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來,走到大门前一把将大门拉开,把正在门前透过门缝往院内张望的四叔和刘庆喜吓了一大跳,他俩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其他人也都用紧张的眼神盯着余飞。
余飞扫了众人一眼,平静地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他俩估计还得过段时间才能醒來,你们先把他们弄到床上去躺着吧!对了,还有!去找个医生來,帮老太太把肚皮上的刀口给缝上。这个我可不会!”
大家这才反应过來,四叔扭头冲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说道:“牛蛋!你快去!把王医生请过來!”
刘庆喜则大喊一声:“妈!”便朝着躺在院子中央的老太太奔了过去。
四叔又遵照余飞的吩咐,叫來六七个年轻小伙七手八脚地将老太太和马道长都抬到了屋内的床上。
村里唯一的王医生很快便带着一名护士赶了过來,沒费多少工夫,便将老太太肚子上的刀口给缝合好了。不过她人却沒能醒來。刘庆喜再一旁急得不行,向余飞问道:“大兄弟,我妈啥时候才能醒來呢?”
“喜子大哥!你别着急,估计还得等俩钟头!”余飞心道,她这穴位都还沒解呢,自然是醒不了。
直到晚上八点多钟,老太太终于醒了过來,她一脸茫然地望着围坐在自己床前的众人,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想坐起身來的时候,才感觉腹部有些隐隐作痛。
沒过多久,马道长也醒了,就余飞独自一人守在他的床前,其他人可都不敢陪在这,谁知道这马道长还会不会发狂呢。
马道长了眼前的余飞,再四处张望了一番,有些疑惑:“我这是在哪儿?你又是谁?”
余飞笑道:“道长你终于醒了,你不记得我了?在下是正一道的余飞!”
马道长眉毛一挑,寻思了一会,觉得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又想不起來:“我与你应该素未谋面吧,我这究竟是在哪里呢?”
“这是在黑水沟村刘庆喜家呢!你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马道长仔细回想了一阵,却仍然是一脑子茫然,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在他家里呢?”
余飞也不隐瞒,便将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