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将君对秋水痕保证:“物在人在,物不在,人亡。”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秋水痕却不知道为什么却想掉眼泪。他听过无数的承诺,也听过无数的誓言。没有任何一个比这个更让他觉得感动的。或许是将君说的真切,或许是他觉得这个事情,将君会真的好好的帮他。
或许又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他不知道了。
秋水痕笑,说:“好,这只舞,我只为你舞。”
该怎么形容她所看到的一切呢?哪日夜里,月色下。给周围的环境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一名男子手羽扇在院落里跳舞,是的,是在跳舞。都说女子阴柔适合跳舞,可是将君却从来没看过如此好看的舞蹈,仿若仙人。
白净又秀气的脸庞,精美绝伦,眉间一粒朱砂和那双清如泉水的眼睛陪衬的他更加惊为天人。多一分便觉得粗矿,少一份便觉得阴柔,不算是张绝色美丽的脸。却让她看后心跳加速。银色的月光下,男子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似乎在做一件很让他觉得需要尽力做好的事情一样。
如白玉般淡雅。又如晚风般温柔。将君觉得仙人长的也应该没这么俊雅吧。让人心里敬仰,也让人觉得如若千里,多少年这样的一幕在将君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修长如葱的手里拿着白色的羽扇,一身白衣,飘逸如风。
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舞步在她眼里都是那么的优美。男子舞的很出神,似乎想将自己最绝色的一面尽情的展现在他面前。
一阵风轻轻吹过,院落里似乎有了牡丹花的香味一样。将君只是觉得那个时候,时间静止了,空间也静止了。只剩下这翩翩起舞的男子。
世间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他的美好,也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此时他舞的多么惊艳。
难过外面的人会这样形容秋水痕。若是亲自仔细的看过他跳舞的人,都会这样认为。
今日这一舞,秋水痕知道,不过是将君随意一说,可是他却当了真。这只梨花殇,是他母亲当年最喜欢跳的舞步,那个时候他还是孩子,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看母亲跳舞,他们的父亲就会跟他们说:“小兔崽子,这舞步叫梨花殇,记得了吗?”
梨花殇,实际不伤。因为秋水痕记得母亲说过,梨花殇只能跳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看,所以母亲从未在他和他妹妹面前,完整的跳完一次梨花殇。
那是属于夫妻之间的秘密。
每一步都走的很稳,每一步也很妖异,每一步都寄托着他的感情。将君不会知道这个舞步的意思,而他也算是做到了这只舞,为她一个人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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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墨画寒还没有睡,他煮着茶在等将君的归来。看着将君手上的盒子,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却没有多问。
将君知道这个人的意思,所以很老实的交代了这些事情。
墨画寒也似乎有些惊讶:“这可是月之大陆第一美男,娘子你居然都没有动心,这可真是难得。莫非为夫魅力太大?”
将君将盒子放好才看着墨画寒,忍不住打击他:“你哪里有魅力了?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你魅力很小,脸皮却很厚。”
“哦?是吗?”墨画寒看着将君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意思。
将君得意的点头:“当然啊,你看看你的脸皮。都可以修一座长城了,你肯定不知道长城是什么,就是很长很长的城墙,以前是用来防御敌人的,至于你嘛,估计就是为了来显示你脸皮的厚度的。”
可是接下来将君却没想到,墨画寒直接冲了过来,丝毫不客气的将她揽在了怀里,然后打横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将君想挣扎开来,却不够墨画寒力气大,她有些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明锐。
果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墨画寒有朝着她的屁股打了下来:“我在这里,你还敢窥视比的男人。是不是昨夜里我做的你不满意啊,啧啧,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教训教训你,你会不知道夫纲是为什么存在的。”
将君突然想哭,这绝对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