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了一种很奇特的蛊。”叶涛解释道。“这种蛊……严格来说都不知道能不能算蛊。它更像是一种无害的‘护肤品’。在古代，很多后宫妃子都用这种蛊让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我看过御医的手书。因此知道这种蛊。”

石义理目瞪口呆。“只是会让皮肤变得跟娘们一样？”

叶涛点点头。其实何止石义理糊涂了。连叶涛都猜不透黑衣人的目的了。他吩咐石义理以后注意安全就出去了。外面天已是大亮。叶涛一边思考黑衣人的目的，一边漫无目的在会所里乱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缙云姐弟二人住的院子。叶涛忽然想起缙云舞曾说她也懂蛊毒。或许问问她是个好主意。可叶涛手抬起落下好几次都没敲门。叶涛想要放出精神力看一下缙云舞在不在里面。可想到这样做非常冒昧也只能放弃。

就在叶涛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院门自己开了。缙云舞一席洁白长袍站在门后。她又恢复了一身仙气。身上丝毫看不出昨晚战斗的痕迹。缙云舞指了指里面的石凳。“进来坐下说吧。”

叶涛颇为尴尬。缙云舞早发现了他的到来。那他刚刚窘迫的模样肯定也尽入她的眼底。缙云舞本人对此倒完全不在意。也根本没有因此取笑叶涛的意思。坐下后她直接说出了叶涛的心事。“是不是想知道石义理为什么会中‘画皮蛊’。”

这并不难猜。叶涛点点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谁知缙云舞居然摇摇头。她若有所指地提醒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你或许知道。”

“我？”

要是叶涛知道的话就不用这么纠结了。缙云舞宛若秋水的双眸紧紧盯着叶涛。期待他想出问题的答案。叶涛只能收起质疑的话自己思量起来：“黑袍老人绑架石义理应该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十有八九是为了要挟我。可黑衣人为什么不在石义理身上种些更棘手的蛊。像是曾经让冰山美人命悬一线的水虿蛊。可偏偏黑衣人给石义理下了‘画皮蛊’这样毫无危害的蛊。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给我个警告，让我知道他可以随时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应该没这么简单。石义理、石义理，为什么不是别人呢——金钟罩！”

叶涛突然明白怎么回事了。“金钟罩的全部秘密都在皮肤上。黑衣人给老石下‘画皮蛊’肯定与此有关！”

“应该是这样。”缙云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叶涛总觉得缙云舞知道什么。他上下打量了缙云舞两眼。“你对‘画皮蛊’了解多少？”缙云舞回道：“曾经有传言。顶级的控蛊高手可以利用蛊复制古武高手的能力。我一直对这样的传言很怀疑。但现在看来应该确有此事。”

叶涛彻底震惊了。“如果这是真的那控蛊的人岂不是天下无敌了！”缙云舞面无表情。她忽然起身走向屋里。“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就要你自己去了解了。”

叶涛越来越觉得缙云舞对他隐瞒了什么。如果一个普通人得知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现实肯定会惊叹不已。可缙云舞对此却反应平平。仿佛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一样。叶涛眉头皱了起来。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就在叶涛发呆的时候缙云清从屋里走出来。他今天看到叶涛的时候并没有先前的敌意。相反，不知是不是叶涛的错觉。他觉得缙云清看他的眼神就像……就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