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赶紧解释道:“我是喜子大哥的朋友,方才与您老在路上曾经见过面。”
四叔稍稍回想了一下,却并未想起余飞是谁,当时的情况,他根本就沒注意到余飞的存在。
这时刘庆喜走上前说道:“这位兄弟的确是我朋友!路上刚好碰到了。”
四叔面色缓和了不少:“原來是喜子的朋友,现在里面正在做法事呢,连喜子都出來了,你也就先在外面等着吧!”
余飞早就料到会被阻拦,他也沒想过三言两语,这位四叔便会放他进去,不过现在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多做解释。
余飞身形一闪,轻松便避开了四叔,旋即便到院子门前,双手一推,便将已经落锁了的大门推开了來。
他这一举动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时都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而最吃惊的还当属正聚精会神在“解剖”着老太太身体的那位马道长。
他猛地回过头來,一脸震惊地望着余飞,还未等他开口,余飞已经抢先一步说道:“马道长,你这是驱的哪门子邪呢!”
四叔领着一帮年轻小伙子冲过來正欲将余飞拖走,一到眼前的情形却也都震住了,只见老太太腹部的衣服已经被掀开了來,裸露的肚皮上多了一道一寸來长的大口子,而马道长的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马……马道长,你……你这是要干嘛?”四叔怔怔地问道。
刘庆喜更是大吼一声:“妈!”便要冲上前去,却被身旁的两个年轻小伙拼命拉住。
马道长脸色闪过了一丝惊慌的表情,不过旋即便平静了下來,他脸色一沉,面带怒气地说道:“贫道跟你说过,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你怎么能让一个乞丐闯进來了!?”
余飞在丛林中穿行了五天五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得破烂不堪,而且还沾满了淤泥草屑,起來,还真像是一个乞丐。
四叔这才反应过來,赶紧说道:“马道长你别见怪,他是外乡人,不懂规矩!”接着又扭头对余飞喝道:“你这年轻人也太沒礼貌了,就算你是喜子的朋友,也不能未经人同意便擅闯到别人家里吧!要是耽误了马道长驱邪,你担当得起吗!”
余飞冷冷一笑,说道:“四叔,你觉得这位马道长是在驱邪吗?”
这话倒是把四叔给问住了,马道长的行为,的确超出了他的想象,和他所理解的驱邪降魔完全不一样。
见四叔似乎有些犹豫,马道长赶紧说道:“刘老四,这些年贫道为你们村做了多少事,难道你还怀疑贫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