儿,你让你爷快活,爷也会让你快活的!”
然后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只觉平生再没有这样的快活。什么独吞赎金,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全给他抛到一边,呼呼喝喝的只知道享受肉体的欢娱。
程雪岚恨得连眼泪都掉不出来,因为她也闻到那股迷香了,虽然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样不行,但就是抵挡不住本能的快感,反抗渐渐的失了力,只想让人进入得更多更深。
“嘿,老大你这样可不够意思啊!”房门给推开了,又有两人走了进来。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不是个聋子就不可能听不见。
虽然不知道钟老大弄来享受的是谁,但他们知道,绝不会是已经给玩弄过的冬儿。因为冬儿就在隔壁屋子里,被他们一个同伙在压着干同样的事情。
媚香的威力不断扩散,钟老大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给人看活春宫,他也要继续做下去。而那两个同伙很快也闻到了那股媚香,并血脉贲张的走了过来。
感觉到又多了两双粗糙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身体,程雪岚恶心得想要吐。可从她口中发出的,却是媚人的呻吟。
对于男人来说,喜新厌旧是他们的天性。关了灯,所有的女人虽然都一样,但也有些不一样。新的总比旧的好,而会发*的总比不会的要好。尤其这个新人还这么懂配合,那么娇媚得叫得人勾魂夺魄,这可比木头一样的冬儿强多了。
于是,就象是苍蝇钉到屎一般,一只很快就引来了一大群。
密闭的屋子,通风极差,媚香在其中萦绕不去,一点一点把一屋子人的兽性都点燃了。
程雪岚现在直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偏偏她不能,不仅不能,还象是到了发*期的猫似的,一次次的堕落。钱慧君配这**时很用心,让人管不住身体的同时,还能保持一份心灵的清明。所以明明知道做的事不对,可在事后,却找不到半分假装忘记或者自己不情愿的借口。
在另一头的屋子里,钱灵犀她们当然也听到发生什么事了。
没工夫议论,钱灵犀只是问如眉和蝶舞,“她可以这样害我,你们谁敢保证她日后不会这么陷害你们?眼下机会就摆在眼前,我是要逃的,你们跟不跟我来?”
蝶舞无声的站了出来,如眉犹豫了一下,也上前了一步。
“那好,”钱灵犀肃然告诉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三条命就绑在一起了,大家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谁要是敢中途生了异心,背信弃义,就让她也落得跟程雪岚一样的命运!”
这誓言太毒,毒得蝶舞和如眉都不敢不把它当作一回事。
直看着她二人全都一一点了头,钱灵犀才带着她们出来。这不是她一定要吓唬她们,实在是生死攸关,她不得不小心从事。
俗话说,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要是关键时刻这俩丫头掉链子坏了大事,钱灵犀上哪儿喊冤去?
先悄悄把门推开条缝,查看一番,见确实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了,才带二女闪身出来,并将门重又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