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他才吱唔着道:“吕妍,这事咱们回头再说好吗?对于婚姻,我现在真的没有考虑过……”
吕妍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哼,幸亏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要是说真的,肯定会被你活活气死。”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是开玩笑?可是一点也不像啊!”
“要是像的话,还能骗到你吗?”吕妍白眼连翻,没好气的道:“你还真以为有哪个女孩子会主动向一个男的求婚啊?”
严小开有些傻愣的道:“哦,哦!”
吕妍突然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冲他骂道:“哦个屁啊,还不走快几步!”
严小开赶紧的跟上了她,穿过生意兴隆人潮拥挤的赌场大厅,兜兜转转的走了一阵,终于进入赌场办公室,最后来到类似普景赌场那样的监控室里。
这里的监控画面明显要比普景赌场的多,工作人员也是一样,抬眼看去,像是某个监控基地一样。
吕妍找来了监控室的主任,问道:“那个人来了吗?”
“来了!”主任点点头,然后将吕妍与严小开领到了则边的一个屏幕前,指着上面的一张赌桌道:“嚅,在那呢!”
吕妍看了一阵之后,这就问严小开,“大官人,你看看,这人有什么问题?”
严小开抬眼看看,现这是一张赌二十一点的赌桌,但桌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荷客,一个是赌客,
这个赌客是个洋人,一头的金,带着眼镜,约摸三十来岁,看起来很斯文很精明的样子。
刚开始看的时候,严小开并没有现这个洋人有什么不妥,因为他有输有赢,和一般的赌客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是看到后来才现,这洋人虽然有输有赢,但却是输小赢大,输少赢多,仿佛是会算牌一样,要输的,下注总会特别小。要赢的,则押得特别狠。仅仅只是十来二十分钟,他面前的筹码已经翻了一倍。
吕妍见严小开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开,看向自己,这就指着屏幕道:“这个家伙已经连练来了二十天,每天都是准时八点来,一直赌到傍晚五点半才离开,仿佛上班一样有规律,而这二十天里,他总共在我的这个赌场里赢走了一亿五千万。”
严小开吃了一惊,“赢这么多?”
吕妍点头,“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被赌客赢走钱,那我们也无法可说,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人仿佛是完全知道下一张牌出什么似的,这摆明了不正常。”
严小开闻言不由又抬眼看一下那个洋人,然后问道:“他戴的那副眼镜呢?检查过了吗?”
吕妍点头道:“检查过了,那只是普通的眼镜,没有问题。”
严小开又道:“有没有可能是人家的记忆力强,在荷官洗牌的时候就牢牢的记住了每一张牌呢!”
吕妍摇头,“这不可能,在他来之前,荷官就已经将过四副牌洗乱了放进牌机里,他就算眼力过人,又加上有强的记忆力,也不可能在不在场的情况下,知道每一张牌的位置。”
严小开道:“那又有没有可能他是个数学天才,运用算牌的能力,算出过三分之二的概率呢?”
吕妍道:“你是说那个决战二十一点的电影?别天真了,那只是电影,而且就算有那样的天才,也需要有人互通热点。可是这二十天下来,我们根本没现他有同伙,他每次来都不是挑已经热了牌的桌子,而是找没有人去的。还有,你好像没搞明白我的意思,他这个完全不是什么概率的问题,而是像能透视一样,知道下一张牌是什么。”
严小开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们明知这人出了老千,可是抓不到他的把柄。”
吕妍点头,“不错,就是这样!”
严小开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们赌场不是专门设有黑名单的吗?把他列为不受欢迎的对象,拒之门外不就可以了!”
吕妍摇头,“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出千的!”
严小开苦笑,“吕妍,你不是个商人吗?商人以利益为重,你怎么较起真来了?”
吕妍道:“有些事情,或许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严小开道:“例如呢?”
吕妍直接的道:“例如你跟别的女人厮混的事情。”
严小开:“……”
吕妍又接着道:“但有些事情,我却必须去搞清楚,例如眼前这个赌客。”
严小开汗了一下,只好问道:“你确定真有这样的必要?”
吕妍认真的点头,“这次绝不是开玩笑。”
严小开道:“那这人在哪落脚,你有没有派人跟踪过?”
吕妍又点头,“派了,前后派了两拨人!”
严小开问道:“结果呢?”
吕妍苦着脸道:“结果这两拨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像是人间蒸了一样。”
严小开闻言,眉头终于皱了起来,“这个洋鬼子什么身份,你们查过吗?”
吕妍又道:“查过,可是查不到。”
严小开道:“查不到?护照查了吗?”
吕妍点头,“我通过一些非正常途径弄到了他出入境的记录,上面显示的名字叫安特森?迈克,现在三十七岁,来自美利坚。可是我们派人赴美利坚查了之后,却现完全没有这个人。这人的护照是假的。”
严小开摇头,“仅仅是这样,当然是查不到的。”
吕妍道:“那应该怎样查?”
严小开没有回答,只是道:“你把他的相貌扫描一份,然后给我!”
吕妍立即让人去做了,不多一会就到了严小开的手机上,严小开掏出手机查看一下之后,这就走到一边将它了出去,然后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道:“长则三个小时,短则三十分钟就能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