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放他那个血的嬷嬷也说的对,那个嬷嬷长的很丑,一口黄牙让他倒足了胃口。她骗他说他的妻在宫内等他,可是等他来的时候,却是一群人将他身上的外套脱掉,失去了外套的法力,他显了原形。
那个时候月流岚才明白无神会选择琥珀而放弃他,他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来又有何用。那个时候的月流岚觉得自己就像是月家的耻辱一般,海族月家高贵的血统下,竟然有他这么一个懦弱的存在。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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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流岚没有意识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将君只是将剑对着永和的手臂划了一道深深的痕迹,永和是金枝玉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长安和永和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将君?
小时候他们也是和将君,将兰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将兰在他们眼里是高贵的存在,那个粗鲁只会花拳绣腿的将君,只是沉默不爱讲话,现在的将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长安毕竟是公主,她的胆子比永和大很多,那个时候先帝都不会这样对她,于是她冲着已经红了眼的将君喊:“你这个妖孽,你和这个畜生果然是一对。大胆,赶紧放下手里的武器,不然本宫会喊人杀了你,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周国扣留人质的工具。你以为墨画寒喜欢你?你以为月家这个小畜生喜欢你,你别做梦了,你不过是个暖床的工具。”
“工具?”将君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剑放在了长安的脖子下面,她此时的气质和那张幼小的脸蛋不相符合,嗓音冷淡:“在你眼里我就是工具?可是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笑话。若非你生在帝王家,你现在早就死了。在你眼里不值钱的人,是我的夫。公主可曾听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若你再不闭上你的嘴,我不保证明年的今日,不会是公主的忌日。”
将君这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拨剑出来,她冷眼看着在她身后的将兰,那个美丽高贵的女子,此时脸色已经苍白。
她笑了笑,只是那个笑有些冷:“我还喊你一声大姐,若今日我夫还能救,那么看在你曾是我姐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若我夫不能救,那么我们的姐妹情谊也就结束了。”
“我不和你玩阴险的,也不和你玩暗的,我就喜欢这样直来直往。”将君继续说道,然后走近将兰身边,在她耳边悄悄呢喃:“但是,以后,我不会和你明着来。今日我如你的意,撞下大祸,来日,你必定比我今日惨烈百倍。”
说完之后也不顾周围的目光,让墨画寒抱起月流岚,然后靠近墨画寒说:“相公,我们回家。”
墨画寒听了这话,脸上带过一丝不明的表情,然后俯身抱起地上的月流岚,丝毫没有一点不愿意的情绪。
将君没想到她在出门的时候却被将兰身边的侍卫拦住,而永和在地上嚎叫,长安也如一摊烂泥一样蹲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声响,将君清楚的听到太监的吆喝的声音,那个声音尖锐而又空荡,让将君觉得心冷心寒。
太监在喊:“皇上,晚太妃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