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把月娅说得脸红心跳,虽说没有这么想,但她这么误会自己,也的确让月娅有些无所适从。
“为什么会这么怀疑?我这个老大在你们眼里就这么可耻吗?”月娅伤心地说道。
牛狂花冷冷道:“或许只是因为你平时作恶多端,所以才让你手下的人不敢相信你了。”
丁兰坐在余震刚旁边的椅子上笑道:“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可别把我们两个也给搭上。”
牛狂花哼道:“没有这么说,恐怕不代表你们几个人心里没有这么想吧?”
丁兰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没有啊!我们怎么会跟你一样呢?对于月娅姐姐,我们可一向是奉若神明的呢!”
牛狂花有些生气地说:“你们不装能死啊!”
颍寒认真地咳嗽了两声说:“领导就在你面前,多少也得装出来一种顺从的样子吧,要不然怎么混下去?”
这两个人,真是把牛狂花气的不轻。
月娅微笑道:“我们都知道你没那个心情对秋一潇下毒,更知道你没有那个能力在陆杭家中的守卫之下把蚀骨香拿走,所以请你来,只是想问问,你在带秋一潇回来的时候,还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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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狂花像一个傻大姐似的板着指头算道:“有啊,比如掏粪的李大爷,卖鸡蛋的张阿妈,还有……”
月娅抄着手,看着她的眼神很冷,就像是刀一样。
牛狂花一下子变得乖了,道:“还有四象剑中的白虎剑长孙不臣。”
嘴硬归嘴硬,她相信自己终究还是打不过月娅的,老实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丁兰触电一般地颤了一下,道:“长孙不臣?说起来他好像有那个能力,他找你做什么?”
牛狂花靠在椅子上翘着腿,淡淡道:“抢人。”
丁兰看着月娅道:“如果这样的话,他有这个能力,似乎不具有这个动机一样,毕竟他是希望秋一潇活着的,至少从表面上看,秋一潇变成那样,对他不会有什么好处。”
月娅点点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长孙不臣的这一趟,我们是非拜访他不可的。”
丁兰捏着下巴道:“如果不是他的话可能还好说,但要是真的和他有关,以他的身手灵力,即使我和牛狂花联手,都动不了他分毫吧?”
月娅道:“所以你只需留在这里保护陆杭,以防他被那些来报仇的小人暗算,我和牛狂花去就行了,颍寒回镇魔狱通知阳晏,命他坐镇大本营,以留声蜂,传像蜻蜓,以及显像镜,发声石监视着丁兰和我的行踪,一旦有事,立即出人支援,如果镇魔狱中人手不够,可以立刻调回季星,藏明月,薛镇等人,反正他们要抓的人要么是放着玩儿的,要么是根本就抓不了。”
颍寒和丁兰一起叫道:“遵命!”
公孙不灭在外面打个瞌睡,看了凌皇尊者一眼,道:“我们在这里看了快一天了,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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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尊者道:“再等等吧,总有什么可看的。”
公孙不灭瞳孔迅速缩小,果然看到月娅和牛狂花从陆杭的家里走了出来。
“她们几个要走吗?”
公孙不灭问。
凌皇尊者淡淡道:“应该不是,刚才还进去一个深蓝色衣服的女人,她还在这里,就足够证明离开的那两个人,并不是回镇魔狱去,而是要到别的地方。”
公孙不灭问:“她们要去哪?”
凌皇尊者淡淡道:“他们要去哪我怎么会知道,是你跟过去看看,还是我跟过去?”
公孙不灭道:“跟过去做什么,她们的事情又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跟着呢?”
凌皇尊者微笑道:“如果这件事将会动摇整个魔灵之崖的国本,你也不会在乎吗?”
公孙不灭冷冷道:“我在乎!只不过,从江自流被擒到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是不是能够证明,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动着这些事情的发生?”
凌皇尊者道:“这件事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关键是,我们已经无力阻拦这件事情的发生,所以只能看着眼前的三方势力,镇魔狱,陆杭,以及这第三个人,他们之间会如何争斗,然后想办法找出能够结束这场战斗的方法。”
公孙不灭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我出去看看吧,这里的阴谋太过复杂,我在这里,恐怕监视不出什么。”
凌皇尊者心想也对,事情的确是这样不假,因而也就同意了他的看法。
于是两人就这样默契地决定了,凌皇尊者继续跟着牛狂花和月娅,而公孙不灭则继续留在这里看着。
吃过晚饭抹抹嘴,江自流站起来想走。
他已经留在这里太长时间了,看到方百玲安然无恙,他也就不想再停留了,毕竟现在已经离开快一天了,他也不想让苏鸣凤他们担心。
不过就在他跟方百玲说完再见以后,方百玲却忽然站起来阻止他道:“自流,我不想让你走,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来阻止你呢?”
江自流就在饭馆里鹞子翻身,窜上屋顶,几个闪纵离开了这条街道,往魔河飞去,就像是一只受惊的野兔一样。
魔灵之崖这个泥潭,方百玲只要够聪明就绝对不会往里面深入的,只要她不往里面走,就不会有什么危险,江自流没必要一直在这里停留,只为了儿女情长的话。
方百玲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按了一下桌子,叹道:“不就是几个钱吗?至于呀,跑这么快?”
问着江自流用什么方法留下他,他怎么会说实话呢?说了,他就没有理由走了,这种傻事,他怎么会去做呢?这么个问题一问,让江自流还哪有胆量再留下和她说话呢?
方百玲微笑着,心想:“你以为你走了我就没办法了?有这样的危险在这,我随便找一个人,就足以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麻烦里,我就不相信,你会不顾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