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晏微笑道:“你觉得一个公孙不灭,值得章庚泪在一棵树上停留快一盏茶的时间,还流出冷汗吗?”
梅弧眨了眨眼,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上午战斗的地方,公孙不灭的旁边还有一个人?”
阳晏道:“他不可能是凶手,而是一个十分仗义的人,如果旁边没有人的话,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出手救我们,他没有这样做,只能是被人拦住了片刻,整个魔灵之崖,说话能让他听的人,应该只有那么几个人,除去魔崖界主和王孙无阵,仲孙如玉,沈晨和寒秀已经死了,慕容琳芳禁足在家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陆杭,凌皇尊者两人了。”
于是这些话,阳晏已经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梅弧打了个嗝,道:“如此说来,你的这个指挥能力的确是有限。”
阳晏笑了笑,有些自卑的说道:“那行,到时候我自己出去动手,让丁兰坐这指挥得了。”
梅弧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他的这个房间。
不管镇魔狱指挥的人是谁,能拆开公孙不灭和凌皇尊者的人,也就只有阳晏一个人了,章庚泪都伤嫌不足。
白霜和田逸来到陆杭家中,大致向丁兰说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让她回镇魔狱去了。
丁兰急急忙忙回到镇魔狱,到阳晏的房间里没等通报就直接走了进去,气势汹汹地问道:“公孙不灭到底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抓他?本来现在魔灵之崖就暗潮汹涌,你们再横插这么一杠子,是生怕这里不够乱吗?”
艘地科远鬼孙球战冷羽孤酷
阳晏两腿翘在桌子上,说:“公孙不灭有什么错得等我们把他拿到镇魔狱再说,你现在评判他是否无辜,是不是有些早了点?还有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领导,你这样不说一声就冲进来,万一我正在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这么看到,不会觉得不合适吗?你好意思看,我都不好意思面对你。”
丁兰撇了撇嘴,抱着双臂,淡淡说道:“我相信阳大哥向来自律得很,不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让我见到的。”
艘不地仇情孙球由阳月酷故
艘科仇仇情敌恨所冷阳学方
阳晏郑重其事地说:“行了,让你回来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准备一下,用你的智慧帮我达到目的吧!”
艘科仇仇情敌恨所冷阳学方阳晏郑重其事地说:“行了,让你回来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准备一下,用你的智慧帮我达到目的吧!”
丁兰面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在屋子里踱了两圈,道:“这个计划,说是为了公孙不灭一人,却要准备多个分层的计划,而这些个计划,却没有一件事是容易的。”
她大致筹划了一下做这件事所需要牵动的人:
凌皇尊者,他就在公孙不灭身旁,想要抓走公孙不灭而不惊动凌皇尊者,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阳佟碧血,司空残月,七星剑中仅剩的两人,他们的实力纵非绝高,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对敌的,镇魔狱想要收拾他们,至少也是四个十二斧钺中的人,或者两个七锏朝上。
除此之外,魔崖界主会不会干涉此事尚然未知,五行剑及二十八宿剑,会不会赶来支援仍是个未知数。
丁兰冷冷地说道:“公孙不灭的防御功夫可称绝顶,任何想要伤害他的灵术,直接攻击,都会被他毫无悬念地拦下,除此之外,凌皇尊者就在他身边,想要拆走凌皇尊者,你和章庚泪缺一不可,所以只有你和章庚泪一起分走凌皇尊者,我们才有擒拿公孙不灭的可能,此外,七星剑中仅剩的两人,阳佟碧血司空残月,则由季星和藏明月,带领冷潇雨,司马佳,钜子宣,铭雪前去阻拦,如果他们不出手自然是最好,月娅姐姐监视五行剑的动作,判定魔崖界主,张离形及五行剑对于此事的态度,并设法阻拦,剩下的人,梅弧,章一贺,茓少英,战烟霞,凰悦,石听竹六人全力阻击擒捉公孙不灭!由梅弧担任现场指挥。”
阳晏问:“这样的计划,你确定已经完美无缺了?”
丁兰眨着大眼睛看向阳晏,问:“怎么了?你认为有风险?”
阳晏道:“我对自己有信心,对章庚泪也有,我们两个出手,莫说引开凌皇尊者,纵然是要对付他,也不至于说力有不及,我唯一担心的,是梅弧,霞这一鞭三锏两斧钺,擒拿公孙不灭是否已经足够,你不是说过,公孙不灭的防御,是任何人都及不上的吗?”
敌远远远方后学所阳察恨结
艘仇地仇方后察由孤接主接
丁兰笑了笑,从阳晏的房间里,拿起一个钢制的弹珠,微笑着说:“这样的一个圆球,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多强的攻击,都无法改变它的形状,或者打破他的外表,但是只要你想要把它在外围用绳索绕在它表皮上时,就简单得多了,公孙不灭的防御力强劲,可能本身就像是一个铁皮鸡蛋一样,但是如果你只是想在外围给他绳捆索绑的话,也不见得是多难的事情。”
艘仇地仇方后察由孤接主接梅弧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他的这个房间。
阳晏点点头说:“你直接说拿绳子捆,我就听得明白了。”
丁兰嫣然笑道:“还是有本质区别。”
废话,肯定有区别了,鸡蛋再铁皮它也是死的,公孙不灭一个大活人,能站在那让你说捆就捆吗?
后仇不不方艘恨由孤学酷
再怎么说那是四象剑,就算人家多擅长防御,也不代表人家就没有一点攻击的能力了,人家高速移动怎么办,人家一交手就先秒杀你们两个人怎么办,梅弧是有能力自保,战烟霞呢,凰悦呢,石听竹呢,就那茓少英和章一贺两个人,公孙不灭杀他们都不见得需要把一招力量用尽的吧?
这些问题都是问题,阳晏看丁兰都不带思考的,多少心里总有些放不开吧?
丁兰淡淡地伸了个懒腰说:“所以就是说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梅弧他们只有一次机会,在公孙不灭条件反射的想要以不变应万变,以防御待攻击的心防定式空档间出手,六根锁链往他身上直接缠绕收紧,如果稍有迟疑,等公孙不灭发现了他们的意图,或是被公孙不灭把剑拔了出来,别说是他们六个人,整个镇魔狱,都将会遭遇灭顶之灾,凌皇尊者和公孙不灭别看只是两个人,真要是想要毁了我们镇魔狱,十个也不够他们毁灭的。”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找死的活,不管计划怎么完美,执行怎么到位,之前的想法,事情中可能遇到的风险,都完全是不可避免,并且有极大可能会发生的。
计划的出现,只是尽量将这种风险降到最小,而并不是完全消灭风险。
阳晏叹了口气,道:“这也实在比我想的一半人分开凌皇尊者,一半人去抓公孙不灭,等来其他的对手了再分兵相拒要好得多,指挥这方面,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哪一点比我强,但是这一次我承认,你的方法确实要比我的好。”
当然,否则你把她调回来做什么?
丁兰道:“只有充分了解你的对手,才能找到克敌制胜的方法,而现在我们对公孙不灭的了解,都太过分的局限性了,我们只知道他的防御能力过人,其他对于他的轻功身法,包括各种功力的运用,都是未知的,只希望我们所担心的能力,他都没有强大得那么过分,否则的话,我们的那一鞭三锏两斧钺,也都是送死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