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伯光头再次确认,方正道不由地道:“令狐兄跟他师妹情深意切,可不会去做那大和尚女婿,他不会跟你去的,你就别白费功夫了…”
“那我可不管,我只管把人带到,至于他做不做女婿,那就是他的事了,他跟那大和尚去…”关乎身家性命,田伯光可顾不了那么多。
“令狐兄不答应,你可请不到他。你可不一定打得过他了!”方正道好言相劝,让他莫浪费时间了,直接回去跟不戒和尚清楚要解药去。
“方兄弟,你可太瞧人了,我田伯光斗不过你,还斗不过令狐冲!?华山剑法虽然厉害,可他还不够火候,不是我田伯光自夸,想杀他,不用二十招!”田伯光只觉得被方正道瞧了,脸红脖子粗的争辩起来…
方正道见他执意要去请令狐冲下来,也不再相劝,转了话题道:“我受长安城富户所托,要捉了你出口恶气。你既然并无再做大恶,且以后再做不得,我便也不杀你,可那几户人家的姐毕竟名声受损了,我要替她们恢复名誉!你被去了势的消息我要流传出去,如此方能止消流言蜚语…”
“什么!?”田伯光一阵跳脚,“方兄弟,你太狠了吧,我田伯光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本来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身份,如今这消息流传出去,不过是再添别人骂你的一份把柄罢了,又有什么打紧!而且能挽救几个姑娘的清誉,救她们一生。田兄,我这也是替你积份阴德,免得死后永世不得超生啊。”方正道温和诚恳地解释着,劝田伯光接受这个建议,当然,他不接受也不打紧,方正道还是会做的。
“这…”田伯光一阵犹豫,他淫根一去
,没了淫念的影响,却是对以往的恶行有所悔悟,不过让他因此自裁,那是当然不肯的了,求生的本能还是在的。只不过如今只是让恶名再添上份使人笑话的丑名,便能拯救几个姑娘家的清誉,他权衡一番后,最终还是答应了,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不是么?
方正道见他答应了,自是头赞了几句,接着道:“你是不是砸了谪仙楼的一窖酒?”他的目光望向了田伯光担着的一担酒,想起了原著中的一个情节,不由发问道。
“啊?方兄弟,这你也知道?不会是谪仙楼的人也请你来主持公道吧?我可是早上刚砸的!他们没这么快就探听出来是谁砸的吧?”田伯光一脸的讪讪…
“那谪仙楼又跟你无冤无仇,你偷了人家两坛酒就罢了,为什么又要砸掉人一整窖的酒?”方正道有些痛心疾首,“你可知道那窖酒价值几何?”
“这不是为了显得我的礼物诚意足么…令狐兄弟好酒,我便带世上仅剩的两坛酒去见他,他喝了我的酒,可就不好意思拒绝我的好意邀请了吧?”田伯光自有他的一番解释…
“那你可知因你这兴之所致,当晚当值的护卫、二、掌柜的要被重罚,若东家无情,甚至会被赶出酒楼,再无谋生之处,靠着他们养活的一家老,又该如何生存。你这一时意气之举,又会毁了多少个原本美满的人家?”方正道咄咄逼人的质问。
“这…这…这…”田伯光张口结舌,他向来无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物,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此时完全不出话来了。
见田伯光难以作答,方正道表情一敛,冷声道:“这一整窖的百年好酒,我当然也是赔不起的,不过若有人因此而受牵累,我们镖局会接收他,给他口饭吃的…”
“那感情好…”田伯光有些不以为意地答道,江湖上强者又岂会在意弱者的感受,方正道虽然逼得他哑口无言,可也并未得他心悦诚服…
“不过!”方正道话锋一转,“他们的工钱,却要你来付!而且,不能是不义之财,你替我打工付账吧!”
“啊?这…这…”田伯光张口结舌,这方兄弟的想法也太古怪了吧…那我以前杀的人,他们爹娘都得我养么?
“你以前做的恶,我会替你一一补偿,不过,这些钱,都要靠你替我做事来赚!”方正道继续道,“你若还不完,就教个徒弟继续替你还!”
“我…我…这辈子就卖给你了不成!?”田伯光怔怔地出声。
“田兄,我可是在替你积德!你若良心尚存,好好的摸一摸!”方正道深深地看了眼怔在那儿的田伯光,扭头离去。
“等从华山上下来,来长安府找我!若请不来令狐冲,我请不戒和尚替你解毒!”方正道那宽厚的声音远远地飘来,田伯光抬头望去,魁梧的身形早已走远,那稳稳的步伐,远远地,宛若踏在他心上,沉重而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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