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崎召安一直在等着八角。,w
只是几天过去,八角始终没有回来,也没传来丝毫音信。
当松崎召安以为永远都见不到八角的时候,手下却传来了八角的消息,并且领着他去见了八角。
八角躺在平间的冰柜里,浑身苍白如纸,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气息,他的颈部被划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就像是一只被割了喉,放完了血的鸡一样!
同时,和八角并列一排躺在那里的,还有金袍与红袍。
对于这人的死,松崎召安并不感觉意外,连续几天没有消息,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凶多吉少了。让他意外的是这人身上的致命伤口。
他们人被同一把锋利的弯刀所伤,而且都是一刀致命。
这样的结果,不但让松崎召安意外,也让他震惊。
八角的武功不弱,金袍和红袍的武功则更高,人联手,虽不敢说所向披靡,但普天之下已经罕见敌手!至少拿下吉明泽芳,在他看来是绝不会有半点问题的,可是现在,这人已经死了,吉明泽芳却是下落不明!
难道是吉明泽芳杀了他们吗?
松崎召安这样疑问的时候,又随即否定了,吉明泽芳的软刀虽然锋利,但不是弯的,而且也没有如此霸道得足以毁天灭地的强大气势。
能将这人同时杀死的人,必定是武功深不可测,已达登峰造的绝顶高手。
震惊过后,松崎召安的眼中浮现出的并不是惧怕,而是一种无法隐藏的兴奋,仿佛一头被尊为丛林之王的野兽,终于遇到了实力跟自己匹配的对手似的。
在平间里呆了一阵之后,松崎召安的情绪慢慢平定下来,然后默然的离开。
干女儿的背叛,心腹手下的惨死,对他仿佛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接下来的时间,他回到内阁府的办公室,有条不紊的继续处理自己的事务,到了下班时间,又应下属之邀进行了聚餐。
酒足饭饱之后,松崎召安仿佛还舍不得回家,又应几位社长之约去了一个拥有传统妓艺表演的私人会所观看歌舞。
纸醉金迷的生活,一直到了午夜十二点这才宣告结束。
私人会所门口,一班社长前倨后恭的将喝得醉熏熏的松崎召安送出来。
候在边上的司机见状这就将豪华的雷克萨斯驶了过来,不过车门打开,松崎召安正与众社长话别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社长却走了出来,手里推攘着一个身着华丽和服,盛装打扮的年轻女孩,示意她上车去。
这个女孩,无疑就是刚才在会所里给松崎召安表演歌舞的艺妓,这样的艺妓,往往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不过这回,好像不卖是不行了,因为推着她上车的社长正是这个会所的老板,所以女孩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抵不过老板的淫威,无可奈何的上了车。
松崎召安虽然一直背着身与那些社长说话,对身后的情景却是一清二楚,不过他并没有任何表示,而是装聋作哑的与一班社长打着哈哈。
最后,在一班社长的鞠躬之中,松崎召安上了车,而那个女孩已经在车上了。
这样的夜晚,对于松崎召安而言,只是一个平常又普通的夜晚!位高权重的他,事业上声色犬马,生活中灯红酒绿,已经是常态。
随着车门关闭,车也缓缓的朝他的大宅驶去。
松崎召安仿佛喝得有点醉了,一上车就靠在了座位上闭上了双目,而那个艺妓则仿佛为害怕即将等待着她的事情,紧缩在座位的一角。
车行一阵之后,松崎召安张开了眼睛,扭头看看那个女孩,脸上浮现出了淫笑,然后大手一伸就将她拽了过来,满带酒味的臭嘴就在女孩的脸上乱拱起来。
女孩惊恐的伸手推拒,却明显不敢用力,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嘴里一个劲儿的叫道:“一呀爹,一呀爹,一呀爹……”
她那娇弱的呼声,落到松崎召安的耳中,仿佛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令他变得更加兴奋,乱吻了一阵,纵身一扑就将女孩压倒在座位上,然后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随着他急切与粗暴的动作,女孩的叫声也变得尖锐与惨绝起来……
“吱~”一声响,就在松崎召安扯开了女孩身上的和服,分开了她的双腿之际,雷克萨斯突地一个急刹,瞬间急停了下来。
没有防备的松崎召安差点儿从女孩身上滚落下来,抬起头来看看,发现车头前面并没有什么障碍物,这就冲司机怒骂道:“混蛋,怎么开车的?”
司机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出声,也不回头看他。
松崎召安感觉到不对,疑惑的左右看看,发现车竟然使到了一段十分偏僻的暗巷里,再扭过头看看,又见司机侧身轮廓为陌生,顿时就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司机终于转过身来,淡笑道:“抱歉,松崎先生,打扰你的雅兴了!”
“是你!”松崎召安这下终于看清了司机的容貌,为俊逸的一张脸,不亚于电视里走出来的男一号。
不错,这人赫然就是严小开严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