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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经业扭头看着傅国豪,眼神中有复杂的东西在里边,关越帮关经业把床头抬高,关经业斜靠在床上。【无弹窗】
傅国豪与关经业对视着,两人突然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傅先生好手段啊!绑架我的越越,引的关万两家自相残杀,你坐收渔翁之利,万家现在已经破产了,如果没说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万氏的老板吧。”关经业虽然是躺在床上,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傅国豪知道,这次上了关经业的当了,他根本没有到要死的地步,不过傅国豪还是很佩服关经来的谋略,只一句话,就把他给骗到美国来。
“关老先生,这里面有误会,至于绑架越越的凶手,警方已经有了定论,跟我没有关系,至于万家,商场如战场,我只是捡了个便宜,我跟越越这次来,一是为了您的病情,二就是来提亲,恳请二老同意我们的婚事。”傅国豪不想再谈起那些事,把话题引开了。
“你倒是推的干净,你觉的我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吗?”关经业毕竟是江湖老手,气势还是有的。
“哈,关老生别动气,能称的上阴险的,可不止我一个,当年上海司徒一家残遭横祸,又是拜谁所赐?比起来,我还算是忠厚的了,至少给人家留了条活路。”傅国豪一脸的笑意,并没有给关经业一点台阶。
傅国豪重提司徒高德一家,关经业脸色变的很难看。
“傅先生能不能给我交个实底,你到底是什么人?”关经业对傅国豪说道,关越一听就皱了一下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傅国豪淡淡一笑,“关老先生不要多心,我就是五年前的傅国兴,其他的我谁也不是。”
关越并没有插话,而是在一旁坐下,看着她这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斗嘴,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的爱人。
“司徒高德是你什么人?”关经业直截了当的问道,其实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我就是个孤儿,跟司徒家没有任何关系,您不用多心。”傅国豪轻描淡写的说道。
关经业重新躺了回去,他叹了口气,“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难道连句真话都不跟我说吗?以前是我的不对,当年如果我…嗨!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对不起司徒家。”关经业知道,傅国豪不会轻意忘记五年前的事,之所以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关经业怕傅国豪还有什么阴谋。
“我现在是傅国豪,傅国兴已经在五年就死了,至于司徒家,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关老先生不要过虑。”傅国豪说的滴水不漏,是铁了心扛到底了。
这时关越可沉不住气了,“国豪,现在都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装什么啊,有什么直接说!”
傅国豪轻轻的笑了笑,“我说的就是实话,没有隐瞒。”
关经业对着关越摆摆手,“傅先生,你那天给我送来的白玉观音,又是何用意?”
傅国豪这下笑的更灿烂了,“关老先生,您家里原来那尊白玉观音是被我拿去了,我这是给您送个回礼。”
关经业一下又来了精神,“你这尊白玉观音是哪里来的?”
傅国豪收了笑容,冷眼看着关经业,“从一个人的坟里挖出来的。”傅国豪嘴上说着,眼神之中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关经业一愣,“谁的坟?”
“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她的孩子被人掳走,这位母亲因为伤心过度去逝的,她的名字叫柳书琴!不知关老先生可认识?”傅国豪情绪有些波动起来。
冯云岚一听一下站了起来,关经业也是一个激灵。
“你说的可是司徒的妻子?我可怜的书琴妹子。”冯云岚说着掩面痛哭起来,关越赶紧过来安慰着冯云岚。
关经业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再问下去,这一个回合关经业输了,傅国豪占尽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