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兴和陈馨彤上车后,傅国兴就在后座上倒头便睡,这一天过的,把个傅国兴累的跟个孙子似的,陈馨彤缩在一旁,抱着她的帆布包,双眼瞪的老大,看着上海美丽的夜景,霓虹闪烁,五彩缤纷。
傅国兴正睡的香,开车的司机已是将车开到了浦东的一个小区里,在一栋别墅前停下车,司机把傅国兴叫醒,又从傅国兴旁边的纸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先打开了别墅的门,傅国兴懵懵懂懂的进了别墅,陈馨彤在后面跟着也走了进去,那名司机见他俩人进了别墅,然后开车离去。
第二天早上,傅国兴在睡梦中觉的口中似着了火,口干舌燥,他嘴里喊着“水、水…”
这时一只手拿了一杯水,扶着傅国兴的头,给他喂着,傅国兴大口的喝着,两口水下肚,傅国兴脑子立刻清醒了。
傅国兴猛的睁开眼,陈馨彤的面孔正在他眼前,傅国兴一个翻身坐起来,把陈馨彤吓的一杯全浇到傅国兴的脸上,这下傅国兴是真的清醒了。
傅国兴用手摸了把脸上的水,见他正躺在沙发上,扭头看看四周,这是一座豪华的别墅,装饰的很豪华,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
“我怎么在这儿?”傅国兴自言自语道。
“是有人开车把、把我们送过来的…”陈馨彤说话走的是鼻音,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有点咬舌,再配合她清纯的相貌,显的更是楚楚动人。
傅国兴闭上眼想了想昨晚上的事,这才记起江中霸送他别墅的事。
“你叫、叫什么来着?”傅国兴昨晚喝醉了酒,把陈馨彤的名字也给忘了。
“陈馨彤,我叫陈馨彤…”陈馨彤双手摆弄着裙角,她现在还是穿的昨晚上的那件低胸短裙,这让她坐立不安,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身体的几个重要部位都显露出来,这大清早的,让傅国兴精血一股股的直冲上脑。
“陈馨彤,好名字,陈馨彤…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名字…”傅国兴略一沉吟,没想起什么,“你还是赶紧把这身衣服给换了吧,太容易招狼。”傅国兴用手揉着太阳穴,尽量不去看陈馨彤。
陈馨彤抱了她的帆布包向楼上走去,傅国兴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在厨房里转了圈,一点吃的也没有,他又到二楼看了看,傅国兴突然觉的这套别墅的建筑格局很熟悉,傅国兴站在阳台上向外一望,我的天啊,把傅国兴吓了一跳,因为他一下想起,他夜入关越家偷窃,进的就是这个小区,怪不得他觉的这套别墅的格局很眼熟,原来是与关越家的别墅是一样的。
傅国兴记的关越家住的别墅就在小区的后排,傅国兴站在阳台上向四周望了望,他所在这套别墅,竟是与关越家只隔了一个小公园。
傅国兴心里一阵没由的心慌,这是天意吗?老天这样安排有什么目的,不,这次应该算是江中霸安排的才对。
傅国兴正想着,陈馨彤换了一身简朴的衣裤,脸上的妆也洗掉了,手里还拿着她的帆布包,手足无措的看着傅国兴。
“听说你是大学生,怎么就做了、做了小姐了?很好的一个姑娘不学好!”傅国兴一边向外看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对陈馨彤说着。
“我、我是被他们骗去的,我来上海是找人的。”陈馨彤对傅国兴有些胆怯,很紧张的说着。
“说说听听,你一个大姑娘,还是个大学生,智商应该不低呀?是怎么让人给骗的?”傅国兴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没事,就随口问着陈馨彤。
“我是前天晚上坐火车到的上海,刚出火车站,就有两大姐过来问我是不是找人来的,我说是啊,她们就说是来接我的,没想到就把我给拉到那个歌厅去了,他们要我做小姐,我不干,今天就让那个叫琼岚的把我关了一天。”陈馨彤显然是没有出过门,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打眼一看陈馨彤的面相,就猜到肯定是刚从学校出来的,一身的书卷气还没退,骗她不比顺手牵个羊难。
“骗你倒是简单,不用花什么心思就把你给拐走了,你是儿科毕业的?…”傅国兴讥讽着陈馨彤,见她撅着小嘴,傅国兴也不再往下说了。
“说说你来上海找谁啊?我在上海滩也认识不少人,看看能不能帮上你。”傅国兴岔开话题。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有他给我寄生活费时在汇款单上留下的一个字。”陈馨彤说着就在她的帆布包里拿出一沓汇款的单据。
“我看看,这是哪个龟蛋学人家做好事不留名啊!…”傅国兴伸手接过陈馨彤递给他的那些汇款单据,只见上面只有一个字“国”。
这下傅国兴傻眼了,这不是他自已寄出去的吗,再细看,傅国兴想起来了,这个陈馨彤是他已经资助了三年的一个贫困大学生,怪不得傅国兴一听到“陈馨彤”觉的耳熟。
“你、你找这个人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找到他后说声谢谢吧?”傅国兴现在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陈馨彤了。
“前几天有人找到我家,说是救助我的恩人受到了警察的冤枉,要我来向政府求情,但我妈病重,我没能赶来,我不能帮他什么,我只是想看看,这几年救助我的恩人现在是不是平安,…”陈馨彤说到这眼中有泪水流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