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的人气水涨船高,每个行业都是如此,当得到了行▲之中翘楚一批的承认,再获得其他人的认同,难度便小了许多。
PbDER看了一眼片场中间,一脸哀伤的芭蕾少女,视线凝固片刻,收了回来,看向屏幕上的计划表。
横坐标是时间,纵坐标是人气,此时,一条坡度并不很大的圆滑曲线,缓缓上升中。
组成曲线的每一个节点,都有一个关键词,第一个节点,叫做蒂姆,仔细数数,上面已经有了四个节点。
PbDER挪动鼠标,在上面又增加了一个节点,和其他四个光亮的实心点不同,第五个点是一个闪烁的光斑,曲线也尚未连接至此。
第五个点的名字,叫做JO№。
梅雨匆匆下场换妆,前面的戏拍摄的差不多了,现在开始拍摄天使折翼之后的戏份,她将表演少女的痛苦和无奈。
和上一部,杰拉德拍摄的片子类似,这一部电影的台词也并不是很多,侧重刻画人物的心理变化迂程。
现在,将要拍摄的这场戏中,便一个台词都没有。
起居室内,有一个展示台,上面放满了奖杯和奖状,其中一双小巧的芭蕾舞鞋最为醒目,金丝和锒丝交替,却不是一般的布料,完全是金属拉丝编织而成,鞋面却异常舒软。
女孩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块抹布,默默地打扫着房间,奇异的,当她需要碰触那双鞋时,手一滑,抹布自然而然的划了一条曲线出来,却是生生的把那双鞋给避了过去像是人身上割了道口子,痊愈后,留下的只是一道疤。
女孩的表现,便像是心口有一道疤,她做不到若无其事,只能选择视而不见,要多么强大多么淡定的内心,才会生生的避过去,而且这一组动作,自然流畅,显然已经融入女孩的习惯当中。
那些铮亮的奖杯,仿佛在嘲弄着她。
女孩木然地垂下眼帘,有些踮脚的走出了房间。
她周身散发着一股麻木的气息,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PbDER把这一段录了下来,同时附上原剧本的处理,原剧本中,是女孩抱着芭蕾舞鞋,擦了一次又一次,一滴又一滴大颗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滴滴答答地掉进了鞋子里。
这种显露于外的伤心,显然不如那种含蓄的·引而不发的处理方式更能打动人心。
JONE喘着气从舞台之上跑了下束,这个片子拍摄起来太累了,一个镜头都要跳上五六次,幸好她自幼学习舞蹈,即使如此,很多高难度动作还是要由替身来完成。
斯皮伯格先生慈祥地看了一眼JONE;“孩子,什么事情让你心神不定?”
一个早上,JONE已经连续№了三次了,这在以往,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JONE,明显状态不佳。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向一旁的老人,蹲下身子,手放在了老人的膝盖上,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述说;“先生,现在满大街都是新生剧组的消息,我们是不是也该高调一点?”
她承认,蒂姆,全优生,还有江帆,都是这一行的顶级人物,可若是论起人脉,谁又比的过斯皮伯格先生呢?
那些大明星,有几个没有受过先生的指点呢?!
随便喊上一两个,也足够压下新生的势头了。
太嚣张了!
连家里的墨西哥女佣,都兴致勃勃的买了娱乐杂志来看。
斯皮伯格先生缓缓摇头,看向少女紧紧咬住的下唇,莞尔一笑;“片子的内容才是最终较量的结果,其他一切,都是虚假的。
老先生在告诫JO№,脚踏实地比什么都重要。
这就跟买东西一样,无论包装多么的精美,最后吃的,还是里面的东西。
JONE叹了口气,握紧的小拳头却是一点一点松开,她行了个礼,退到了一旁。
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示,蒂姆,本能的便挂断了电话,JO№低低地道;“叛徒!”
这个单词一出口,她微微一怔,自己的情绪变化太大了,竟然到了恶言相向的地步了吗?
她静了片刻,手机再次响起,这次,却是一条短信;
—JONE,注意查收邮箱。
邮箱?里面有什么呢?
JONE被蒂姆勾起了些许的好奇心,和斯皮伯格先生打过振呼后,她打开了自己轻薄的手提电脑,寻到了最新一封邮件,只看了一眼附件名称,她就闭上双眼,急急的喘了两口气,仿佛不堪重负。
MA最新拍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