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此多娇,恰似英雄少年颜。
有了爱情和誓言,对有些人来讲,都是束缚。
我们讨厌束缚,却又渴望爱情。
秋水痕是个大男人主义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他觉得没必要让将君知道。他的妻子已经很累了,没必要再为这些事情操心。可是换言之,夫妻虽然都有彼此的秘密,可是若是太大的事情,为什么又不彼此商议一下呢?
所谓夫妻,无非从各自不相同的家庭出来,然后组建起了自己的小家庭。将君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和名,为什么不彼此给彼此了解对象的一个机会。爱情往往到了最后,退却了激情都会变为亲情。
秋水痕笑了笑,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秀气的美,不点胭脂而红的唇:“我就知道有朝一日瞒不住你,可是小君,你是我的妻,做为一个丈夫,我有保护你的责任。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做为丈夫,我也有做丈夫的小小虚荣心。”
“可是你的虚荣心,是要让你送命的虚荣?你觉得你要这些虚荣做什么?”将君说道这里,反手握住了秋水痕放在她脸上的手,很认真的看着他:“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也清楚,你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我说我可以,就一定可以,你要给我一点自信。秋水痕我告诉你,我宁愿和你一起死。也不愿意给你收尸。”
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一个活着一个死了更痛苦了。死的那个可以一了百了,他们丝毫也感受不到那个活着的人的痛苦。都说活着的是幸福的,可是若是真的相爱,活着的那个才是最寂寞的,以后陪着她的人不是那个活生生的爱人,而是回忆。
将君很坚定的告诉秋水痕:“我不愿意。让你成为回忆。”
秋水痕眼里闪过一丝感动的光芒,只是那么一下下。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其实是已经打算一个人先去的,将君居然都知道了,那么就是天意了。
秋水痕低头,忍不住笑:“我就知道你这么霸道,可是我就是爱这么霸道的你。小君,你该让我如何是好?”
“相信我,相信我好么?”将君不知道低着头的秋水痕如今是个什么表情:“我是你的妻子,你不相信我?你又要去相信谁呢。秋水痕你赚到了啊。我可是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为了留住你,我可是什么都说了。要是被人知道了不笑死我了。他们怎么可能相信一个魔女会说出这种话呢?”
秋水痕捂住将君的嘴。眼里有些怒气:“什么魔女,那些人说这么难听的话,你还说。你不是魔女,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
秋水痕说的诚恳,可是将君却忍不住想笑,她怎么可能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呢?有那个女孩子不在乎外貌。还每日打打杀杀的。可是这些都不是她说想的,谁都想做普通的人,和自己相爱的人最平淡的日子,虽然偶尔会吵吵闹闹,但是彼此相爱也会幸福。
将君现在的日子。也不是她能选择的,但是从未后悔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曾经觉得遇见这群男人是劫难,可是因为有了劫难,他们的生活才有了交集。
现在很好。
秋水痕拿将君没办法,才坐稳了身子淡淡的说:“其实,这个事情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第一我害怕你害怕,第二,我害怕你知道了阻止我。我前些日子就几乎猜到了一个事情,那么就是我妹妹肯定在王家口山。”
说到这里秋水痕忍不住拿起酒樽饮了一口酒,似乎想将所有的忧愁都喝下去一样:“这个丫头曾经说过,若是有朝一日我成亲,一定会来看看这个嫂嫂。可是她怎么也没猜到他哥哥,在那场襄国给予的灭族灾难里活了下来,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自以为是的哥哥,会嫁出去。”
将君挑了挑眉,秋水痕也发现了,然后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脸,带着很大的宠溺。
秋水痕继续说:“我这个妹妹,清醒的时候依旧是那个乖乖的孩子,不清醒的时候,那么就是谁都会杀的魔头。我妹妹比起你,那可是狠毒多了,你说你还叫魔女,你能和我妹妹比么?不过我想她最近来这里也是有目的的,只是多半都是冲着你来的吧。”
秋水痕皱了皱眉头,他想不明白,牡丹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知兄莫若妹,知妹也莫若兄。秋水痕清楚的猜到了,秋牡丹来的目的肯定是冲着将君来的。他想到这里,又淡淡的说:“傀儡门一直做的生意,其实都是不干净的。他们杀了很多襄国的人,这个原因我估计你也清楚。只是这群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坏的,他们当初都是被这群人渣害的家破人亡。”
将君淡淡的饮了一口酒:“夫君,既然你愿意说,我想听真话,你绕来绕去,也没说到我想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