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少年男女又到了宋家,这次将宋家挂着的匾牌给敲了?”
“是,宋家文令堂的匾牌已经成了碎片,被扔进了下水道里。”
“先是大门,然后是石狮,再是门房,现在是匾牌……那两个少年男女每隔一个小时便要去一趟,他们也不进门,就这样胡闹……这究竟是意思?”
贺嘉鸣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不免惊讶,他挠了半天头,也想不明白卫展眉这样做究竟是何用意。
这也是他个人器宇决定的,如果他是三川城某个大家族的核心成员,或者是想法比较深远的人,就卫展眉的用意了。
“这少年一举一动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啊,如果只是有头脑还没有,可偏偏他身边还有一个大师级的武者,头脑与武力相结合,宋家这次只怕真有灭门之祸!”
在贺嘉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另一个一直关注这件事的人,洪炉会的博大门却有着的认识。
“门弟,你为何这样说?”与博大门对话的是他的妻子梅菲儿,她年纪比起博大门稍长,两人是同门师姐弟,故此从小就是弟弟地互称,即使成亲之后也未曾改变,曾有人当面讥嘲博大门是娶了个作,对此博大门向来不以为耻。
每个男人心目中都有个好,只不过我有本事娶到手,而那些说我的人没娶到罢了。
“他二人虽然是强龙,但究竟是外地来的,而宋家是三川城的地头蛇,如果激起三川郡中各大势力同仇敌忾,就算那位辛姑娘是大师武者也难以讨好,三川城又不是没有大师武者。”
“宋家将我与贺嘉鸣那蠢货请出来,便是打着这主意,如果那少年真与我们起了冲突,天脉堂与洪炉会要不要介入,即使天脉堂与洪炉会不介入,我们的亲族又会看着我们吃亏?”
“可那少年去了思归轩,这就给足了我和贺嘉鸣面子,表达出了对天脉堂与洪炉会的敬意,虽然言语不客气,那也是贺嘉鸣那蠢货说了话造成的,我觉得很奇怪,以前真没有贺嘉鸣如此无知,他算,竟然真想代表天脉堂……区区一郡执事,有权力代表天脉堂?”
“我早就瞧那贺嘉鸣不顺眼,他每次看我时的目光可都不太正。”
“以这般风姿,哪个男人看你时眼光会正?”听到梅菲儿这样说,博大门调笑道。
“瞧你说的……”
“事实如此,便是我每日与朝夕相处,却也是忍不住……”博大门说到,不禁兴致勃发,当真伸手将梅菲儿揽。
“天夜还没晚,你想做?”梅菲儿似拒还迎,眼波转动间喜嗔交织,看得博大门更是春心大动。
“自然是做些让咱们两都快活的事情了。”他说道。
接下来之事,自是不必赘述,兴尽畅欢之后,梅菲儿又问道那少年去砸门碎狮破匾,究竟是意思?”
“当然是步步紧逼,宋家再不出来,他们在三川城的名声就完全毁了,这和灭门也没有区别,要宋家手里有几十处田庄,有的是想要啃上一口的饿狼,以前大伙觉得宋家有些实力不好欺,现在明白他只是外强中干,肯定会有人联手要收拾他的。”
“那不进门呢?”梅菲儿继续问。
她未必不卫展眉的用意,不过好的总是明白,在的男人面前最好不要表现得太过聪明,否则很有可能把男人吓着。
“这就是做过三川城其余大家族看的了,他虽然要找宋家的麻烦,可对于三川城的秩序却无意破坏。”
梅菲尔听完之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好一会儿没有,博大门见她没有反应,奇怪地问道宋家伤脑筋的事情,你担心?”
“我倒不是担心,我只是想,咱们能不能从这场风波中获利,咱们现在已经有两个孩子,投靠而来的亲族也渐渐增多,只靠你我的那点供奉收入,家里很有些吃紧啊。”
“你说的是!”博大门猛地坐起来家有贤妻,有如一宝,果然如此,我就没有想到……宋问之不是想将丰裕庄送给那少年么,或许那少年愿意将之转送给我们!”
“事不宜迟,乘着别人还未想到,你不妨立刻去办!”梅菲儿也道。
博大门披衣而起,在他看来宋家的灭亡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对于宋家,他并没有多少情谊,虽然对方花大价钱请他出面调停,但调停失败怪不得他。所以没过多久,他就出现在卫展眉与辛芝面前。
为了避开宋家人的耳目,博大门很是乔妆打扮了一番,不过卫展眉还是认出了他。
“你看,果然有人来了。”卫展眉对着辛芝一笑你输了,记得我的赌注。”